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让我去死,别怀疑嘛,这是他亲口说的,毕竟我的外挂对他有利用作用但是要一辈子和他绑定在一起。
他也无法做到忽视的。
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死是撤出战场那一次,那时我的死对战局造成了一些影响。费奥多尔售出了从我这得到的东西,洛洛伦亚原本准备袭及长安城但是转而以那时一位天灾似的异能者毁灭了南港,那位异能者后来失控我在研究所见到了,他死在了我手下,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可怜的孩子。
在实验室时我知道了那是为什么,灯塔的一位拿到了费佳抛出的诱饵,一份血清。
在我死在帆轮的毒气室后我第一次见到死而复生的威力,我的眼前还是由于过度饥饿和长期处在毒气室引起的眼花头晕失感时,运筹帷幄的费奥多尔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或者说是,我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想当我的神明吗,就像在其他人眼里一样。
费佳给我递了一杯咖啡,闻起来很苦,我的胃在灼烧,想吐,我也的确干呕了起来。
“还不如给我一片面包。”我无力的开了口。
费佳在笑,“小小姐已经太久没有进食了。”
我厌恶着想,“所以就用咖啡因来毒害我?”
费奥多尔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想法,“小小姐不用在意喝什么,不是看到了吗,你不会死。”
可恶,我笑道,与你绑定了,但这不会是永远。
星旗的曾经是坠落的洛洛伦亚,他曾经的领导阶级还在,那里面有人在当初温尔蓝回去后决定将她作为实验体,所以我让人杀了他,温尔蓝没有把仇报完,她不知道有些人只会藏在幕后,幸好我知道。
浮在空中的洛洛伦亚在名为西格瓦的超越者背叛后落到了海面上,它惊起的巨浪引起附近小岛以及自身的覆灭。
好吧,温尔蓝要死了,如同曾经被波及的小岛,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从理智来说,她不死于这场战争日后就会死于实验的后遗症在苦痛中绝望。她想死,就像藤蔷薇想活着一样,既然提出来了我就会尽力为她们实现。
我与温尔蓝在河畔看夕阳时,浪漫的法国人死了,他还没等到那个被实验体之名束缚的烈犬。很可惜的是他不会效忠我,所以我不会救了他给自己添麻烦。现在这个战争将发的时期,故名魏尔伦现名兰波的超越者的动作引起了气氛的不断激化,灯塔已经注意到这里了。如果不想仓促撤离,魏尔伦现在不能到来。要是来也必须杀了他,一命换一命也是值得的。
九月,故都的雾气弥漫在天边。
“雾敛?你这个名字真奇怪。”
“没有你奇怪。阿斯托夫,明明你不背叛国家也不会有问题,七个背叛者已经付出代价了。”
“NoNoNo,小姐,你这就不懂我了,”蔚蓝色眼眸的白墙人咬着被作为替代品的糖,“他们做出的是他们的努力,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的预言能力告诉你找到了我?谁给你的胆子,”雾敛轻笑道,“你知道小小姐代表着什么吗,我可以继承使用老鼠的一切资源人脉,所有人都承认我是他的继承者。这也证明着我时刻被他监视。”
“这就是小姐的想法吗,小姐不怕那个疯子毁灭了世界吗。你在这个世界没有想保护的吗?”阿斯托夫探究地看着雾敛。
“我记得你原属于纠察队。”
“对,在原来的白墙专门处理那些脏事的纠察。”阿斯托夫半笑不笑,像是为曾经感到恼怒。
“回归正题,小姐我这里有一件从灯塔偷盗出来的潘多拉魔盒,你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我知道里面是什么,”雾敛沉寂地看着那个盒子,“它被制作出来废了不少人命。”
“看来小姐还有些我没调查出来的经历,”他打了个响指,“那么请小姐带上一位精灵仆从德雷克吧。”
雾敛不悦的看着他。
“小姐,理解一下吧,”他一脸嬉皮笑脸,“不理解也没办法。我顺了不止这一个异能武器。”
阿斯托夫召唤出的如火焰芯一般的精灵上下浮沉,它远离了阿斯托夫向雾敛而来。
“停,”她挡住了精灵前进的路线说,“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帮助的话。”雾敛抬起手晃了晃手中卷轴递给阿斯托夫,“20年前死了一位背叛者,我要你去他死亡形成的异能特异点把他的灵魂带回来。”
“灵魂!”阿斯托夫怪叫一声,“天哪,我可从未想到世界上还有灵魂。”
“现在你知道了。”
雾敛背过身去,“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温尔蓝要着急了。”
“小姐,”雾敛回过头去看着他蔚蓝色的眸子,“我很好奇那位是如何效忠于你的,她当初可是炸了整个星旗的实验室,当然如果不是她我现在也无法活着。”
“阿斯托夫,我想你还没有价值让我告诉你答案。”
“OK,”他笑了起来,“我会努力向您证明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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