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这呢?
“嘛……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呢。”
他与越野统一战线,两双眼睛八百个心眼子,越野半个都算不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二比一压倒性胜利下,我接受了对我的指控,倘若此刻对仙道避之不及的态度被有心人撞见加以利用,他陵南之光的称谓将终结在我手里,这是越野护短的理由,我同样忌讳。
“欸,纸找不到了,写这里好了。”
仙道呢?
这家伙是上天派来收拾我的神兵,无缘无故朝我伸手,我轻敌了,这人哪止八百个心眼子?
“正好我也想知道,写手上的话忘掉了还能看。”
笑的无辜又欠揍,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对天发誓真的会看?!
我想我与他最大的共同点便是一流演技,此刻正揣着明白当糊涂,食指撑住镜架往上推,全神贯注于解题与分析,就算是把我当瘟神看待的仙道死忠粉路过也得服气。
这是与身俱来的教师风范,曾几何时关起门来的那些单人一对一,我也是这样教过来的,不会因为被他深深吸引而丢了自觉。
人一旦对某人产生了好奇心,距离沦陷便不远了。
历经千难万险,一波三折的爱恋在阳光下刺痛越野清纯心灵时,某日我们散步在海边。
“椎名,你讲题的时候好认真,那些画重点的蓝色水笔印好像微风吹在耳边,我上课偶尔走神时眺望到的海面,轻轻浮动着,却在心里不经意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仙道彰,你说人话。”
“哦,就是你的脑回路和别人不太一样。”
“别逼我。”
“就是补习时我会想,解出某道难题后你会如何奖励我啊。”
“哈?”
“比如在我这个学生身上找到成就感,相拥而泣,或者……亲我一口?”
“仙道彰……我问你,谁在你做对题后亲过你了?嗯?!”
“欸?!你怎么会这么想,误会啊~姐姐。”
“……”
亲吻也是有的,以我之拳吻他的脑门。
总之,仙道很怕我叫他全名,我呢,则更怕他将“老师”一词改为“姐姐”唤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准没好事。
而此刻,正是我与他最疏远的一段时光,独角戏并不好演,因对方花招太多不配合。
不情不愿抓起仙道温热的大手,每条掌心纹路直通我心,手指触碰的肌肤在发烫,交换体温与百转千回暗藏于心底的悸动,我克制着五味陈杂的心绪,在他那干燥的手上书写公式。
“1换成0,就是渐近线,然后联立方程,代入,待定参数就能求出两解。”
一只手被写满,我松开的同时他默契的交于我另一只,眼神温和地朝我笑,睫毛在微风中颤动着,每一下都刮擦着我动荡不安的心愈发颤栗。
快讲完,快走吧,多看一眼都难受。
“越野,求出来就算完成了吗?”
我指着题干问,他眉头皱起进行思索。
另一位光顾着看我的大龄儿童勾勾唇角,显然他知道答案啊,我不禁瞪他一眼,他赶紧收起笑容装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嗯……”
与思考的语气。
“这里已知条件写了MP大于NP,所以要舍掉一解!”
越野醍醐灌顶,兴奋的答。
“是哦,恭喜你,拿到了满分!”
我将习题卷展开,仙道在一旁举起被写满求解过程的双手,松开又抓紧,若此刻他往谁脸上“啪”地贴上去,那效果可想而知多精彩。须臾,少年深深注视而来的目光令我乱了分寸,题讲完了,无论越野如何手舞足蹈都该散了吧。
“后面几题都是变形,解题思路差不多,你回去再做,看看能不能举一反三,有问题再来问我。”
我将试卷还他,一副要走的样子,越野实在太兴奋,对我竖起大拇指,小脑袋怼天怼地唯独青睐我。
“不愧是东大呀,老师,我也想考!”
以他的成绩难度不小,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加油哦,考前我会把绝佳考运传给你的。”
我不轻看他的志向,只因我也是个凭借运气踩线的普通优等生,不到揭晓那刻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哦?那我呢?”
仙道侧转原本靠墙的身体,恰好挡在我要离去的方向,往前一步就会撞上,往后一步,嗯,我就要跳海了。
“你确定要考东大?”
我感到诧异,虽说仙道之前有提过,那也是随口一答,毕竟这家伙高深莫测,讲话模棱两可。据田冈教练说他极有可能会出国深造,夏天的IH与秋之国体赛后前来招纳贤士的球探们络绎不绝,这也是为何临毕业每周仙道都要按时参加球队训练,不仅是出于队长的自觉(越野称仙道没这种东西),更是要在原有实力上不断进步。
陵南的目标是,在冬季选拔赛中拔得头筹,神奈川县只有一支球队的名额。
“或许吧,东大……”
仙道若有所思看向远处,颔首垂眼。
“有很吸引我的地方。”
目光,不偏不倚落在我正望着他的眼眸。
在那里,他看见我眼中的他,我看见了他眼中的我自己。
“可是老师的运气说好先给我了!”
越野急了,赶紧拆散我俩粘合不可分的目光,好像真的存在“运气”一说似的宣誓主权。
“给你给你。”
我与仙道异口同声,安抚他那幼小心灵。
默契的对视诚然惶恐,我赶紧将原子笔塞……塞给越野就跑。
这件事还是被及川老师发现了,我曾立誓与仙道一刀两断永无私联,今日食言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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