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覆舟×谢亦]
谢亦盯着李覆舟笑嘻嘻的脸,突然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手。
李覆舟愣了一下,笑容逐渐凝固在了脸上,转变为了一种委屈混合着兴奋的情绪,他似乎没有控诉谢亦的意思,看样子是没生气。
“谢亦。”李覆舟拽着谢亦的手放在了他的另一边脸颊上,眼里闪着**的意味,他轻声哄着:“再抽一下吧。”
再次被打得偏过头去,李覆舟满意地抱起谢亦走向卧室,笑得甜蜜:“看来今天很有精力啊,今晚可要好好保持住哦,亲爱的。”
……
李覆舟用膝盖顶着谢亦的腹部,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得谢亦有些想吐,眼珠微微向上翻着……意外的涩气。
谢亦挣扎了几下,被折腾了一晚上肚子里正涨得难受,还被李覆舟这么压着,要不是没什么力气,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滚开。”
李覆舟一向很喜欢谢亦这双幽蓝的眼睛,眼里映着两颗漂亮星星,只能说不愧是神之子吗?
李覆舟笑着拽起谢亦的头发,再次感慨道:“真漂亮啊。”
夸奖的话伴随着一个巴掌扇在了谢亦的脸上,他的力道很重,谢亦耳边嗡嗡的响声很长时间都止不住。
“对不起哦,疼不疼啊?”李覆舟心疼地揉了揉谢亦的脸颊,就好像刚才不是他动的手一样,真诚的眼神让人不忍心指责他突如其来的犯神经。
才怪。
谢亦费劲地翻了个白眼,他实在不想费劲去骂李覆舟,对方死皮赖脸的都害怕给他骂爽了:“结束了就走,别赖到我这里。”
“不要。”
“嗤,那你还想怎么样?”
“还要亲亲,不亲不走!”
“……你要不要脸。”
[陈施钦×汘]
汘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又用极其轻微的力道,在陈施钦脑袋上的轻轻拍了一下,看到自家小孩疑惑地转过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唤道:“乖乖。”
陈施钦不知道汘要做什么,以为他是要摸自己的头,于是把脑袋放在了汘的手掌下。
“不是这个意思……”汘的脸红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活了几千年了,还是会被自家小孩不经意间的动作撩到脸红。
“那是什么意思?”
“乖乖,不要问了。”
……
陈施钦抬起手,看着汘很认真的眼睛,又默默地把手放下了。
怎么能打他呢,那可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山神钦是特别好的小朋友,对面是汘的时候更是乖到没边了。
无限流的钦感觉像是,会边笑边给背叛他的邢睆潾踹地上,然后踩着邢睆潾的脸来回碾压,最后一脸嫌恶的踹他一脚。
就跟害怕把自己的手弄脏了一样,不愿意用手去扇邢睆潾。
(被问起来为什么不会原谅邢睆潾时:
“凭什么会原谅一个杀了我的人,他当时可不知道我会活过来不是吗?”)
[璲璲平安]
南铂璲一般情况下不会扇平安的,特殊情况就是平安准备接管身体(顶号)的时候,那已经不叫扇巴掌了。
南铂璲那时候就是准备把平安往死里折腾的,所以不存在爱人之间恼羞成怒的巴掌,或者说调那什么情一样的轻拍。
要么不打,要么往死里打。
听话的时候是弟弟,不听话的时候是死人。
……
平安死了又活这么多次,无论他比哥哥强多少,都不会对哥哥动手的。
别人眼里是会要死人的疯狗,哥哥眼里是可怜巴巴的小狗。
[赛克斯×南铂璲]
其他的先不说,赛克斯敢扇吗?
当院长的时候没敢扇过,到了无限流那更是手都不敢抬。
刚抬手就能被用匕首钉在墙上,还要一边忍着疼一边解释自己没打算动手,还要装乖笑着问南铂璲生不生气。
不是说赛克斯打不过南铂璲,他特别清楚南铂璲就是没理智的疯子,敢打就要承受后果。
打完可能直接就判死刑了。
……
南铂璲生气了大概率是准备拿刀捅死赛克斯,扇耳光这种事情他觉得娘们唧唧的,不屑于去做。
他狞笑着砍人的概率都比哭着扇耳光的概率大。
[郁无言×君逸尘]
郁无言会阴暗地碎碎念,会因为害怕失去师尊而软禁他(师尊哄两句就自我痊愈了),唯独不会对师尊动手。
对自己下得去手,让师尊心疼的方式是自残,他拿刀捅自己的次数都要比抽师尊耳光的概率大。
为了让师尊心疼,捅自己一刀
让师尊心疼了,装哭让师尊帮自己上药。
这么一只闷骚魔族郁猫猫,是他能干的出来事儿?
……
君逸尘看着死不悔改的大徒弟,感觉有点头疼。
“别伤害自己了,乖一点。”君逸尘摸了摸郁无言的脑袋,手足无措地为徒弟的伤口擦药,虽然他知道魔族的恢复力不需要药物辅助,但是擦点止痛药也能减轻点疼痛吧。
“……”郁无言依旧不说话,只是眼泪依旧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
郁无言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说话,有时候会神色淡淡地看着对方,等待着别人知难而退。
除了在君逸尘面前会偶尔憋出几个字,其余的时候都跟被毒哑了一样。
君逸尘为自己曾经觉得大徒弟很省心的想法道了个歉,不说话的大徒弟比爱闯祸的二徒弟还要不省心的多。
君逸尘叹了口气,抬手在郁无言的脸上轻拍了一下,轻到几乎是在抚摸般的力道:“你再不说话,师尊就不管你了。”
(这算是打了吗?师尊舍不得打无言的。)
[丹江×涟浮]
涟浮被丹江骗了一条命的时候,气得直接重置副本,以副本BOSS的形态准备搞死欺骗感情的玩家。
可是本能让涟浮即使已经把刀架在丹江的脖子上了,也没有杀了他。
涟浮只会柔柔弱弱地倒在丹江身上,一边掉血泪一边控诉对方的行为,在丹江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时候,暴露怪物原本的模样啃食尚且活着的玩家,听见人类的惨叫声会发出诡异的笑声。
因为笑声过于刺耳,听上去反而像是绝望的尖叫。
脸上的皮肤一块块脱落下来,落在地上却变成了类似于花瓣的东西,丹江会害怕地不敢靠近他。
“你在害怕吗?”怪物顶着一张没有皮肤的猩红色皮肉慢慢靠近,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是蠕动的畸形人头,每个人头都长着相同的脸……涟浮的脸此时扭曲成了各种怪异的模样,他们一齐叫道:“你在害怕!哈哈哈!你在害怕!”
吓唬老婆?
扇老婆巴掌这种事情,我们病弱的涟浮办不到,但是吓一吓还是没问题的(bushi)
……
丹江:如果我扇你耳光,你会报复我吗?
涟浮(温柔):不会。
丹江:哦,我明白了。
在得到涟浮肯定的答复后,丹江往手里哈了口气,左右开弓在涟浮那张苍白柔弱的脸上狠狠扇了两下。
脸颊上瞬间泛起红来,涟浮依旧微笑着。
丹江却听见了熟悉的笑声。
“嘻嘻嘻,坏孩子别调皮,手里握着谁的人皮?”
“头颅摔的稀碎,落入油锅里,再也看不清——这是谁的影子?”
丹江吓得一个激灵,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涟浮轻轻歪了歪脑袋,一行血泪流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些十九世纪卡顿的电视中的艰涩感:“没…没关系。”
(可以打,但是会被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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