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变性

郑贤又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一片虚无,与上一次的梦境并无二异。郑贤感到奇怪,他回想上次的经历,想起来自己上一次不就是被吸进来的吗。“我去,这梦还有后续的吗,还没结束?”同样的梦境,郑贤还是选择继续去探索,不过他什么也没看见,就连脚下都是一片黑。走了一阵子,郑贤啥也没发现,他只能原地坐着发呆。“啥都没有,可真够无聊的,再没啥东西我都能在梦里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到自己真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吹来了一丝微风,伴随着一股花香,这花香让郑贤清醒了过来“这个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不是彼岸,反而像是……忘忧花!。”郑贤似乎找到了希望,寻到花香一直不断地跑,只到花香越来越浓郁,他又闻到一股另外一种花的香气,但太过平淡,没有闻出是哪种。直到他来到了一片紫红相间的花海,忘忧花和彼岸花交错其中,只不过忘忧的味道太过浓郁,把彼岸的气味都盖住了。不过现在两种花的香气中和在一起,让郑贤莫名感到很舒适,沉醉在其中。与此同时,在飞机上,郑贤睡着睡着就搭在了纪时的背上,纪时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郑贤,沉默了一瞬,但并没有选择推开他,还给他披上了一件外套。只不过有人第一次靠在自己的肩上,让他感觉肩膀痒痒的。过了一阵子,纪时隐隐约约感到有一股香味,更准确地说,是信息素的味道。“忘忧花味的信息素,是从他身上冒出来的吗?”纪时又看向旁边的郑贤,似乎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两小时后飞机到达了韩州,郑贤也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好觉。纪时抖了抖肩,试图叫醒郑贤,但郑贤现在就像一个死猪一样,抖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纪时的肩连同右手臂现在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他只好用左手推一下郑贤,但他还是没醒,反而现在郑贤躺在了纪时的腿上。纪时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通过暴力的手段来叫醒郑贤。郑贤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他被纪时捏了一下。“啊,好痛!”郑贤起来之后,旁边的罪魁祸首说到:“我们到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好吧,还想好好欣赏空中的风景呢,没想到突然就发烧了,撑不了一点。”郑贤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外套,在看着纪时身上就一件单薄的衬衫。不知是什么的缘故,他觉得纪时身上的外套和纪时身上的气味,让他感觉到很舒服。“这个外套上的气味跟梦里的味道一样,嗯,还挺好闻的。”他还沉浸在其中,纪时已经下飞机拿行李了。直到这次发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纪时也走了,才匆匆忙忙地下飞机。

刚下飞机,他就后悔了。“这死人天气,怎么这么冷啊,这件外套也顶不住啊。”不过还没过多久,纪时就拿着行李出来了。天很冷,纪时身上还是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提着两个人的行李。“你不冷吗?”“还好”“要不你还是把外套穿上吧。”“在你身上”郑贤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还有头上的退热贴,默默收回了刚刚说的话。两人出来机场后,已经有人早早的就出来接应了。坐在车上,郑贤问到:“老板,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在外面叫我纪时就好了,现在我们要回酒店收拾东西,然后去吃饭。本来今天晚上有一个酒席要带去的,但你发烧了,你就在酒店里呆着,不过有事的话就找我,好吗?”“呃,好,不过你也要小心,不要酒驾。”郑贤回答道,纪时听了郑贤的话,笑了笑,说道“好。”

就这样,两人回酒店放好了行李,随机来到了一个中餐馆,郑贤看着菜单“水煮牛肉,想吃,酸菜鱼,想吃……好多我喜欢的,全都想吃。”到上菜了之后,郑贤如愿的吃到了自己想吃的皮蛋瘦肉粥。不用说,因为他发烧了,纪时不让他吃。至于他最想吃的水煮牛肉和酸菜鱼,也只能让纪时解决掉了。郑贤选择黑着脸吃饭,直到粥都喝完了,他还在盯着纪时吃。纪时也不回避他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吃着郑贤最想吃的酸菜鱼和水煮牛肉,不过他吃的还慢,郑贤就这么水灵灵地看着纪时吃了将近半个小时。吃完饭差不多六点半,俩人就在附近的商场上随便看看。商场上,许多琳琅满目的商品,郑贤都看呆了。“我的天!这么多没见过的东西,买几个看看。”于是他来到了一个摊位。“老板,这个怎么卖?”“35一个,100块三个。小伙儿,你要几个?”“三个吧。”郑贤准备付款,这时纪时却说了句:“扫我的吧。”“啊?”“没事,用我的吧,这就当做你陪我出差的奖励了。”这情景倒是被摊位的老板尽收眼底。“唉,多恩爱的一对情侣啊。”郑贤听老板那么一说,脸瞬间红了。“啊,不是,我们只是……只是……”“是朋友。”“哦,对,是朋友。”闲聊之后,俩人继续去逛街。过了一个小时,俩人又买了很多东西,但郑贤全程都没有付过钱。这让他感到受宠若惊“这真的是来出差,而不是来旅游的吗?”纪时的种种举动,总让郑贤感到他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当他还在慢慢思考,却没反应到他的面前有一棵树。好在纪时反应过来,拉了他一把。“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吗?”纪时偏头问了问。“没,没事,只是在想些事。”两人继续闲逛,纪时看到了一家衣服店,询问郑贤:“这里的衣服还挺好看的,在其他地方的时候也没看见这种衣服,你要不要来一件当做纪念。”“不,不用了,你给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没事,这个你就当做新员工的福利好了。”郑贤最终还是拗不过他,还是被他拉去试衣服了。“这个也是新福利,那个也是新福利,这福利也太多了吧?我也没在其他新员工身上看见有什么新福利啊?”他心里想到,“昨天才刚上班就被他拉去他旁边上班,今天又跟他出差,还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这真的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吗,感觉更像是……朋友关系了。”

到了晚上七点半,郑贤和纪时提着两大袋东西回到了酒店。刚回到酒店,郑贤还没来得及坐,纪时就要走了。“这么急的吗,”“是啊,八点就要开始了,我先走了,你就在这好好待着。”说完,他就出门了。郑贤也没啥事干,就坐在那看电视。不知为何,纪时走了之后让郑贤感到不适,他也不只是心理上的不适还是身体上的不适。不久,他感觉越来越难受了,于是就躺在床上看手机。也不知看了多久,郑贤觉得自己身上痒痒的。刚开始还觉得是被虫子咬的,并没有在意。直到越来越痒了,郑贤有些撑不住了,忍不住去看,发现自己的身上长满了红疹。“我去,怎么长这么多?我是过敏了吗?看来得去医院看看。”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纪时说的话“好好的在酒店待着,如果有事的话找我。”“要不我去找他,算了吧,他现在应该很忙。”郑贤还是决定自己独自去医院,来到医院,现在是8点49分。这事的人格外的多,郑贤去皮肤科挂完号之后就在门口等候。等待的时候,他总是感受到许多不同的气息,还有一些异样的眼光,让他倍感难受,只能痛苦的蜷缩在那。“14号郑贤,请到李医生处就诊。”来到诊室,郑贤向李医生说明了情况。大概过了十分钟的左右,检查结果出来了,只听见医生的一声长叹,这可把郑贤吓坏了。“医生,我这是怎么了?是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吗?”“没啥,只是你这个情况,我们皮肤科查不了,你得去性别科。看看。”“去哪里看?”“性别科,这样吧,我联系一下谭医生,让他帮你看一下,这是你的单子,拿好。”就这样,郑贤听着医生的指引,来到了性别科。不同于其他科,这里的人显得很少。来到了谭医生所在的诊室,出乎意料的是,谭医生跟郑贤是同龄人,而且还是同一所大学的。不过在他的简介中,他已经是副主任级的了。“你好,谭医生。”“你好,你就是李医生说的那个病人吧,来,过来做个检查。”等到检查结果出来之后,谭医生问了郑贤几个问题。“你以前的性格是什么?”“Beta”“你这个症状之前有过吗?”“没有。”“经系统检测,你现在是变性了。”“什么?变性!”

“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欧米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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