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从记忆的碑版拭去爱慕的心,愚蠢的言语与一切妄想。】
【谁愿去忍受这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压迫者的凌丨辱和冷眼?】
【可父性与爱情啊,你的名字都叫我】
——欧米伽
直到今日阿尔法才接收到来自欧米伽的命令,被允许进入他的卧房。
窗外的白鸽扑簌簌飞过在长廊投下一闪而过的影子,和她在地面被拉长的影子瞬间纠缠。
她站在紧闭的门外垂眸,没能等到那句进来。
自那一天之后,阿尔法再没能接近他。除了那一晚他的头在昏迷之时曾安静枕于她的臂弯外,她再未感受过他身体上任何一寸温度。
她已站在门外一周不被允许进入,甚至只能远远站着,看他坐在常孩童静坐的溪水旁,而新来的侍从则恭敬地亲吻他的手背,和温柔微笑着的他说晨安。
当他在别人的陪护下与她擦肩而过前往圣殿时,他与她的影子也和主人一般,沉默且默契地在水波中交织过后,便各自游向一方。
阿尔法在门外握住门把手静立,不断回想到脑海中仅存的画面——他被自己带回卧房后清醒后,面色平静地抖着手将手腕上被缠好纱布一层层取下,从头到尾没有再看她一眼,无尽沉默的模样。
如今他的房门已紧闭多日,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祈祷。
她轻轻推开门走进他,看到他在室内搭建起层叠的幔子将她隔绝在外,如同最温柔却难以攻破的围墙。
阿尔法将无数句大人放于喉间滚动,最终走向那里,伸手去触摸他遗漏在床外的衣袍一角。
她将它握于手中,虔诚温柔,墨色的头发垂落下去和纯白的衣袍交缠。
她说欧米伽大人,晨安。
他坐在床上没有动。
于是她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决定要抓住他仅留给自己的唯一一次机会,颤抖着声音谦卑低语。
阿尔法将他的衣角抵在唇边,虔诚如同敬奉神明。
她跪在层叠的窗幔前,低头去亲吻他的衣袍。
她说,“求您原谅我。”
她的声音在屋里飘荡,又慢慢伴着回响落下。
欧米伽没有说话。
床幔里有书页翻动的声响。似乎还有略微不稳的喘息。
她不敢上前,直到他开口命令她上来。
他将手里的书本放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是垂眸盯着某一页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阿尔法不敢看他太久,只能静坐一边低头去看他被袖口遮挡住的手腕。
他伸出手翻到下一页,并垂首仔细去看那里。
“魔族的书,我翻译起来有些困难,需要你来帮我确认一下。我看书上似乎是说,魔族的孩子,需要感受到母亲的存在和呵护才能安静成长?”
阿尔法看到他无意间裸露出来的手腕上有细碎的,长短不一的疤痕。
她去看他指向的那一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不敢去抓住那种怀疑多想。
阿尔法恭恭敬敬地坐在一侧回应他。
“大人这样翻译,也算是正确的。”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不稳,抬头看他正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更不敢过多猜测,于是停顿几秒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斟酌着词句选择开口。
“但要比较准确地翻译,这段其实是说,魔族的孩子,在父亲的肚子里,需要频繁地感受到,母亲和父亲的亲密行为。”
那种即使经过修饰也显得露骨的暗示就这样在他的耳边飘过,阿尔法看到他的神色没有变化,于是忙低头不再去和他对视。
“那么,上面是否说过,要多久一次。”
她克制不住扫了他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
“一周,四次左右。”
许久后欧米伽的声音在她毫无防备时响起。
“孩子是你的。如果它一直这样不安静,我将无法为这场战争祈祷。”
“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来了她来了,秃头卡文还忙作者带着她可怜巴巴的未写完稿子给你们交代了。
这里可能明天还会补下一半,也可能这涨就这么点……
本次:猪作者回来更新了,为表示认错态度诚恳,会在三次更新内都喊自己是猪(强颜欢笑jpg)
(立的不更新是猪flag又倒了,下次再也不立flag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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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豢养基迈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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