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月侵衣方才被折腾得昏了过去,这会只觉自己似乎是落入了个汤池里,另有一个温暖的身子挨着他,他昏沉着自然没有力气,身子在水中自然而然地就往下滑。

亏得挨着他的那人环着他的身子他才不至于没入水里。

沈如卿小心地用为月侵衣清洗着,目光落到月侵衣满是痕迹的肌肤时,虽知尽是自己留下的,却仍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他分明已经克制着没用多少力气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心疼月侵衣了,可这是不该的,他今夜做出这番有悖常伦之事就是为了报复月侵衣,他的原意就是要让月侵衣痛,这会竟对着怀中之人生出了怜惜之意。

沈如卿的心跳乱了一夜仍是没有恢复过来,他狠下心,抬手朝自己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让他白净面皮立即红了一片。

打完他自己便能对月侵衣轻些了。

他垂眸继续为月侵衣洗身子,手上气力在那巴掌上已经用尽了,此时动作轻得不得了,待身上都洗得差不多了后,他才将手往月侵衣那处探去。

才开过一次的花受了一次灌溉后如今已经不成样子,他本想泻在外面的,可是沈言卿忽然进来了,他想到月侵衣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认成沈言卿,心上闷得慌,便由着性子像是打上专有的标记一般地留在了里面。

沈如卿忽然想起了那个过分旖旎的梦,在梦里时他还在谴责梦里的那个他不顾月侵衣意愿将那物留在里面,如今看来,他不过是嫉妒梦里的那个自己,嫉妒将东西留在月侵衣体内的那个人不是他而已。

他忽然对自己的可耻又了解了几分,一切都清洗完后,沈如卿将月侵衣抱到了床上,甫一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月侵衣便抬手翻了个身,为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动作之间将被褥卷着带远了些,身上衣物也向上挪了几寸,露出一节留了浅红掌印的细腰,那是沈如卿顶撞时握着他腰而留下的。

除此之外,沈如卿忽然注意到了他腰侧那颗痣,白皙的肌肤上这颗痣格外惹眼,他有些发痴地伸手抚上去,惹得昏睡着的月侵衣身子颤了颤,又往内侧躲了躲。

竟然真的有这颗痣,他还以为是他做梦臆想出来的,可是他分明从未见过月侵衣换衣或是露出这颗痣,如何会在梦里忽然梦见?

他想不通,只得先将这个问题搁置。

第二日月侵衣醒来时只觉浑身都疼得很,连弯个手指都缓了大半天,他一想到昨夜就生出一团气,分明他早早地就说受不住了,可沈如卿却连半分力道都未收着,仍是抱着要将他撞散架的力气将他往身下按。

特别是当沈言卿进来时,身后的人更是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动作又快又狠,叫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那沈言卿,分明见到了他的窘状也不将他从沈如卿手中救下,沈言卿分明就没有要上来一起的意思,却一直在一旁看着。

月侵衣并不是想着他也一起,只是觉着昨夜那情形实在是太过怪异了。

将冒着热意的脸埋在被褥间时,他忽然想到昨日之事还没给系统一个交代,他虽是受累的一方,此时却不知为何十分心虚,“系统。”

他喊了一声后却没听见回应,便接着喊道:“系统,系统,你在吗?”

系统昨夜看了一夜活春宫此时正烦着,语气十分不耐烦道:“别吵,我在忙着写举报信。”

月侵衣一听立即哭喊祈求道:“你不要举报我啊,我昨夜是被迫的!”

系统有些莫名其妙道:“我又不瞎,我是举报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主角。”

“……好的。”月侵衣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声。

他昨夜被沈如卿捉着棍棒殴打的时候,除了刚开始进去有些疼,后面其实都是舒服的,他只是觉得很羞耻,尤其是沈言卿进来时,他忽然有一种与人偷情被丈夫发现了的感觉。

最为奇怪的一点是昨夜与沈如卿负距离接触时,他心上、身上都生出一股熟悉之感,随之而来的是快感和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像是他们早就将这事做过千百次了一样。

可他明明连手都没跟人牵过……

月侵衣对这件事没有抵触,但原主人设却有。

沈如卿端着热水进来时看见月侵衣还躺在被子里,连头脸也一并捂在里头。

睡了这样久还没醒,他有些担心,放了热水过去小心地掀开了被角,发现里头的月侵衣睁着眼睛,一见是他,那双眸子里立马盛满了厌恶,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沈如卿丝毫不躲,任由巴掌落在脸上,他闭了眼,随着一声细小的声音响起,含着香气的掌风轻轻拂过他的眼皮。

月侵衣以为他这是受了辱的表情,殊不知他自昨夜吃了一巴掌后便对这件事起了瘾。

“你这个畜生!竟然,做下这般下作的事情来。”月侵衣打了人便开口骂,他偏冷的声线透着丝丝沙哑,手刚要收回来就被人给捉住了,气得他一次性说了一长串,还多加了个新词。

说完想起昨夜他每骂一句,沈如卿便要凑上来亲他,他面上带了些警惕的神色,生怕这人又要如泼皮一般缠上来。

“有进步,还多骂了个词。”仿佛被骂的不是自己一般,沈如卿抓着月侵衣的手,低头带了抹笑说道。

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面对这样无赖的人,月侵衣心上有气却发不出来,紧抿着唇也不说话了,只是瞪着他。

怕将人气坏了,沈如卿还是松了手,掀开被子要将他从被子里抱起来。

月侵衣昨夜刚被他碰过,此时一被他碰上便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昨夜的二人手脚相缠时的感觉,身上有些敏感地抖了抖,伸着手就要将人推开,拒绝他的接触。

“我帮你梳洗,等会好用膳。”他好言劝着,将月侵衣的动作都压下,仍是强硬地将人抱了起来。

见推不开,月侵衣也就松了力气,却是赌气一般一句话都没说。

沈如卿边按着他边为他梳洗,口中也没闲着,“你身子太差了,昨夜只一回便晕了过去,你每日吃得少,身子当然不好,日后还是多吃点。”

月侵衣听得怒意直起,他昨夜也不仅仅是被累晕的,还因这人故意将东西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是生生将自己气晕的。

“我不吃了。”月侵衣故意与他反着来,冷言道。

这是要闹绝食的意思。

若是月侵衣说要杀了他,沈如卿都不会这样生气,可月侵衣偏是自己要寻死,沈如卿拧着帕子的手上都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陡起。

他语调轻松,一字一句中却尽显偏执,“好啊,你死了我就自杀,这样毅勇侯府所有人就都死在你一人手里头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月侵衣只觉心跳都停了半拍,他心中想到一种可能,却连自己也觉得荒诞。

当年他设计陷害毅勇侯通敌叛国后,老皇帝只是敷衍一查便下旨派皇城羽卫将毅勇侯府满门斩尽,最后清查人数时只有毅勇侯之女一人下落不明,思及是女儿,月侵衣也就没继续追查下去。

沈如卿没有回答,手中冒着热气的帕子贴上了月侵衣的脸,替他细细擦拭着。

“你到底是谁?”月侵衣愤怒地将他的手推开,动作间不小心把一旁的水盆给打翻在地,盆中水大半都泼到了沈如卿的身上。

热水将他的衣摆都洇湿,水迹给衣料上的颜色分了层,深色的部分**地拖着不断下坠的水滴,还热着的水在空气中缓缓吐出白气。

这个天里热水一旦分了家洒在布料上立即就会失了温度,刚才的温热转而透了凉,湿腻地贴在人身上,不叫人好受,被泼的人却浑然不在意,连气都未生出分毫。

沈如卿面上带了些无奈,“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我和沈言卿都是顾之武的儿子。”

毅勇侯名唤顾之武,早年遇上了个老道,说他日后必得一对双生子,但命有劫数,需要隐于世。

顾之武原是不信,结果后来真的得了对双子,因而遵了那人之言,对外只说是得了个女儿。

这为沈言卿二人开了条能存活的生路,也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见沈如卿边说着边将外衣脱了下来,月侵衣有些谨慎地离他远了些,“所以从被我收养开始你就想着要找我报仇了吗?”

沈如卿随手将湿衣搭在一旁,蹲下身子去捡倒扣在地上的水盆,“我最近才知道你是我的仇人。”若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他也就不会放任自己的私欲滋生了。

月侵衣不说话了,心中在盘算要如何处理了沈如卿二人。

沈如卿将地上的水都擦干后才站起身来,从这个视角他可以看见月侵衣面上所有神情。

“在想怎么杀我吗?”沈言卿了解月侵衣,他也一样,他的养父冷心冷面,除了极少数时候露出的温情,以及昨夜在榻上难以承受时出现的脆弱,其余时候都格外不近人情。

甫一被戳穿了心思月侵衣也只抬头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没说是或不是。

“含琛,”沈如卿口中念出一个月侵衣曾念过的名字,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月侵衣忽然上下颤着的睫毛,他继续道:“这是养父的兄长,也是如今的陛下对吗?这样深的兄弟情,竟然让你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

月侵衣骤然抬了眸,直直地望向他,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如卿迎着他的眼神几步上前,斜飞入户的晨曦下,月侵衣整个人都被他的影子笼在身下。

“养父也不想天下人都知道你对自己的皇兄生了贪念吧?”

“养父也不想……吧?”

可恶,被威胁了[垂耳兔头]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见哒,谢谢大家的喜欢呀[猫爪]我会继续努力的[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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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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