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们干嘛？”托尼低声呼痛，有点难以理解这两位女士对自己动手。
佩普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泽娜丝的年纪都足够做你的女儿了，而且她可不是那些你向来喜好的随随便便的女人。”
托尼看向自己的女保镖，后者也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觉得波茨小姐说的对，托尼，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了。”
天知道没能到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身边去做任务，而是来到这个断腿臭屁总裁身边有多心累。
她现在真的是相当羡慕朗姆洛了，至少小姑娘应该不会在大半夜的时候一个电话过来，指挥女保镖去纽约的大街上为他买24小时营业的芝士汉堡。
在托尼碎碎念着要双层芝士双层肉饼的时候，娜塔莎冷静地开口询问：“告诉我，托尼，点个外卖你会死吗？”
“天哪，”他做作的尖叫像一只被踩到尾巴尖的大肥猫，娜塔莎在心里想，“当然是因为娜塔莎你送来的芝士汉堡更好吃啦。”
娜塔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尽量心平气和地挂断电话，实际上恨不得穿越时间回到几周前去告诉正在面试的泽娜丝：别看别人了，看我，我超野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交叉骨现在也没好得到哪里去，他正一脸迷糊地睁开眼睛，拿过床头柜上的座机，听见了他那爱熬夜却又不长痘痘的新雇主冷淡的要求：“去买两盒蛋挞，我现在想吃。”
朗姆洛困倦地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好歹还有自己的一盒呢。
然后他就听见泽娜丝继续说：“一盒放到钟楼的顶上，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另一盒带回来给我。”
他提着那两盒新鲜出炉的蛋挞，老板打包的熟练程度足以让朗姆洛明白这肯定不是一回两回了，也不知道之前自己这份可怜的跑腿工作是谁在做。
特工千辛万苦地爬上了钟楼，内部有楼梯但是这么高也让他走了好久，不解所以地把蛋挞放在那里，然后迅速回到了家里。
“等等，”他讶异地看着接过蛋挞就回实验室的泽娜丝，“你就这样走了？带着所有的蛋挞？”
正在思考暗能量能否被科技武器提取的泽娜丝愣了愣，她眼神落到了朗姆洛的脸上，后者肉眼可见的倦怠睡意，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朗姆。”
“快回去睡觉吧，晚安，好梦。”
你知道吗？朗姆洛站在原地看着泽娜丝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如果是他的那些特战队的队友，现在大概已经被顶尖雇佣兵交叉骨用沙包大的拳头，打死了。
最终他只能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在第二天的下午的餐桌上询问了泽娜丝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帮我也点了份蛋挞，好歹也是我帮你带回来的吧。”
早上六点才睡，中午十二点才起的泽娜丝硬生生把自己活出个时差来，她疑惑地扫了一眼朗姆洛：“你想吃？想吃为什么在店里的时候不自己买一盒？”
“弗兰克拖欠你工资了？”
朗姆洛有些无力：“我以为这两盒中有我的份的。”
“另一盒难道不是给我的跑腿费吗？”
“想多了，”泽娜丝吨吨吨地喝着温牛奶，即使这种有些狂放的吃饭速度也不会影响她的美貌，至少朗姆洛觉得现在的雇主特别可爱，“那是喂鸟的。”
“……喂鸟？”有什么鸟是会吃被锁在盒子里的蛋挞的吗？
泽娜丝轻轻哼了一声：“我说喂鸟就是喂鸟。”
所以潜伏任务总是水深火热的，因为特工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将会在什么样的雇主身边做间谍任务。
托尼显然没有听劝，端着一杯香槟就站起身走过去了，他注意到泽娜丝身边跟着的保镖手上提着的袋子，有些小骄傲地开口：“哦，真不好意思。”
“我不接别人递过来的东西，”所以请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让我们来聊聊天吧。
泽娜丝踩着10厘米的恨天高蹬蹬蹬地从他身边走过，一副完完全全视而不见的样子，然后从朗姆洛手中拿过那个纸袋交给佩普：“佩普，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礼物，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佩普憋笑，接过袋子开始拆自己的礼物，旁边双手抱臂没有等到自己的礼物的娜塔莎很快就不计较了，因为她听见泽娜丝继续开口说：“我觉得我今天的打扮不是很合理。”
在场的几个人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泽娜丝，这件宝蓝色的长裙明明很衬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和姣好的身材啊。
“我不应该穿这么高鞋跟的鞋子。”
泽娜丝状似无奈地勾了勾嘴角：“站得太高以至于我都看不见那些靠着增高鞋垫装模作样的男士了。”
再一联想到她刚刚从托尼斯塔克身边视而不见地走过的举动，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泽娜丝这句话针对的是谁，只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控制在一个还算轻微的音量范围内，其他宾客才没有听见他们在聊什么。
佩普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听见泽娜丝继续说：“斯塔克先生在哪呢，我怎么没在他的宴会上看见他？”
托尼从后面跟上来：“亲爱的，你这样说真是太令我难过了——”
“哦！”泽娜丝做作地惊呼了一声，“斯塔克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直没瞧见您呢？”
走到泽娜丝面前才发现自己被对方俯视了的托尼没好气地扯了扯嘴角：“也许你该考虑配副眼镜了，看不见我真的是你的损失。”
“我会考虑考虑的，”泽娜丝端起吧台上的一杯果酒向他敬了敬，“出于工作需要，我或许可以容忍一些奇怪的东西进入我的世界。”
站在旁边的三个人就眼睁睁看着这两位现场唇枪舌剑地争斗起来，两位特工保镖不由得对视一眼，在那漫长的一眼中，他们都明白了对方的工作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干。
倒是佩普晃神了一瞬间，她抿了抿唇，莫名觉得两个人十分相像，无论是性格还是天赋，如果仔细对比的话，连长相都有那么些许的相似。
她不由得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随即又在心底嘲笑起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托尼虽然风流但保护措施一向做得完善，这些年虽然也不是没有哪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过，但都是一些骗子。
佩普望向泽娜丝，后者若有所觉地转过来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两个世界的托尼其实是同分异构体，更何况他们各自的经历也不一样，所以性格有些差异也很正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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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Part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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