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歌拂手运息探入丹田,上皮一挑眼眸锃亮,如栩栩流光,璨耀的光芒夺去了珍珠的色泽,眸内漾着深深的惊异,在这青绿色竹林的深处,徐徐春风吹过,一根一根的竹子修长挺拔,晕染着宁折不弯的气氛,公子一身赤红,青赤相映宛如画卷,眸底那孤芳自赏的傲气和洒脱腾腾而升。
看向姑娘的眸子深沉而幽远,运息通畅,这毒竟然解了,榜上第三的朱红子居然有解药,闻之丧胆的剧毒朱红子……还是无聊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肆歌顿时有些呆滞,还有点崩溃,三观碎了一地,神魂飘离了躯体一样。
白衣姑娘心底一通恶言恶语,唾弃加诅咒,祖宗十八代从上骂到下,一遍又一遍,虽然都不知人家是谁,无数遍后,仍不觉气消,又倒着骂了数遍,最后是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停止。
抬额看到肆歌一脸魂飞九天的模样,群芳绽放,风华无限般的笑意爬上脸庞,若泉水叮咚落地似的笑声,阵阵漾开,空空如也的林间,如山水墨画被打翻了的五彩颜料浸透,乍看被毁的彻底,在看墨画和那五颜六色竟相得益彰,互相辉映,别有一番趣味。
发愣都发的如此俊美,真真不愧这游龙面相,希望今天救你,能让你的前途平坦一点,此等美人,真真难忘,想我堂堂白衣卿的一世英名,怎能因为爱美人这种惊世骇俗的癖好毁掉,于是迅速把掉在地上的节操捡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肆歌。
朦胧云雾里的肆歌被这笑声拉回地上,看向姑娘不知该如何言语,千古绝无的轻功,探知不到深浅的内力,随手做来玩的小玩意竟是药榜第三,赫赫有名的毒药,你来自哪里,你到底是谁,因何而来,去往哪里,追寻什么,谜团一个又一个,若深山迷雾一望无际,遥遥无期。
静默片刻后,合手作揖道,“还未请教姑娘名讳,可否告知在下”
我眸色渐深,他问我名讳了,果然,就没有不拜倒在我这绝世美颜下的美人。不要说本姑娘自视过高,本姑娘从不妄自菲薄,但这美人还是只远观的好,若是有了牵绊,可就扯不清了。
朱唇微起,挂着不失端庄而又若即若离的微笑,双眸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心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公子客气,相逢必是缘,何必执着名讳”,美人美哉,毒矣有也,更何况皮相这玩意儿,也代表不了什么。
肆歌诧异的睁着双目,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缘,乃修行之人习得,修行的都是德高望重,枯木之年的圣人,年纪轻轻竟就参透了缘,心境已经如此高深莫测了,现已攀比得道高僧,往后余生还了得,思绪纷杂缕不清,看向姑娘的眼神却越发的崇敬起来。
白衣姑娘鞋尖一点,素衣张扬在虚空,身影稍纵即逝,空林幽荡,林间树枝吱吱的声音阵阵传来,“有缘再会”。
肆歌看着白衣卿飞走的方向,那抹白色的身形越发的清晰,眸内的世界由灰白渐渐变成了绚丽的彩色,远处的月白色尤为的明亮,好似漆黑中一盏指引方向的夜明灯,嘴角勾起,久久不能落下。
暗中观察着一切的白药扯下来的嘴角一直合不上去,看着主子里里外外尽显优雅,内心却是好美人,这样飙演技,不去当戏子都可惜了,要不是从小就待在主子身边,我估计就要被骗了,我都快数不清这是第多少个被主子看上走不动道的,要不就我家主子那黑心黑肺的,你让她去救人,还是一个男人,我觉得还是洗洗睡吧,说不定梦里会有的,仰望着天空,沉痛的长叹,哎……没错这就是我家主子,性别女,人前大家闺秀,人后腹黑无底线,爱好么…我羞于齿...美...人。
东州天盛国,是东州大陆的大主国,所谓大主国就是富足强大的拥有附属国进贡的国家。
现处天盛国仅次京都的淮州,举世闻名的牡丹花城。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一眼望去这街上看到最多的便是牡丹,除却各样的牡丹花,居然还有牡丹花饼,花灯,糖人,手帕等等,看来传言不假,牡丹宴,乃上国繁华之事也,这淮阳果然不负牡丹花城之名。
玉指搭在眉心,若有所思。
一个月前。
“驾,驾,驭......”
茂密的丛林中有一只百年难遇的血猫,嗅来嗅去。
只见骑在马上的女子缓缓的拉开千斤重的长弓,面如白玉,双眉漫开,嘴角微扬,箭如利刃般射在了血猫的尾巴上。
女子利落的翻下马,满眼笑意的走到血猫面前。
血猫舔着伤口,委屈巴巴的冲着女子叫,好似在求饶。
女子伸出修长的手掌抚摸着血猫的头,“呆瓜,我不会伤你的。”,
另一手在伤口处上药。
女子抱着处理好伤口的血猫,“今天收获一只百年血猫”。
它满身红的似血,乃远古神兽中最弱的猛兽,攻击力只是比普通的猫厉害一点而已,不过它却是江湖人人争抢的存在,它的血是提升内力的绝世神药,只要一滴便可升十余年功力。
不过血对我没什么用,每天抱着温养一下经脉就够了。
刚踏出一只脚,忽然地层下陷。
“砰”
这是哪里,好像是个地宫,一眼望去竟有些晃眼,里面竟然全部是五彩琉璃做的,还有成山的金银玉器,极尽奢华,这里,居然还有龙纹,原来是帝王墓。
可这里不是皇陵,怎么会有帝王墓。
然,奢华的宫墙上挂着一幅寡淡的画,与这里格格不入,走进一看,女子露出惊世骇俗的神色,画上的女子居然和她一般无二,很明显这是画中女子的墓,为什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落款写的却是良人子竹,是她的思慕者所画。
后来我翻阅了整个东州,根本查无此人,这座皇陵又是谁的呢?
我望着镜子里我的脸,一样的脸,看那墓的陈设怎么也有上百余年了。
倏然,我额间的神谕怎么不见了,从出生就有仿若胎记般,难道从那次地宫回来就不见了。
女子双目浑浊,仿佛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阴霾,乱象横生,波谲云诡。
拿起那幅画,缓缓的打开惊奇的发现画上多了一行字。
天命再起,东诸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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