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文从楼上下来,到了厨房,走过去帮陆尽临洗菜,说:“怎么今天想着做饭?”
陆尽临凑过来亲她的脸:“想给你做好吃的。”
乔南文把陆沿沿的冰激凌拿来:“你吃了第几个了?”
“才一个!只是一个而已。”
陆尽临幸灾乐祸地揭穿:“已经是第二个了。”
乔南文板着脸:“不是说让你只吃一个吗?怎么吃那么多?”
陆沿沿不高兴地揪着陆尽临的衣角,不服气地说:“是爸爸给的,我说我想吃了,爸爸就给我拿了。”
陆尽临满不在意:“吃多一点也没事,不就一个冰激凌吗?”
乔南文看了他一眼:“给他吃那么多,等一下他又要吃不下饭了。”
陆沿沿不高兴了,又是一脚踩在陆尽临的脚上。
乔南文呵斥他:“不许踩爸爸。”
陆沿沿嘟着嘴:“都怪爸爸,就是怪爸爸!”
陆尽临伸手过来,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嘴:“别老是这样嘟着嘴,到底跟谁学的?”
陆沿沿满脸不服气:“爸爸最坏了!”
“那你去找别人当你的爸爸去。”
陆沿沿又是一把搂着陆尽临的腿:“我才不要别人当我爸爸,我只要你!”
听了这话,陆尽临心情好了不少,他又问:“为什么只要我啊?别人不好吗?要是妈妈找了别的男人了,你也不愿意叫别人爸爸?”
“我只要你,因为爸爸对我最好了!”
陆尽临笑得眉眼弯弯:“那要是妈妈让你叫别人爸爸,你叫不叫?”
“我不要!别人的爸爸又不给我买玩具!也不给我买大象!”
乔南文推了一下陆尽临:“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陆尽临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不是怕你带着孩子跑了吗。”
乔南文不想理他,伸手过去才帮他把水池里的菜拿出来,说:“你不会弄这个,我来吧。”
“我会,你站一边指导指导我就行了。”
陆沿沿调皮得很,拿了一个辣椒过来,蹲在地上玩。乔南文让他去洗手不要玩了,他也不听。
玩着玩着,又去揉眼睛,结果被辣哭了,乔南文将他拉起来,一边骂他一边捧着水给他洗眼睛。
陆尽临最是心疼孩子,把陆沿沿抱怀里,对乔南文道:“他都哭了,你还骂他干什么?”
把陆沿沿眼睛上辣味都洗出去了,乔南文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上次你就已经玩了辣椒,也被辣到了,和你说多少次你都不听!”
陆沿沿委屈得很,趴在陆尽临的怀里哭,陆尽临把脸贴在他的额头上,耐心安慰着:“好了好了,沿沿不哭啊,这个不怪你,都是辣椒太辣了,不怪沿沿。”
乔南文看着陆尽临这样子,越发担心要是自己真走了,陆沿沿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也不知道要长成什么样。
吃饭的时候,陆尽临给乔南文夹菜,说:“今天你带沿沿去哪里玩了?”
乔南文淡淡回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着你。”
陆尽临当然明白,乔南文也知道他一直派人跟着她,但他不在乎,知道就知道了,她又能怎么样?
陆沿沿举起手:“妈妈带我去蓝蓝小云游乐园了!我和好多小朋友一起玩捉迷藏了!那些小朋友都找不到我!”
陆尽临夸他:“这样啊,沿沿真是太厉害了。”
陆沿沿骄傲得不行:“我就是最厉害的!”
过了一天,乔南文在家里,陆尽临给了她打电话过来,让她送一份文件过去。
乔南文想了想,就让沈宁现在就出发,直接去陆尽临的公司和他说那天酒店里的事。想着有自己在的话,也能帮她求个情,好让事情快点结束。
她到的时候,沈宁还没来,陆尽临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就抱着她往沙发上压。
他把乔南文的外套给脱了,在她脖子上亲着,笑着说:“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想你。”
乔南文知道他要干什么,红了脸:“晚上再弄,大白天的,别在这里搞。”
陆尽临把她的一根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咬着:“有哪条法律规定白天不能做这事儿?”,他又低下头亲舔她的唇:“还是说,你给你老公定的夫规?”
“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本来就不正常。”陆尽临把领带给解下来,扔在她的脸上:“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搞你。”
乔南文想着,沈宁等会儿就要过来了,就想要拖一拖时间,和他商量着:“等一下吃完饭再做,我现在没力气。”
陆尽临笑得放浪:“又不用你出力,怕什么?”
他正把乔南文的衣服脱了个半,敲门声响起,外头是章林的声音:“先生,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陆尽临满脸烦躁:“先等等。”
章林:“是酒店那个女人找来了。”
“五分钟后再带她进来。”
陆尽临放开了乔南文,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戏笑着帮她整理衣服,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章林有一腿,怎么每次我想在办公室里搞你,他都要来敲门?”
男人的眼睛很亮,直叫她心里发慌。
乔南文推开他,没说什么。
陆尽临又扯了扯她的衣服:“每次让你来公司你就穿得这么骚,那些男人一个个都盯着你看,你就舒服了是不是?我从不出去沾花惹草,你也该检点一些,别到处勾搭男人。”
“有病。”乔南文道。
陆尽临又抱住她,亲着,厮磨着,在她耳边低语:“骚又骚得很,还不让人说。这件裙子不是早就和你说了,让你不要穿了。你还偏要穿出来显摆,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是不是?”
乔南文被他骂得难堪,转过来给了他一巴掌,真真切切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陆尽临也不生气,握着她的手亲:“还打我?有你这么给人当老婆的吗?还是说你有那种癖好?你要是想玩,老公陪你玩就是了。”
乔南文觉得陆尽临就是条狗,一条没有羞耻心的狗,总爱用最下贱的各话来羞辱她。她越是打他,越是回击,他就越是开心,
而她被这条狗给缠上了,怎么都甩不掉。
敲门声又响起,章林道:“先生,人已经带过来了。”
陆尽临应了一声:“知道了。”
说着,他先一步把乔南文的内裤从她手里夺过来,塞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乔南文是真的生气了:“陆尽临!你干什么!”
陆尽临笑着,也没理她,就直接去开了门,让章林和沈宁进来。
虽然她穿着过膝的裙子,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还是尴尬不已。她快步坐到了陆尽临的办公桌后面,耳根子都要燃起来。
陆尽临也坐到了办公桌里头,若有若无地捏着妻子的手指,冷着眼看章林。
章林又看了一眼沈宁,说:“你自己说吧。”
沈宁一下子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陆总,我错了!我当时走错房间了,给你下药了之后,我才发现走错了。当时我刚想解释,你就一直打我,我太害怕就跑了!”
“这几天我心里也怕着呢,就直接来找你坦白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陆尽临淡声问:“你当时是想拍谁的照片?”
沈宁哭着:“就是想拍那个搞房地产的王威,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查。那天他也住在那个酒店的,就住在你对面的那个房间。”
说着,沈宁拉着章林的裤角:“哥,你帮帮我吧,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乔南文也有些糊涂了,沈宁和章林认识?
陆尽临也是不解地看向章林。
章林道:“先生,她跟我是老乡,以前一个村,后来我家搬到城里了,也就没见过面了。”
沈宁抱着章林的腿哭:“章林,你就帮帮我吧,我家里还有爷爷奶奶要养,我不能死啊!”
章林以前就听说过,沈宁小小年纪就出去卖了。他嫌她脏,便踢甩开她的手,走远了一些。
沈宁又站起来,去握乔南文的手:“姐,你也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帮我说几句话吧。”
乔南文没有沈宁那么好的演技,她不敢看陆尽临的眼睛,只是说:“老公,要不就放了她吧,她也只是走错房间了而已。”
沈宁对陆尽临哭:“大哥,我真的错了,你就行行好吧。实在不行,您让我去帮你陪几个顾客也行啊!我这姿色也不错,肯定能帮您。”
陆尽临皱眉看了看她:“你是上我这儿来做生意了?”
沈宁哭得眼睛都肿了:“哥,那您说个法子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陆尽临看向乔南文:“你觉得呢?”
沈宁看出了乔南文的紧张,便又握住了她的手,抢先道:“姐,你帮帮我吧,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就真的要下跪。
乔南文拉住她,对陆尽临道:“就...就放了她吧。”
陆尽临两手一摊:“你说放就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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