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两点,游行腰被卡住,往身后的容倾怀中靠,游行急了,肘击容倾,骂了句,“狗东西,要做就做,你干什么?!”
游行被勾起邪火。
旁边人不安分。
他睡得好好的,人都走不掉了!
游行抬起手往容倾的腰腹往下探了一把,直接点开旁边的台灯,脱掉自己的睡衣,往容倾身上一跨,他心直口快,直接道:“哥哥,做吗?”
容倾梦到自己被游行掐住脖子,喘不过气,他泪眼汪汪地看着游行,拉着他的手,求他:“你不要离开我——”
不仅如此,游行身边还跟着别的男人。
男人亲亲密密地牵着游行的手,嘴唇开阖,说你老婆是我的了。
游行也没看他,说了句我们走吧,不要管这个疯子了。
就让他自生自灭。
冬天很冷,游行跟那个男人都穿了厚实的大衣跟黑底靴子。
容倾只穿了单薄的卫衣,打着赤脚。
游行跟那个男人打着伞。
他们抢走了容倾的大雨伞,还笑容倾说,你就是个可怜虫,你妈都不要你。
容倾渐渐觉得很难过。
一直站雪天里没动,等到过了十几分钟,容倾的养父容淮南把棉衣盖在儿子身上,说:“都是我害了你。”
“早该知道,就不该把你送出国,让你们分开。”
“你看看,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容瑾怎么会跟游痕的死有关呢?”
容倾的噩梦从他知道父亲叔叔秘密的那天起一直到今天。
他拧起长眉,去推身上的人,冷不丁把眼睛睁开……
“……”容倾欲训斥!
“……”
“……”
游行自上而下望着他,骤然看到容倾眼中死寂般的沉默。
游行愣了会儿,手碰容倾的脸,嘴唇凑近他,说:“哥哥,你腰很硬。”
容倾怕游行摔,扶住了他,脑子不甚清明,但意识比脑子快,说:“哎,梦到我叔叔跟你叔叔有不正常的勾当,刚我碰到自己变成了孤魂野鬼,你还跟别的男人跑了——!!”
容倾拿出枕头底下的手铐,咔哒,把游行的手给锁上了。
游行一愣一愣,但确实很硬。
他举起双手,阴影从容倾霜雪般的容颜掠过,再度愣了下,拧起眉,“做不做?”
容倾:“……”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很凶吗?”
“对啊,我体会到了啊。”
容倾拿过钥匙,把游行的手铐解开了,他看到游行如斯诚恳的目光,简直是太想令人犯罪的存在了,他又说我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够解决,我会把你关在房间里日日夜夜。
游行马上回答,那敢情好啊,我跟你是不是能够一起吃一起睡了,我不介意啊,难道你介意?
容倾耳尖子红了,小声呵斥:“下去。”
游行掰他下颌,逼他正视自己。
他才不下去!!
“你看高数书看多了?”游行板脸,还压人的力道更重了,“你知不知道,你很沉,我很轻?”
容倾跟游行亲都没亲过。
游行手机中记录着他们第一天见面的时间,他打开房间门回到家,就看到容倾垂着眸子,容颜如画的模样。而且,他总能够不断回忆起他看向自己时眼神中淡淡的忧郁。
卫生间内,残留着他沐浴后的薄荷香。
容倾忍不可忍,拉灭灯。
黑暗的房间里,窸窣声不断,带着春日眠火的燥息。
容倾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也会有人送上门。
容倾抱怨:“你都不亲我!那我亲你!”
游行直接上手撕容倾睡衣。伴随一声裂开的丝帛声,容倾听游行说:“我腰应该比较柔韧。”
容倾拽紧自己的领口,咬牙切齿的,“撩我啊?”
“对啊,”游行亲了一口容倾:“我就喜欢撩你这样漂亮的……”
“还做噩梦?”游行调笑,掰过容倾的下巴,神色认真,“玩点野的,怎么样。”
“你把我操断气,我亲到你昏头?”游行挑眉,注视着容倾起伏的呼吸,又亲了一口,“小哥哥,很忙吗?”
容倾听到游行来自胸膛的调笑声,叹了口气,撩眼皮,回亲了一口游行,摁了下游行的腰,他把卧室的大灯打开了。
房间内灯光溢满,暖融融。
空调开了十六度,容倾找遥控器,下了床踩拖鞋,到处翻翻翻,转了个身,便看到游行举起遥控器,对他说:“真的硌手……我不介意容瑾跟我父亲的事情有关,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啊——”
容倾抢过,脸色通红,“我缺钱。”
“哦。”游行摸下巴,“嗯……行——”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明天还是去讨下我的财产。”游行思索了下,“我前阵子闲来没事,八卦了一趟校长迟匣他老婆……”
“嗯哼?”容倾找了杯温水喝,看到游行纤瘦的脖颈后,转了头,心道,确实挺柔韧的腰。
“舒心雨怎么了?”
“她二婚。”
……
洛南高中校长办公室内,迟匣看着桌上堆叠如山的黄金后,邀请了凌濛坐下,问说:“你说能够提供大笔资金建立宿舍的捐赠人背景如何啊?”
凌濛穿了黑西装,抬手请了专业的律师过来一一跟迟匣核对数据。
迟匣问:“五大行的?”
凌濛微笑:“迟先生,这个钱,是少了?”
迟匣笑,“再加百分之三十,我就答应——”
凌濛:“听闻迟先生儿子迟言允上电影学院时,找老师走后门费了不少劲吧,你说要是别人知道了学位买卖的这件事,教育部还是会调查的。”
迟匣:“百分之十,不能再少。”
凌濛:“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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