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念兹,现在急需一本育儿……育弟手册。
误会解除且确定关系后,在兹这几天总想跟我做/爱,开荤的小青年拦都拦不住,有天晚上趁我睡觉直接扒了我的裤子,鬼知道想干嘛,这小东西贼心不小,还想反我。
我有想过,要不从了他算了,毕竟我们的关系本就有违世俗,现在遵循世俗规则倒像是一个笑话。
但还是摆脱不了良家少男的自我道德修养,忍一天是一天吧。
“崽崽,快来迎接一下你那累死累活的哥。”一打开家门,高昂的音乐就冲击感官,我关上门才敢大声喊他。
没几秒,在兹就衣衫不整哒着拖鞋跑过来,也不知道把头发打理一下,一看就知道刚睡醒。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也就他了。
“哥哥!”他扑了过来,我正换鞋,差点没站稳。
我笑着拍了他几下,像这几天一样任他在我脸上乱亲两下,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束花递给他。
花束不大,18枝明黄的花朵微垂,花托清瘦,平淡的线条尽头是在束缚中盎然绽放的花瓣,毫无保留展露自己甜滋滋的心事。
“喜欢吗?”我问。
“喜欢,这是什么花?”他呆呆盯着手里的花,最后还是选择手捧鲜花眼纳送花人。
我曾以为,飘渺的爱,是无数艘搁浅的布鲁维斯号;后来,它在我眼中,成为了我们不可避免的非零和博弈。
你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因为太爱,所以放弃权衡利弊;但我不是个合格的参与者,瞻前顾后,举棋不定,还好,所谓“博弈”只是我一个人想象力丰富的独角戏。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黄花菜,小崽子。”
意识到我在戏耍他,他皱起眉撇起嘴,勾着我的脖子把我压低了头:“谁会送情人黄花菜啊,你耍我!”
耍的就是我的宝贝,这么多年还不长记性,到底有多爱我多信任我呢?真想剖开你的胸口看看,又怕你疼得喊哥哥,注定要栽我怀里,哼哼唧唧缠着我讲睡前故事。
“嗯——嗯——不可以吗?”我哼笑着垂眼蹭他的鼻尖,“爱人不等于情人呢,黄花菜也叫忘忧草,我们崽崽难道不喜欢吗?我挑了好久哦。”
但也希望你能从我的无数玩笑里窥见一丝溢余的爱,好在现在天光大亮,没有了遮遮掩掩。
“不……不是,我喜欢啊,哥哥送的我都喜欢。”他着急了,想亲我,被我躲开了,只能干着急,“哥哥……”
我抬起手抓着他小脑袋,半阖眼吻了下去,他很配合,提前打开了唇齿伸出湿软的舌头等待我的侵略索取,不过两秒,属于他的湿哒哒的紊乱呼吸裹着炙热的苹果清香从口腔鼻腔蔓延,全方面扰乱我机体的正常运行。我花半秒调整,更加疯狂地食用怀里的宝贝,吸搅,啃咬,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痴狂,渴求,霸占,毁灭,我的。
“呃……”
后面在兹实在受不了了,我意犹未尽分开,仔细舔舐他红肿唇瓣的残液与暧昧,任由他抵着我的肩喘息。
“哥哥……”
他是块多汁的果冻吗?说话都软软糯糯的。
“哥哥在,崽崽的哥哥一直都在。”我摸着他的头,说的话同时安慰两个失而复得的孩子。
两年的思念十分珍贵,一时的放肆沉沦无法疏解,外人看不见我们十几年的纠缠与贪婪。繁星满天,我们都在执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颗,废寝忘食的坚守只为一个寥寥几笔的命名。
而幸运的孩子只需呆在原地,如同贝壳一样自己孕育珍宝,透过粼光微波的水面,像吃掉了一颗坠入海里的星星。
“嗯,漂亮。”在兹把一枝栀子花插入我的耳边,“栀子花这么香,想骗谁呢?”
我挑眉,这才发现藏起来的栀子花被他偷偷抽出来一枝。他可能也是这样在某个圣诞夜偷走了我的心吧。
又腻歪地抱着亲了一会儿,我们才不舍分开。
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下巴,在兹去厨房给我倒水。这套房子是开放式厨房,再加上我视力很好,所以,厨房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这小兔崽子犹犹豫豫往我水杯加东西。
孩子长大了,想造反了。
等他小碎步端着一杯一看就加了东西的水给我时,我装作无事发生接了过来。
“刚刚烧的水。”他有点紧张。
人紧张就喜欢找事做,他手忙脚乱把电视音量调低点,避免明天一定要投诉我们的邻居骂的更凶。
“嗯,辛苦我们在兹了。”我单手将水杯摇了摇,让药混得更均匀,饶有兴趣地在他错愕的目光下慢慢喝下去,“学坏了,居然敢给你哥下药。”
“那怎么了!你不同意,我就强/奸;你同意,我们就是乱/伦。”
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只剩窗外繁华携明月隐隐泛进来,形成江湖海河的交界线。
——停电了。
在兹手机的音乐还在继续,张扬自信的嗓音怂恿肾上腺素冲击兴奋的薄膜,肆意释放天性。
“I used to follow my tricks.”
我悄然起身。
“Tears on your feet.”
摸着桌子走,无意碰到了水杯,弄湿了裤子与鞋。
“But you don't know the way that you look.”
他似乎也因为走动碰倒了什么,有些慌张的喊哥哥。
“I got your figured out.”
我在一片黑暗中抓到他作乱的手,将他拉入怀中,打开手机手电筒,刺亮的光直击眼球,他偏过头闭闭眼。
我轻声笑道:“抓到你了。”
我把灯光对着地板,他适应了手机灯光,回过头眨眨眼,呆愣愣的眼睛看向一旁同样刺眼的手机屏。
我也顺眼看过去。
哦,我忘了手机屏保是初夜他精疲力尽趴在我肩上的床照,这可怎么办呢?
“这可怎么办呢?在兹发现哥哥的小秘密了。”
他缓缓瞪大眼睛。
“你!你那时候没醉?!”
我笑了,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他满脸不可置信,我以为他要质问我,结果他只是咽了咽口水,说:“哥哥,你好变态啊。”
“变态?偷亲你,给你手机装定位,在办公室通过摄像头看你自/慰,装醉‘酒后乱性’?”
趁你睡着舌吻,保存你p的图,带着你装的定位去酒吧,承认喜欢男人,在你睡着时拿你的手录,购买青曲用品……这可太多了,我早就不正常了。
“你说哪一次?”我贴近他耳朵,牵着他的手放在药效作用的地方,“但现在不是时候,你现在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乖,我给你买了很多好东西。”
……
(在兹视角)
我曾说过我哥眼里有一只精灵,可我没想到那是我,更没想过那可能是对我的爱。
我瘫倒在他怀中,尽管精疲力竭,还是依恋地接受他的索取与占有。
闪光灯,录制中的手机,镜头里的我大概很恍惚。
“哥哥,我爱你。”我冲镜头露出笑容,迷迷糊糊闭上眼。
“我也爱你。”
意识消散前,最后一丝光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文中歌曲是《cooler than me》Ethan Fields版的
布鲁维斯号,权衡利弊后的遗弃(我看到一条评论这样说,感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那里现在是个打卡景点)
接下来都是宋在兹的视角
补车大家应该知道去哪取
感觉最近没有写文看文的**,奇了个怪,干巴巴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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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夜黑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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