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况是,长条人仙道彰小朋友从医院回来不肯直接上床睡觉,偏要我扶他进浴室。
刚不是不要越野扶嘛?
“咦?椎名老师是不想照顾我了嘛?”
我刚在心中腹诽就被无情拆穿,这家伙病倒了眼睛也不忘随时发电啊,深情款款望着我,狭隘过道与拥挤的空间内,我与他面贴面。
“怎么会……”
我将手插入这只歇菜的金毛大狗狗柔顺黑发内顺毛,一股清新气息弥漫开来,笼罩着比他矮一个头的我。
“那就麻烦你了哟。”
仙道语气轻快,其实脸色并不好,否则我一定掉头跑。
“我在外面准备一下晚餐,有什么事你叫我。”
就这样我顺理成章从他这里获得一把备用钥匙,两扇门进出自如。
崭新厨房看起来就是搬来后从未开过火似的,唯一有用旧痕迹的便是水壶,蓝色保温杯在同一玻璃门储物柜内赫然醒目,仙道看似懒洋洋像是东西乱丢乱放类型,实则不然。他家整洁有序,明亮的客厅内充满自然色彩,茶几上的柠檬、窗沿摆放的盆栽与木质家具,在一片蓝与白交织的景象中和谐融洽。
“那个……”
切小葱的时候,声音冒出来。
“怎么了?”
我赶紧带着刀转身绕过客厅来到浴室门前。
“呃……”
看见了头发湿漉漉的仙道,与那清风和煦中透露着些许尴尬的脸,他视线清晰从我手中刀子的光滑表面折射,向着四面八方,也向着我。
“你……”
我激动的举起刀,他怎么袒胸露乳啊!
“我没拿睡衣。”
仙道侧身躲在门背后,侧身这个动作也是在看见我手里刀子后下意识做出的行为,怎么,难不成怕我剁了他?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雪白的肩膀与脖子,再往下刚刚好被挡住,他就谢谢这道门吧,要是敢用什么美色迷惑我,看我不挥刀同归于尽(俯首称臣)?
“知道了,在哪里?”
我及时转身不去看,那滴着水的鬓角仿佛也湿透了我的眼睛,好一副标志人体油画。
“卧室衣柜下方第三格抽屉,对了,内裤也没拿。”
我才迈起腿,就被他的话钉在原地。
“什么?”
他现在还光着屁股?
“刚刚头有点晕就都忘了呢。”
无辜口吻是仙道所最擅长的,我难以区分真假,这件事就算是交往若干年后我仍傻傻分不清楚,被他个小三岁的家伙玩的团团转。
“我不拿,我去隔壁等你,你自己回卧室穿。”
自作聪明的我,反应敏捷。
“可以是可以,但椎名老师,这样不会感冒吗?”
仙道对答如流,我认输了。
利用同理心使唤我拿睡衣内裤,这是什么破事嘛,表面平静内心暴风哭泣,我拐回厨房先放下刀子,洗净手才去翻衣裳。
“我找不到……那个……你套个睡衣自己回卧室穿。”
面对一抽屉内裤我无从下手,眼巴巴合上抽屉想了个说辞,罪名风险我来担便是了。
“好吧,多谢。”
手臂隐隐泛光,是浴巾擦过一遍后的漏网之鱼,仙道不是体毛非常旺盛的人,过分白皙的肌肤与淡色系汗毛,有时我会认为他有混血成分,然而并没有,人家只是单纯的五官精致,轮廓清晰。
看着他的手在半空抓,大概是猜到我非礼勿视的心情,这次刺猬头都藏的极好。
“我出来了哦。”
水汽在脚底摩擦、蔓延,牵引着我的视线,追随着他,一不小心就成了盯裆喵。
我为什么盯着那边看?
“你……不回卧室吗?”
因为他没有照着剧本演,而是推着我低声道:
“饿了诶,煮了什么?”
我俩站在厨房内,刀子距离我不过十公分吧,柔和眉目间散发着温柔气质,就连头发倒下来的仙道彰都迷人到无可救药,只是我哪来的心思欣赏这幅盛世美颜。
他……他……没穿内裤啊!
“还没做好,你快回房间躺下。”
啊不,是穿内裤去。
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中,仙道被赶出厨房,笑的意味深长,大概是我看那部位的眼神太明显,谁叫他睡裤中央褶皱层层叠叠,我不敢想象。
Stop!椎名你已经在想了啊!
摆正心态,虽然十七岁去医院不再挂儿科,可怎么说都是大龄儿童一个,给姐姐看又怎么了?
正当我说服自己不是变态之际,仙道那屋又响起软软糯糯好似棉花糖的声音。
“你不来陪我吗?”
水在锅上沸腾,一把米丢下去,我盖上锅盖带着药盒与保温杯进房。
“你再睡会儿,饭煮好了我叫你起来,过三小时要吃药。”
我搬了张凳子正对床头坐下,关上白织灯只开一盏幽暗的小夜灯,此刻天色彻底暗下,呼啸而来的风猛烈抨撞玻璃窗,没锁死从而发出尖锐声。
我起身关窗,抬起头正对一轮明月,手忽然停下动作。
“真是不好意思,害你没看成枫叶。”
仙道的声音宛若溪流潺潺,淌过我耳后根。
“没关系,其实这里也看得见。”
目光偏移九十度,两株枫树开得正好,皎洁月光洒满地,秋收的季节同样意味着凋零。
后来仙道睡着了,蒙着被子撒娇的口吻让我哄睡,故事是没有的,唯有诗歌伴他入眠。
I saw thee weep - the big bright tear
Came o'er that eye of blue;
And then methought it did app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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