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施主,请随贫僧来。”知尘在前引着路。
四个人跟在了后面,宣锦鸣向柳乘风使了使眼色,问,若瓷虚两人怎么回事?真的很好奇啊!
“等有时间你自己问他们吧。”柳乘风虽然看出两人没有一点想遮掩他们关系的意思,但这件事不能从他嘴中说出,这是原则问题。
宣锦鸣点了头,“真不知道这次会来哪一些人?你说玉小璨会来吗?”
“应该会来,”柳乘风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不过和肯定的答案也没多少区别,“各门各派下任继承人基本都参与进这件事了,他没有任何理由不来。”
“这可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历练机会。”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上去有些不是滋味。
宣锦鸣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柳乘风,“怎么感觉在这件事中,你对参与进来的人皆没多少好感?”
若瓷虚在一旁忍笑,忍得很艰难。
“若兄,你是不是也知道点什么?”宣锦鸣注意到了,立马问。
若瓷虚笑着摇头,“等有时间你自己问柳兄吧。”
宣锦鸣左右看了看,“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们怎么有那么多事瞒着我?”
若瓷虚看着燕临烛,眼中有询问之意。
“你觉得我会不愿意吗?”燕临烛笑着轻轻揪了揪若瓷虚的耳朵。
“燕兄~”声音拖的长长,似是无奈,又似是撒娇。
宣锦鸣已经有所预料了,很想让他别开口,但,来不及了。
“燕兄,是我要执手一生的人。”若瓷虚很认真,很郑重,语气中流露出甜意。
“两位施主因缘天定,还请好好珍惜这一段缘分。”知尘眼中感觉有着历经世事的通透。
“多谢知尘大师的祝福。”若瓷虚眼角眉梢都是笑,不论是谁来看他,都能看出他是真的很高兴很欢喜。
燕临烛这次刚抬手,手就被若瓷虚扣住了,一根一根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燕兄,再揪耳朵,耳朵就不好看了。”
燕临烛低头看看那只被握住的手,不闹了。
柳乘风在一旁看着,垂了垂眸,心里说羡慕吧,好像有那么一点,可要说有多羡慕?不见得,他们之间的情况不一样。
“唉~”宣锦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这甜蜜的样子,我突然间也想找个伴了。”
对于他的两位同性别好友走到了一起,人家表示只有祝福,感情那是他俩的事,和他们这些外人又没多少关系,废话多了还容易遭削。
“宣少庄主想找伴了,宣老庄主不得开心的放两串鞭炮。”声音清朗,语气中带着调侃。
“玉小璨!”宣锦鸣开心地喊。
“你再这样叫我,我们的友尽了。”玉璨没好气地说。
来者穿着一身杏黄色的衣衫,有着一副顶好的样貌,面若冠玉,目如朗月。
“我就说你们怎么那么久都还没有进来,原来是在谈论感情问题啊!”笑看着几人。
眼神清明,对两名男子在一起没有丝毫不适。
“不急不急,”宣锦鸣摆着手,“知尘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知尘微笑着尽力在一旁,他像所有人幻想中的高僧,像无数的话本中写着的佛子一样。
有着上好的样貌,眼神通透,笑容平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不过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在友人们面前是个人,还是个会为朋友们着想的人。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宣锦鸣突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惊异地看向燕临烛。
他刚刚没听错的话,若兄称呼柏兄是唤了燕兄!?难道是回到了京城,所以无所顾忌了吗?
“怎么了?”玉璨不解,他正等着自己的友人介绍新的朋友给他认识呢。
“在下若瓷虚,这位是柏竹。”若瓷虚自己介绍了。
“我们相交于江湖,当然就只用江湖上的身份。”解释了一句,“但我和燕兄虽然相交于江湖,但决定相守一生,他的人生我肯定是要参与进去的。”
说到这,握紧了燕临烛的手,剧情中有很多事没有写清楚,可有一件事写的很清楚,
清楚到他无法视而不见,前朝宝藏最后全部落入燕临烛手中,而这些宝藏是他用来准备造反的。
“难道你们想和我抢人吗?”笑着问,玩笑意位居多。
“不,不不。”除了知尘外地三人慌忙摆手,知尘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话题打住,快点进去,不然还以为我们半道出事了。”柳乘风说,“想讨论,等有时间喝着酒再说,这不是更好吗?”
他心有点累,会不会对他们的主要目的太不重视了?怎么感觉从头到尾就他一个人在忙活?
几人眼中都带着明显的笑意,在怎么对待柳乘风这件事上,他的朋友们都有一个普遍的想法,大问题和急迫的时候肯定要出手帮忙,平常和不急迫的时候,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很有意思吗?
………………
终于,几人到了议事的地方。
到现在,若瓷虚才注意到那个小院子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议事的地方是在一座府邸中。
府邸不算华丽,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就这么一座普普通通的府邸中,看看大堂里坐的那些人,男子帅的各有特色,女子美的各有靓丽之处。
可以说江湖中大半的天之骄子们都集中在这里了。
“我还以为你们半道让人劫了?”声音清脆,话中带着嘲讽,“不然几步路走了快两刻中。”
开口的女子长得明艳,红衣烈烈,手边放着一把宝剑,像一朵烈焰如火,带着利刺的红玫瑰。
“这位姑娘对不住,”若瓷虚语气中有歉意,“是因为在下的事才耽搁了时间。”
在说完这句话时,若瓷虚感觉自己的手快被捏断了。
“小月亮,那么怜香惜玉?”燕临烛阴测测地说,“真的应该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门。”眼中有阴鸷疯狂和病态的认真。
“燕兄,我错了。”若瓷虚认错认得特别快,也特别认真,这就显得刚才的话有那么一点敷衍。
心里轻叹,果然……
……
“别搞文人那一套,”盛裳玉说,“到了就入座,想想会是谁在知尘的眼皮儿底下把《风云决》偷走了。”
说到这句,似有若无的眼神扫向了一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子。
那名男子穿了一身苍青色的衣服,不像一名行走江湖的侠客,反而像那些舞文弄墨的书生。
几人入了座,他们讨论着事情。
燕临烛低声向若瓷虚介绍了在场他不认识的人,“你怜香惜玉那位是峨眉派掌门的首徒——盛裳玉,被他怀疑那位是天机阁的少阁主——祝慕笙,穿青蓝色道袍那位是武当派掌门的首徒——任温纯。”
“加上燕兄这个金鳞楼的楼主,顶尖势力的人都到齐了。”这句话用的是传音入密,只有燕临烛听得到。
“ 哎!?好像在场的人只有我是无钱无权又无势的。”表现的像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的样子。
“你有了我,钱权势就一样都不缺了。”燕临烛回了一句。
“这不行呀~”若瓷虚苦恼地说,“我们以后总是要成婚的,到时候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
“有你就够了,”燕临烛说,“钱权势我都不缺,你与其因为那些外物会有些时间离开我的身边,还不如都将那些时间用来陪我。”
若瓷虚很乖巧地应下,真的呀!……
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讨论的话题上,然后发现在他两谈情说爱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将怀疑的目标放到了金鳞楼的头上。
若瓷虚,“……”("▔□▔),(д) ??①
若瓷虚:心里的想法成真了,怎么办?(苦恼.jpg)
①是颜文字,一个表示无语,一个表示惊讶,这里标注是怕一些小可爱看不懂,毕竟如果不是作者的朋友解释了,作者是根本看不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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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燕临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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