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琪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萧萧少爷,我被你的喘息声(哔——)了。”
力气用的大了,张萧确实喘的厉害,但人又不在眼前,他才不怕燎火,诱惑的回道:“那快点来啊,我们一起,琪琪宝贝。”
裴东琪在那头停滞了呼吸,良久才回了一句:“一起没意思,我要独享你。”
张萧:“(哔——)”
裴东琪:“(哔——)”
裴东琪不光不在意自己成为他俩play的一环,还投入的很有存在感,张萧更加不在意,而且确实很助兴。
但林星稀不乐意了,虽然没发飙,但眼神祈求张萧别玩的过火。张萧看林星稀状态确实不怎么好,就把手机拿了来,说了句:“挂了。”
(哔——)
林星稀说:“太重了。”
张萧笑着说:“你老公就是再娇,这点承重力没有吗?”
两人腻歪了很长时间,张萧还是没打伞,让淋了大雨的林星稀先去洗澡,他又拿起了手机。
“琪琪宝贝!”张萧笑的娇娆,“你(哔——)了吗?”
那头安静了片刻,裴东琪忽然说:“少爷,我来找你吧。”
“找我干什么,给我(哔——)吗?”张萧调笑的问。
裴东琪沉沉的笑两声:“好呀,请你吃。”
“滚你的,想舔我,只能跪下。”张萧说,“你想好,愿意把膝下的两块黄金送我,我就给你。”
那头还没回答,林星稀过来了,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给挂断,语气不善的问张萧:“你总招他干什么?”
张萧无辜道:“不是我招的他,是他在招我。”
林星稀蹙紧眉头:“可你明知道惹到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两败俱伤的事为什么要做?”
张萧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的,他不敢。”
林星稀还是愁眉不展:“你怎么能确信他不敢?”
张萧“嘿”了一声:“他敢我就敢。”
林星稀就不说话了,用毛巾擦了擦脸,转身过去穿衣服。
“干什么?生气了?”张萧扭脸望着他。
“没有。”顿了顿,林星稀又说,“既然你忙,那我就先走了,等你有时间了再叫我。”
“林星稀——”张萧音色冷淡了三分,“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我摆的很正,你没必要骗我,不值得哄我,你什么样都可以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面前。”林星稀说,“我是你养的狗嘛!”
“我也是条狗,”张萧说,“请你别用人的道德约束我。”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跟那些人不一样的。”林星稀难免悲伤的说。
“不,一样,是你认识的我太片面了。”张萧说,“你可以跟着我混,也可以拍屁股走人。”
林星稀穿好衣服,收拾了自己的包,试试看能不能叫到顺风车,没想到老天爷都叫他保住尊严。
“我先走了。”林星稀还是跟张萧说了一声,张萧丢下一句“随便你”就去洗澡了。
他刚进浴室,听见关门声立刻又出来了,想追出去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拿手机就拨通了电话。
其实听不见,但脑子里就是有震动声,一拧开门把手,林星稀低头看着手机果然站在门口。
“我不打电话是不是真就走了?”张萧问。
林星稀说:“车子还有一刻钟才到,我想着再等十分钟。”
“哎呀,稀稀——”张萧伸手一揽把人抱进了怀里,林星稀推着他进去,还裸着呢!
等张萧洗好澡,带着林星稀一起回家了。
刚刚的一场口角就当没发生。
因为张菁初六就要结婚,来拜年的人少了很多,家里人来人往多数都是在忙婚礼的事,张萧没把林星稀藏起来,让他去给老娘帮帮忙。
老娘没上牌桌,自从老头养病在家,她就不怎么打牌了。有客来在聊天,看见一直在身边端茶倒水的林星稀,就问哪里来的小帅哥,看着不像是请来做事的帮佣。
老娘说谎都不眨眼的,张口就来:“萧萧那边姑姑家的孩子,萧萧把他带过来玩玩的。”
“萧萧那边”指的是陈娇娇那头,因为知道不大光彩,所以大家都会礼貌的缄口不细问,一句孩子还小,天气又冷,就解释了为什么小新娘和孩子不露面。
但看林星稀不管是样貌气质,还是说话做事,都没有那种小门小户家会有的扭捏和木讷,而且看着跟老娘挺熟的,要是一般的沾亲带故怎么好意思那么心安理得颐指气使的使唤人家。
“是个高才生。”老娘坦荡自豪的介绍,“D大的,权威期刊上发表过好几篇论文,有自己的专利,参加过许多国际大赛,光奖金就不下六位数了,他们这个专业世界排名前五,还是双学位呢,年年都拿国家一等奖学金,读研究生就免费了,每个月学校还给发生活补助和津贴,连校长都是他的导师之一。”
林星稀在旁边瞅了老娘一眼,很想提醒她说话不用太夸张。
大家接过老娘的话茬夸起来,一时话赶话夸的狠了,老娘又有些不开心,补了一句:“就是比我们家老大差些。”
然后大家又很有眼色的夸起了张荻,老娘感觉奉承的有些过了,补了些张荻小时候的糗事来缓解。林星稀笑点挺高的,但一想到当事人是张荻,到底忍不住想笑,被老娘瞪了一眼,又故意说起了张萧。
林星稀听不下去了,想逃。在大家哄笑声中,张萧过来了,他是脸厚的一点不要皮,和老娘一唱一和,把听笑话的人都给羞红脸。
晚上吃饭,张菁也在家,就让老头一起上桌吃了,加上两名医护还有做饭打扫的阿姨和还没下班的司机,一大桌子都坐满了。
老头看林星稀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后来私下问老娘是不是老二又胡搞了,老娘斩钉截铁的说:“怎么可能是老二,他都要结婚了。”
老头就没想过还有其他可能,更不可能会怀疑张萧。
吃饭时张萧也没怎么顾林星稀,各人吃各人的,他其实也爱汤泡饭,但在人前都是什么方便就都吃一点,米饭永远都是白白净净,绝不沾一点汤汁。老头让兄弟俩喝点,好歹过年有点气氛,张萧就跟张菁喝了两杯,也不让其他人。
老娘知道林星稀胃口好爱吃肉,刻意把一份炖肘子转到他面前,还说:“吃吧,不吃也是倒了。”但下一秒看到张萧因为喝酒生热而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时,心情又不好了,桌上没发飙,等到林星稀帮忙收拾,她支开多余的人才开始诘问:“是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照顾人?”然后噼里啪啦问责了一大堆。
林星稀觉得挺委屈的,老娘每次对他刻薄都让他觉得无比失落,感觉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毫无成效。
看林星稀垂丧着脑袋,老娘更生气了,她到这把年纪从来都是温良贤淑开明爽朗,什么时候眼里容不得人,成了尖酸恶毒的坏婆婆?
又把林星稀骂了一顿,用词极其不礼貌,还戳人痛处,把他当MB的事情拿出来说,直到林星稀低着头默默抹眼泪了,老娘才叫他快滚。
林星稀被老娘叫走,张萧一直在不远处偷听,张菁过来撞了他一下,也听见老娘说话越来越过分,问张萧为什么不过去解救?
张萧不甚在意的说:“让妈妈纾解一下心中的郁闷呗!”
张菁都看不下去:“怎么不是你去?人家又不欠什么,欠老娘的是你!”
张萧无赖的说:“那我找个老婆回来,不就是要他替我敬孝的?”
“操,你真他妈缺德,别以为人家无依无靠你就肆无忌惮欺人太甚。”张菁想到林月明在带着爸妈和哥哥去死之前还把仅剩的钱都还给他,其实就算不给难道他还会赶尽杀绝不成?她要是能把那一百多万给这个弟弟,也不至于让他在穷困潦倒之时被张萧拿捏,还把他当成救命恩人一样。
什么救命恩人,明明是杀人凶手,林月明自杀之前,还不知道张萧跟人家说了什么。按理来说,根本没必要走到这一步的,他都怕搞出事并没有狠逼,还给了准话,如果愿意回来就既往不咎,怎么会突然这么决绝这么想不开?
那会儿把四海交给张萧时,他就发现了,他这个弟弟估计像他妈,是个狠人,还遗传了老头的无情与自私。
真是倒霉的那一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还祸害在张萧的手里。
林星稀过来,张菁看了他一眼就走开了,张菁今晚不走,睡自己房里。张萧冲着林星稀抿唇一笑,林星稀红着眼眶人还有些抽噎,张萧说:“我可怜的稀稀。”林星稀咬了咬唇,跟着张萧回他们的房间。
房间前两天是陈娇娇她们睡的,有些东西也没带走,里面还有一股属于婴儿独有的味道。
张萧躺到床上说:“不换被子了,等我们睡过了再换。”
林星稀坐在床尾,泣音透着沙哑,问张萧:“你回来为什么不换衣服?”张萧一向注意细节,何况他还提醒了一句。
“故意的,就喜欢你委屈巴巴,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等老公来哄开心。”张萧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林星稀,吻落在林星稀的后颈上,舌尖湿嗒嗒点着上面一颗颗的痣。
林星稀转过脑袋,看着张萧说:“我很好哄的……”
林星稀还没开口呢,张萧就说:“行,尽管拿我发泄,绝对让你开心。”
林星稀:“……”
张萧后仰着脖子,紧绷的青筋暴了起来,林星稀看着他,由衷的感慨,天鹅肉真香啊!
……
“声音小点,别叫那么大声。”林星稀捂住张萧的嘴,“你们家那么多人呢?”
“让他们知道啊,这样就不敢轻视你了。”张萧妖娆的缠住林星稀,娇怯怯的喊,“老公——”
林星稀一脸汗。
其实几乎听不见,楼下对门都感受不到多少动静,自家建造的房子,加上新装修过,用料非常扎实,隔音又防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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