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贯作风,放月假前,必须来场考试。
这次期中考,江烬野化学答题卡没有扫上,没有成绩。他跌落神坛,从年级第一落到了年级五十。燕沐发挥平常,年级第十二。
江烬野和燕沐一起走出校门,谈论着成绩和排名的事。
“我要是加上化学的分,”江烬野挑眉道,“比那个年级第一还高二十分。可能是天妒英才,所以没能扫上,唉!”
“可惜你不写名字和考号的。”燕沐说。
“忘了!”江烬野解释道。
燕沐白了他一眼,道:“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了,”江烬野道,“吃一堑长一智嘛!”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显眼的江云帆,“燕沐,我走了。路上注意安全,夜晚别一个人跑出去,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然后微笑着非常痞的对燕沐单眼wink,“我一直在。”
“难看死了,别挤眉弄眼。”燕沐推搡着他说,“快去找你哥。”
他一痞笑,有人一眼万年。
在眼里,在脑海,在心底。
他曾是一些人追逐的目标,暗恋的对象,口中的帅哥,现在也是。阳光活泼的惨绿少年,无时无刻熠熠生辉。
“嗯嗯,拜拜。”江烬野说。
江云帆回到车内。
“哇哦,你弟弟也是一绝色帅哥。”单一看着江烬野徐徐而来,花痴道。
“就那样!”江云帆问道:“我待会儿先把他送回去,然后再约会去?”
“没问题。”单一窃喜道。
这俩人自相亲认识后,关系由朋友发展到了男女朋友。
紧接着,开门声就潜入他们的耳朵。
“哥!”江烬野惊喜叫一声,然后关上车门,看见单一,“这位人美心善的姐姐,你好!”
“你好,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单一微笑道。
“我把你送回家找爸妈去,”江云帆开车道,“我要约会去。”
江烬野随即僵在了原地。“这意味着什么,我哥谈恋爱了,他竟然会谈恋爱!”他想,“那我怎么办?不能再吃哥做的饭。”
“嗯,好的。”江烬野佯装很乖地说。
“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单一问。
“江烬野。”他回答。单一点点头。
江烬野从书包掏出手机,拨了拨电话,“喂,老妈。你今天在家吗?”
“没有。你现在在哪儿?”江母问。
“我在我哥车上,”江烬野语气微冷,“还有一个姐姐。”
“小野唉,你别打扰你哥他们啊!”江母掏心窝子说,“别跟着去当电灯泡,也别像以前那样坏他事。”
“你现在就叫我小野了,”江烬野气愤道,“我不是小屁孩,没那么好骗。打我,数落我就是江烬野和小兔崽子了?”
单一偷笑。
“好好好,”江母憋着火气说,“小兔崽子,江烬野,别烦你哥,乖乖回家去。哦,你爸今天也不回家吃饭,晚饭你自个解决。挂了。”
“呵!”江烬野无奈道。
“妈说什么了?”江云帆问。
“你妈叫我回家呆着去。”江烬野说。
“嗯,听妈妈的话,回家呆着去。”江云帆得意笑道。
江烬野愤懑地别过头,心里暗骂:“臭哥哥!”
到小区,江烬野下了车,优哉游哉回到家。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家里一成不变的布置。江烬野换上拖鞋,把书包放在卧室。又来到太阳吻照的阳台,玩弄自己一月不见的多肉植物,好小一盆,有他拳头那么大。
“又长大了,”江烬野站在阳台,“这是养你第几年了。好像是十年吧!”
这是江烬野最宝贝的植物,乃至是爷爷生前送给他的,最后的礼物。
“唉,哥哥有女朋友了,”江烬野有些失落,“以后就没有人会听我的碎碎念,没有地方可以避难了,吃不到他做的饭菜。”他轻抚着多肉瓣,“你说是不是?嗯?”
江烬野每一次难过,没有人陪他说话,就会对着这盆花发牢骚。
话毕,江烬野端着多肉跑到书房,揭开封尘的钢琴盖布。书房安装的是隔音材料。
他的纤长手指,触按和弦,弦振动出娓娓动听的乐声。脚踩踏板,升华音乐的灵魂。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又似缱绻相依的情愫,旋转飞扬。
邦邦邦——
节奏伴随时光升速,把音乐推向**。激昂,尖利,在指尖翻飞,汹涌澎湃。
放慢旋律,低转委婉,扣人心弦又催人泪下。
十五岁那年,江烬野拿到钢琴十级证书,是解脱,是欢愉。书房里还有一把原木色吉他,书架上摆放着卷成一堆的写书法的宣纸。这些贯穿他整个童年和初中,直到高中才脱离苦海。
陈列在一起的还有各类型奖状,奖牌,奖杯。例如,华杯赛一等奖,省级三好学生,市级三好学生,一沓厚厚的学校颁发的奖状等。江烬野是一些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角落一隅的收纳箱里一些拆开的零件,以及自己组装的器物,小发明。还有一个工具箱。
江烬野弹奏完一曲曲子,关上琴盖,又拉上盖布。
“曾经挺讨厌这东西的,每天被逼着练几个小时。”江烬野自言自语,“但每次,都用他们发泄,调解心情。”
“啊!我好饿,晚饭怎么办?”他哀嚎道。
心愿和时钟依偎,斜阳拥抱大地,蔚蓝天空和着微风奔肆于人海。
燕沐拎着一些蔬菜,步伐不急不缓。踩着,赏着金灿的银杏叶。秋风一吹,又是叶落归根,惹得人间少年浪漫漫步于秋色。
“江烬野,也喜欢银杏叶,不知道他来没来过这儿,”他想,“要是能录个视频给他,也不错。先回家,再录视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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