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魅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回到魔界,他对魔界魔尊说:“尊主,属下已经将碎元蛊击中了珩燚帝君。想必这次他必死无疑。”
魔尊喜出望外的大笑起来,他再也没有想到,珩燚帝君能中他的蛊。“哈哈哈,干得好,堂堂天界上神,珩燚帝君不过如此。碎元蛊乃是本尊炼制了千年的蛊毒,此毒世上没有解药,我倒要看看震慑三界的珩燚帝君能撑多久。”
紫薇星君听闻九重天出了事,他即刻动身从凡界赶了回来。
回到紫薇阁,紫薇星君急忙找到凤晚栀,凤晚栀看到紫薇星君,眼睛一亮,连忙跑上前道:“星君,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魔界竟然……”
紫薇星君打断了她的话,而是惊奇的问:“本君一回来就去了梧栖天宫,帝君的蛊毒,竟然是你的血解开了,真是奇哉!”
被紫薇星君这么一夸,凤晚栀高兴的飘起来,她笑道:“星君,你不是说忍冬可解百毒愈万物吗?我毕竟是千年化身,这点毒自然不算什么。”
“忍冬能解百毒愈万物确实不假,但是,碎元蛊是魔界的上古秘术,其威力可直接摧毁元神,就连上神阶级的神仙也抵挡不住它的毒,万年来三界一直没有解药。本君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可以解此毒!”
凤晚栀听了表情收敛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小心翼翼确认说:“我,我竟然这么厉害?”
紫薇星君赞叹道:“恐怕你的解毒能力远在十二花神之上。”
“十二花神?”凤晚栀好奇道,“他们在何处?为何我在九重天从未得见?”
“自魑魅族一战后,他们便下凡历劫去了。待其归位,老朽引你一见。你天赋异禀,说不得十二花神见了,要抢着收你为徒呢!”紫薇星君打趣道。
这番话,更勾起了凤晚栀对十二花神的好奇。
数日后,魔使惶急来报,珩燚帝君非但未死,更亲率天兵加固了天宫防御!
魔尊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狂怒之下,他把殿内陈设全部砸了,尽数化为齑粉。
“不可能!碎元蛊天下无解!”他厉声咆哮,目光如刀射向伏魅。伏魅亦是满面震骇与惶恐。
“去!”魔尊声音冰冷刺骨,“给本尊查!珩燚帝君如何解的毒!”
伏魅前后派遣数波心腹,不惜损耗寿元幻化仙侍,潜入九重天。终于探得一个名叫凤晚栀的仙子。据说正是这位仙子解了碎元蛊之毒。
消息传回后,魔尊眼中掠过一丝贪婪:“凤晚栀?三界之中,竟有能解碎元蛊之人?若此女为本尊所用,何愁大业不成!”
“尊主放心,属下即刻去办!”
伏魅亲率精锐,再次潜入九重天。他们故技重施,以寿元为代价幻形,趁夜色潜入紫薇阁,寻到凤晚栀居所。
伏魅施了迷离香,趁她熟睡准备带走她。刚走出紫薇阁,突然一道凌厉仙光如九天惊雷骤然劈下。
珩燚帝君出现了。
伏魅等人如遭重锤,纷纷吐血倒地,珩燚帝君一手稳稳接住昏迷不醒的凤晚栀,冷若冰霜的盯着伏魅:“伏魅,你竟敢私闯九重天掳走仙族仙子,本君当日留你活口看来是太仁慈了!”
话音未落,帝君袍袖轻挥,一道蕴含毁灭之力的仙光瞬间洞穿伏魅,伏魅一击致命。其余魔兵肝胆俱裂,疯狂扑上,帝君只冷冷一拂袖,众魔兵顷刻间魂飞魄散,形神俱灭!
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凤晚栀,珩燚帝君眉头微蹙,只得将她抱回紫薇阁。紫薇星君闻讯急急赶来:“帝君!晚栀她……”
“魔界带了一群魔兵过来欲图掳走她,本君想应该是魔界知道了凤晚栀解了碎元蛊的毒。”
紫薇星君忧心如焚:“帝君,这可如何是好?”
“魔界今日失败必定会卷土重来,星君的紫薇阁需要多增加守卫防备,以防再次被魔界潜入。”
紫薇星君面有难色,他执掌凡界运势,常需下界巡察,恐难护凤晚栀周全。思忖片刻,他郑重拱手:“帝君,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星君但说无妨。”
“老朽公务缠身,需时常下界,恐难护晚栀周全。可否……请帝君暂时收留她在梧栖天宫?”
珩燚帝君略一沉吟。此女已成魔界眼中钉,天宫虽大,未必处处稳妥。将她置于自己宫中,或许最为安全。他颔首应允:“好。这段时日,便让她留在本君宫中。”
紫薇星君如释重负,深深一礼:“多谢帝君!这丫头交给你,老朽放心了。”
“星君客气。”帝君说完,便带着凤晚栀化作流光,返回梧栖天宫。
迷离香效力消退时,已是次日晌午。
凤晚栀睁眼,望着全然陌生的华美宫阙,心中一惊,慌忙跑向门外,却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捂着额头抬眼,正对上珩燚帝君清冷的眸光,顿时结巴起来:“帝,帝君!我……这是何处?”
“梧栖天宫,本君居所。”帝君语气平淡,“昨夜魔界欲掳你而去,紫薇星君为护你周全,将你暂托于本君。”
“原来是这样。”凤晚栀想到还没道谢,连忙说:“多谢帝君救我。”
“不必谢,那日你也救了本君一命。”
珩燚帝君说完便去了书房,凤晚栀望着那白衣胜雪、飘然远去的背影发呆,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竟然入住梧栖天宫,与九重天高高在上的珩燚帝君同处一檐之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凤晚栀在梧栖天宫过得小心翼翼。她本就活泼好动,可在这规矩森严的梧栖天宫,她实在憋闷。
按耐不住性子的凤晚栀,溜达到后院,想寻些花草修剪打发时光。
提了木桶水瓢,正准备为帝君的花木浇水施肥。然而踏入后院,所见景象却与她想象大相径庭。
庭院极其素淡,唯有几株苍松翠柏点缀其间,再无半分艳色。果然殿如其主,这清冷空旷的后院,与珩燚帝君那副拒人千里的冷峻姿态如出一辙。
她看着这片空旷的后院,死寂沉沉地,凤晚栀决定改日种些花草树木,让这里变的生机盎然。
此刻,一阵悠扬的琴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循声而去,竟见珩燚帝君独坐亭中,修长十指正于琴弦上拨动流转。
那琴音如潺潺流水,又似山间清风,凤晚栀听得入了迷,不自觉地走近。
琴声却戛然而止,帝君抬眸望来。
凤晚栀顿觉窘迫,慌忙行礼:“帝君恕罪,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珩燚帝君神色淡然:“无妨。若愿听,便坐吧。”
凤晚栀静静坐在一旁石凳上,听着琴声渐渐沉醉,她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君吗?这如清风明月般优雅出尘的男子,和平日里那个征战三界、所向披靡的冷面帝君,判若两人。
这一幕却被端着玉盅而来的粉黛上仙尽收眼底。她心头巨震,这凤晚栀怎会在梧栖天宫?还与帝君如此亲近!
粉黛上仙身为天界第一美人,对珩燚帝君倾慕千年,奈何天规森严,神仙不可动情,这份情愫只得深埋心底。
她走上前,盈盈行礼道:“帝君,这是我特地为您熬的灵参玉露羹,最为滋补灵力。”说着,眼风似不经意地扫过凤晚栀,带着一丝不善。
珩燚帝君目光掠过玉盅,并未伸手,只淡淡道:“有劳。本君已无碍,不必再费心。”
粉黛脸上笑容一僵,却不甘心,又道:“帝君,这晚栀仙子初来乍到,怕是不懂天宫规矩,贸然打扰您清修雅兴,实为不妥。”
凤晚栀听了,脸涨得通红,刚想开口解释,珩燚帝君已先一步出声:“是本君允她在此。”
他眸光转向粉黛,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若无要事,便退下吧。梧栖天宫非人人可随意出入之地。日后未得本君传召,不得擅入。”语气虽淡,却如寒冰。
粉黛脸色霎时惨白,狠狠剜了凤晚栀一眼,贝齿紧咬下唇。她放下玉盅,勉强维持着仪态行礼告退。
“此物,一并带走。”帝君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波澜。
粉黛只得端起那盅被嫌弃的羹汤,再次屈膝行礼,仓皇地转身离去,心里满是狼狈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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