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牿。
比起惊吓,博薛更惊喜:“师父,您怎么从我背后出来了?”
“说过不让你跟着我了吧。”乌牿扫了眼他周围的人,大概知道他为什么随手送人的钱袋子都是限量款了。
她咽下嘴里的糖葫芦,淡道:“放学不回家,跟着我干什么。”
博薛哼了声:“他受伤了,我怕你路上有危险。”
这个‘他’说的就是甄清柏。
乌牿听出来了,纠正道:“叫师公。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保护,从我家到学校一共十五分钟,今天因为你的‘保护’,我又多待了五分钟,谢谢。”
博薛挠挠头,有个保镖看眼色,主动把手里的果篮递出来解围:“少爷是给老师您的夫君送果篮,顺便保护您。”
“乌牿?”
于谨鸣走近一看,还真是她。他打量着博薛问道,“你在这干嘛?”
博薛不情不愿的踢了踢脚边的东西:“送果篮。”
乌牿眼神在他俩之间转了转:“你俩认识?”
于谨鸣挑眉在她耳边低声道:“按辈分他该叫我‘叔’”
虽然是隔了好几茬才沾上的亲,但是于谨鸣的家世地位摆在这,这声叔博薛不得不叫。
“叔。”
于谨鸣高冷的应了声:“长高了啊,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跟我侄女一般高。”
博薛:“……”
每年都要聚在一起吃饭,他能一下从小屁孩窜成这么高吗。
“走了,走了。”于谨鸣拽着乌牿往回走,还顺便喊上停在原地的博薛,“你不是要送果篮吗,走吧。”
博薛脸色一变,拿着果篮就跟上去了。
……
“甄清柏,少爷我百忙之中来给你探病了!”于谨鸣推开门,兴奋的拍了拍正在院里晒药材的甄清柏。
“怎么样,看着你恢复的不错啊。”
“托你的福,不好快点就被你拍死了。”甄清柏揉了揉肩膀,偏头看见一个不属于这的人,眸色冷下来,问,“他怎么来了?”
“给你送果篮呗。”于谨鸣赞叹道,“现在的孩子真有心,老师的男朋友受伤还知道送果篮,比我当年只知道气老师强多了。”
明显甄清柏不高兴了,乌牿赶紧撇清关系:“可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于谨鸣,他俩是亲戚,路上撞见了就非要带他来。”
甄清柏穿的厚,脸色也有些苍白,再加上他现在冷着脸看博薛,莫名还有点吓人。
博薛无声笑了下,对上乌牿的眼神,真诚问道:“师父,师公身体不好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吧,我太爷爷九十八了也总是这样,说话做事都有气无力的。哎师父,我听说医修也挣不了几个钱,他要是没钱治病尽管跟我说,我帮他找好大夫,医疗费我都包了。”
博薛看着真的一副全心为甄清柏考虑的样,这话真听不出嘲讽的味道。
乌牿噎了噎:“他没事,你不用担心他。”
“那就好,”博薛话锋一转,拿出鞭子,“师父,我今天上课还有几个招式没明白,您能再教教我吗?”
“明天去学校再说吧。”她可不想回家还加班。
再说甄清柏这个醋王看见了,一会儿不得把她吃了。
“师父,明天就是的训练课就要二次考核了,时间来不急了,我想多练练,您就教教我吧。”
“大师兄。”乌牿喊住郑贴发帮忙,郑贴发为难道,“师妹,我不是用鞭的,那些招我不会。”
没办法,乌牿跟甄清柏说了声就去练武场了。
“人都让你盯穿了。”于谨鸣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俩至于那么腻歪吗?就分开一小会儿就受不了。”
职责范围内的事情,甄清柏收回目光,压抑着不让自己生气。
他冷声道:“以后不许带他过来。”
“人家好心给你送东西,你看你这态度。”
一筐里只有荔枝,这是给他送的吗。
甄清柏半搭着眼皮,右手两指收紧,挑药材的竹竿应声断裂。
于谨鸣越说声越小,最后咳了下道:“不带就不带,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甄清柏下巴微抬,指向他手里包装精致的信封:“这是你‘送’的东西?”
“对对,这可是要紧事。”
甄清柏把炉子上煨的药倒进小碗里,放进屋内。洗净手拆开信封,拿出信仔细看着,眉头越蹙越紧,“这就是你说的要紧事?”
“当然,现在情况相当危险!你看,我侄女怎么脸上黄的这么厉害,本来白白嫩嫩的,现在都成小黄孩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甄清柏吐口气,把信拍他身上:“我要的是韩壮年现在的状况,谁让你给我这个了!”
“我侄女比韩壮年重要多了。”于谨鸣跟他屁股后边往练武场走,“你倒是说说怎么办啊,奶娘说晒太阳管事,但这都晒了好几天了也不见效果。”
“那就再晒。”
于谨鸣通讯仪响了,去远处接。
甄清柏走到场边,乌牿他们正是休息的时候。
她要拿毛巾擦汗,先一步被甄清柏抢了。
乌牿往后躲了下,眼神示意甄清柏的位置问:“你干嘛?”
博薛走过来,甄清柏眼神微眯,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帮我夫人擦汗。”
乌牿捏了捏他下巴,轻笑问道:“甄清柏你好意思吗?”
“叫我夫君。”
甄清柏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眼神盯着她的嘴唇颇有威胁的意思。
不叫就亲你。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乌牿咬唇,脑袋都羞的快冒热气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谢谢夫君。”
脚步声停了。
甄清柏勾唇笑了,他横抱起乌牿越过矮墙往屋里走:“她脚受伤了,你自己继续练吧。”
甄清柏‘嘭’的一下关上门,博薛紧紧攥着手中的鞭子沉默不言。
……
于谨鸣接完电话回来问博薛:“他们人呢?”
“师父脚受伤进屋了。”
“行吧,正好我有点急事,那咱们就先撤吧。”
“……你先走吧叔,我还想呆一会儿。”博薛犹豫道。
于谨鸣不满看他,博薛眼神乱飘,生怕被看出来。
“你想拿第一不能靠着压榨老师,得自己努力,都想你这样找到家里来,那老师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不把他带走,甄清柏估计就要给他下毒了。
这可不行,他还得回去看他小侄女呢。
“赶紧走吧。”
博薛松口气乖乖跟着于谨鸣往外走。
“我们走了啊。”于谨鸣在屋前停了下,忽然想起来件事,冲着里头喊,“乌牿,你上次要的东西我托人买到了,你什么时候拿?”
等了好半天,于谨鸣都敲门要在问她一遍了,屋里才传来一声:“……明天!”
“那我先走了,你腿伤的严重就别出来,让甄清柏给你好好治治。”
……
院门关上,乌牿松了口气。
“别夹的这么紧,放松。”
身下带着凉意的手指一动,她的心又提起来。
甄清柏把腿挤到她两腿中间,强行不让她合住。湿热的气息拂在她耳畔,让乌牿浑身战栗,上下浮动时无所依靠,只能紧紧扒着他的肩膀。
屋内暖湿翁动的空气让人情动,窗户紧紧合着,风都吹不进来。
她从进屋就没下过地,稀里糊涂的就被甄清柏脱了外衣。
现在下边空空荡荡没有遮拦,倒是方便他作乱。
“甄清柏、嗯、他、他们走了……”乌牿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想逃也逃不掉。
“说错了,罚一次。”
甄清柏摇摇头,动作不停,埋到她更深处。
乌牿颤声呢喃,甄清柏要去吻她张合的樱唇。
“不行,你还没好。”
乌牿推他。
“喂我喝药。”
男人意乱情迷的拽过一边晾着的汤药,洋洋洒洒出一小半。
乌牿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喘息,迷蒙道:“那你去拿个勺子。”
甄清柏在她眼睛处亲了下,动作温柔,嘴里却低声说出流氓话:“不用,用嘴喂一样。”
他继续诱哄:“宝贝,是甜的,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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