我坐在地上,不挣扎也不坐回轮椅。
房内传出阵阵欢笑声。
不一会儿就变成极为暧昧、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立起轮椅,慢悠悠坐上去,伤口又渗出血。
耳朵灵敏捕捉到一句话:“把她喊进来看着,让她好好学。”
路过的男人目光赤果打量我,有些试图和我搭话,我指了指嘴再摆摆手。
他们一愣,便遗憾地走了。
“哑巴啊…没声音我可不喜欢。”
“不叫不得劲儿。”
此时门被打开,披着睡袍的女人将我推进去。
裘揭风光着上身,右手搭在女人肩上,淡淡问我:“叫什么名字?”
“申希。”
“哦,好好看着,掌握经验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末尾一个字没入他的口中。
场面一度香x,气温飙升,一升再升。
受不了视觉冲击,我的视线飘忽不定,努力忽略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和音效。
“长那么丑,还不好好看着!啊?搞什么!”
随着男人的骂声,一个不明物体飞过砸到我脸上。
那是女人的内衣。
我又抬头看着正前方,亲眼目睹这漫长的香汗淋漓。
裘揭风滋生恶趣味,对我耐心讲解,身体力行。
最后,我不争气地流了鼻血。
“噗,她流鼻血了…”
“哈哈,有意思!”
“噗嗤…”
直到裴如娜焦急拍门板,才打断了异常煎熬的学习。
“小五!快点开门,我找申希有事!”
“你还真下得去手啊?怪兽!开门!”
“啧…他妈差点就草禾侣了。”脸色铁青的裘揭风朝旁边的女人使眼色,她裹着衣服把我推出去。
“申希,怎么流了那么多血?”裴如娜蹲下看了看,对着门板大骂:“裘揭风,畜生!”
“狗女人,滚吧!找你丧心病狂的江延玩去!”
我拉住裴如娜的手:“我没事。”
“真没事?”
“嗯。”
她冷哼一声推着我到了她的住处。
我摸出脚底的手机,思索半天试探道:“能给我充个电吗?”
我看到了她怀疑的眼神一闪而过,她拿过手机拆开看了看。
“如果里面有问题,你觉得不会被收走吗?”
想到苍路多疑的性格与谨慎,裴如娜不在意嘟嘴。
“我是觉得太无聊了些,没网络感觉要死了一样。”
“你心真大啊,伤成这样还想着上网。”说着她找出一根线帮我的手机充电。
我不知道现在是半夜几点,却感觉自己没有半点睡意。
“咚咚!”
敲完门就被打开,男人喝得酒气熏天,带着痞笑扑到裴如娜身上:“娜娜…”
他突然注意到还有一个我,瞬间不高兴:“那小孩是谁…”
他打量我,我也打量他。
男人身躯魁梧,剑眉下一双桃花眼,右眼角一颗黑痣,唇瓣泛着迷人的红,麦色皮肤,褐色脏辫和谐地搭配着帅气的脸庞。
衣衫凌乱,上头还有口红印。
我隐约闻到浓烈的香水味和异样的味道。
只见裴如娜推着他出去大骂道:“又跟蹄子睡了,滚吧!恶心死老娘了。”
“娜娜,江延错了…你开门,有话好好说…”
裴如娜气冲冲卸妆。
这尴尬的气氛使我不自在起来,手脚无处安放。
江延在门外求了很久,最后被一个女人勾搭走了。
之后裴如娜更来气,破门而出。
那样子像是捉奸似的。
我推着轮椅扫了一圈,房间没有摄像头。
什么电子设备也没有,简单的床、桌子,几箱药品,一个化妆柜。
若丢失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裴如娜会察觉,所以我歇了拿常用药的心思。
将手机开机,百无聊赖玩着。
幸好有个单机游戏,够我打发时间了。
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等待时机。
天擦亮时,裴如娜才回来。
出去是穿的裙子,回来是披着白大褂回来的,原先生气的表情恢复如初。
发生什么我大概猜到了,江延应该是她的老情人。
“申希,你一晚上没睡?”
“眯了会儿。”
“我现在送你过去,洗完伤口重新包扎。”
这意思是要我回到之前那个病房了,也行,省得听到污耳的声音。
“谢谢。”
“哎呀,不用谢啦!”
我扬了下嘴角没说话。
以为自己能躲过一劫,不料裘揭风直接闯进来。
“申希是吧?我的人有个规矩…必须听话,不能嫉妒,其他都好说。”
他低头注视着我,我感到一股压力,不自然移开眼睛默默点头。
“每晚按时上课,必须在我房里度过。”
我又点头。
那双长眸微眯,忽地笑了:“听说,夜鼠把你整得挺惨,你还撑过来了,不错…”
被子里的手捏紧,我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你们两个负责她的吃喝拉撒,每天中午、下午带她晒一次太阳,把她照顾好,不然把你们丢给鼠爷玩儿,哈哈…”
听完那番话,两个女人身体打了寒战,连忙守在我身旁。
“下午两点来吧。”说完我歪头欲入睡,听见其他女人窃窃私语。
“她是谁啊?”
“一来就得五爷宠爱,真幸运…”
“手段高呗。”
“*%*……”
正午十二点半,我被叫醒喝了点粥,便出门晒太阳。
她们只听裘小五的话,以为傻傻地能不麻烦她们就不麻烦,是我没有自知之明,认识不够深刻。
惬意、舒适的日子才过了三天就被江延破坏了。
他围着我绕圈,伸手抚我的脸:“申希,今晚要不要跟我一起感受人间极乐…”
我听那些女人炫耀过,江延是这里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几乎跟所有被抓来的女人都睡过,谁也留不住他的心,包括裴如娜。
但她们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讨好他,讨好所有男人。
被抓来的女人只允许在房子附近走动,不能上街、出远门,也没有择偶的权利,什么权利都没有,任SGk随意宰割。
凌虐已成常态,无人反抗。
很多女人跟我一样,被关在这里插翅难飞,昏暗的日子没有尽头。
“申希!”
一声呼喊让我立即回答他:“三爷,您要问问五爷。”
“揭风那小子!哼!”说罢他满脸怒气甩手离开。
自这以后,江延隔三差五拿我取乐。
某天下午,他轻轻抚着我的脸,表情无害,眼里带着一丝狡黠:“希希,小五不放你…说搞什么养成,唉…能看不能吃,难过。”
“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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