洂彧被芫钨撞的眼冒金星,身子更是疼的厉害,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芫钨抱着洂彧的手很紧很紧,迟迟不肯松开,好似要将人蹂躏了般。
芫钨抬头落下一吻,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洂彧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回应芫钨的问题,而是想要躲开芫钨的触碰,面色苍白。
声音极其小:“松开。”
“不松开。”芫钨闭了闭眼,再次将脑袋埋在了洂彧的肩膀上。
洂彧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并不想与芫钨有什么口舌之争。若不是有这墙壁的支撑,他怕是会直接摔倒在地。
“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就在洂彧不想再管这么多时,芫钨口中突然道出了一句话,洂彧听在耳里只觉得格外刺耳,眉头微皱。
洂彧也没有要解释的意味,随意的应了声:“随你怎想。”
这人的想法,他始终都无法跟上,他爱怎想便怎想吧,如今的自己,不过是一介废人,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
芫钨语气略带警告的嗯了一声:“说话。”
芫钨一得不到心中想要的答案,抱着洂彧的手更是不断的缩紧,丝毫不管怀中是何脸色,又是何等的虚弱。
身上的疼痛不断加剧,好似骨头都要被拆散了似的,洂彧动了动手,换来的却只是芫钨的变本加厉。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松开!”洂彧喉咙干涸得像被烈日炙烤,脸上布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之色,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身前这人的束缚,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话落,芫钨这才渐渐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而就是这一松开,这一退。
洂彧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无力地向前倾倒,膝盖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咕咚”声,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中。
洂彧一直以来都有将鲜血往下咽的习惯,可这后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再也没有往回咽了。
因为,他根本止不住。
鲜血就这般肆意地从他口中喷溅而出,溅落在地,本苍白的唇瓣因此添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猩红。
芫钨伸手想去扶他,可却被洂彧用力一挥,手掌拍落。洂彧抬眸望向眼前这位高高在上、身着白衣之人,抿了抿湿润的唇,眼里是无尽的悲痛。
“你到底想要怎样?”
芫钨道:“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洂彧听后,骤然间放声大笑,可这笑却并非是在笑,而是在压制心里再也无法抑制的情绪。多年来的忍让,多年来的屈辱,在此刻,彻底被激发。
“既然你们都想将我留下,那不如便将我砍了,一人拿一段好了。”
芫钨见洂彧如此说,眉目皱了皱,眼里显露的情绪并非是心疼,而是狠戾。
芫钨半跪在地,伸手便擒住了眼前人的脖颈,手中地力道逐渐增加。
见手中的人面色通红发青,已经快没了力气挣扎时,芫钨方才松了手。安抚着心中不耐的情绪,尽可能的平下心。
“我是什么性子,你想必也清楚,为何还要激我?”
芫钨闭了闭眼,近些日子,他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也不知是为何。
只要是事关洂彧的事,他的情绪便无法平复。暴戾恣睢。
“咳咳…咳咳……”洂彧没有管芫钨口中说的话,也不想再搭理。
这几人,一个来一个去,将他当做皮球踢。
他倒是想知道,他当年到底得罪过芫钨什么,竟让他死缠烂打不肯放过自己。
当年的事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年,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无法释怀?
芫钨见洂彧久久没有回应,闭了闭眼,将人直接从地上抱起,踹开门,当即便要走出临绛居。
而这一走,临绛居的阵法突然显现,将两人都困在临绛居。
临绛居内的阵法也有些年头了。
阵法上的纹路很像桃花。从四周蔓延扩散。而这临绛居自建起那日,便种了一整个后山的桃花,那桃花日日夜夜以灵力灌溉,落下的阵法更是不可小觑。
抱着洂彧,芫钨不好施展术法。
也罢,那便不走好了。
待蓝齐玹回临绛居后再言。
虽说蓝齐玹一直给洂彧的药都是上等的,可伤重,想要痊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他身上的伤还不止一道,而是一道接着一道,旧伤添新伤。
就算是要好,也得好好休养。
更何况几日前他还受了魔物的一掌,身子更是愈发虚弱。
多走几步,都有可能会晕倒。
更别说芫钨方才做的那些动静了。
洂彧不再反抗,整个身躯软软地倚靠在芫钨的身上,仿佛一丝力气也无,声音细若蚊蚋:“你究竟想带我去哪。”
芫钨言简意赅:“风庸城。”
洂彧嘴角扯了扯,呲笑出声,果然还是逃不出束缚。
他们几人,还真是想将自己往死里逼。
就算他身子再怎么的禁得起折腾,长此以往,也会越来越无用,身子的状况,也会愈发难以好转。
他本就是将死之躯,全凭一口汤药吊着。
本以为能一直如此,却没想到芫钨的出现,会改变这么多的事,这么多的走向。
“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此话一出,芫钨的心不知为何,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芫钨头脑一片混乱,什么也没说。
有那么一刹那,芫钨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可他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何处做错了。
他也只是想要洂彧能够留在自己的身侧罢了,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要求。
为何他就是不肯留下。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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