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朝阳殿。
殷玄正只着里衣,躺在陛下的怀中,由着陛下剥好葡萄喂他。
一番浓情蜜意,看得令人牙酸。
忽而,陛下的含情脉脉收了去,眼眸中潜伏着危险:“这位朋友,如此暗中窥视,似乎也颇为不妥。”
瞿鹤忟自暗中现了身。
陛下见得来者,目光平静:“不知终南派的掌门到朕的朝阳殿来,有何贵干?”
殷玄在陛下的怀中拱了拱,晓得是谁,懒得理会,抓过陛下的手,含住陛下手上的葡萄,吃得起劲又香艳。
陛下看向这贪吃的小狐狸,笑得跟吃了蜜糖似的。
瞿鹤忟眼底全是火焰缭绕:“本尊只是来收妖的~”
陛下的眼中流转着情意,轻轻刮了刮殷玄的鼻尖儿,宠溺得很:“这妖怪说的是你吗?”
殷玄柔柔地抓住陛下作乱的手,眯眼笑道:“陛下乱说~”
那般模样,简直妲己在世。
然而,被迷了眼的陛下,哪里不觉得殷玄千好万好呢~
瞿鹤忟紧紧咬着牙,一个法术过去,这殷玄“嘭~”的一下,就变作了原身。
陛下一见,更为惊喜:“这哪里是妖啊?分明是祥瑞!”
爱不释手地摸着殷玄那身皮毛,笑得不见眼。
瞿鹤忟一愣。
什么情况?
难道...
陛下也许是太过喜欢,还吻了吻殷玄的额头。
这情形将瞿鹤忟一激,喝道:“陛下,不可!”
陛下仿佛是被磨光了耐心:“你有完没完?”
敛着眉:“朕是很尊重各大仙门的。”
语气一下严厉起来:“但不代表朕能够如此放任尔等在此撒野!”
眼见着就要剑拔弩张,殷玄变作了人身,揽住陛下的脖子,嘤嘤切切的:“得陛下如此爱重,我何德何能呀~”
凑上去,与陛下贴贴。
看得更是令人牙酸不已。
这一局完败,瞿鹤忟只得失落而去。
待得瞿鹤忟消失不见,陛下拿过一旁的披风给殷玄披上。
殷玄一怔,柔声道:“多谢陛下。”
陛下宠溺又无奈地点点殷玄的额头:“与孤说什么谢,天色已晚,早些歇下吧~”
含了情的狐狸眼抬起来:“那我伺候陛下休息?”
陛下弯曲的嘴角尽是甜味,一把将人抱起,移步寝殿。
瞿鹤忟回到客栈,坐在窗前。
想起那朝阳殿中浓郁的麝香,以及陛下那乐不思蜀的样子,一口银牙就要咬碎。
看向天边的月,眼中狠厉乍现。
青楼这地方,于达官贵人而言,纵使白天,也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殷玄与一群大臣,凑在一起,打马吊,喝花酒。
靡靡不堪。
瞿鹤忟瞅准机会,直接将人绑回了终南派。
眼睛通红。
完全不像个修道者,反而像个魔修者。
将人带到了‘梅楼’顶层。
知晓‘束仙锁’锁不住小狐狸,便换了精铁所制的锁链,将小狐狸死死捆在床榻上。
如饿了许久的狼。
将狐狸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除了哭,还是哭。
日落月升。
狐狸奄奄一息,但却被瞿鹤忟强硬地灌下真气,继续红浪翻滚。
绝望无数次伴随着落下的泪。
却依旧无从救赎。
直到殷玄彻底昏死过去,瞿鹤忟还觉不够。
待得殷玄醒来之时,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好皮,动都动不了。
手腕脚腕全部被精铁所制的锁链死死穿骨而锁,没有逃跑的可能。
虽然凄惨,殷玄却勾起了嘴角。
但好景不长。
须臾,殷玄就连连呕出血来。
这般情形,他是有预计,却没想到来势如此凶猛,根本招架不住。
这眼前,又黑了。
掌灯时分,瞿鹤忟为殷玄带来吃食。
却见得床铺上是干涸的血迹。
殷玄整个人像是已然踏入了鬼门关。
瞿鹤忟连忙摸上殷玄的脉,虽然弱,但好在并无大碍。
正准备将人叫起来,喂些东西,殷玄却猛然醒来,又是连连吐血。
像是要把这一身的血都给呕出去似的。
迷蒙中,血液伴随着斥责:“浑蛋!”
虽然这话骂得难听,但在瞿鹤忟听来,却颇有一丝欣然之意。
以前,他太过正人君子,纵使喜欢得要了命,也不敢亵渎。
然而,他不愿意,不代表其他人不愿意采撷美好。
瞿鹤忟握了握拳。
拿来丝巾,为殷玄擦干嘴角的残血。
殷玄缓了口气,道:“放了我。”
瞿鹤忟平静地整理着丝巾:“不放。”
殷玄觉得好笑:“你凭什么占有我?还软禁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瞿鹤忟起身,将丝巾放到了桌上,顺手拿过汤药,来到床边坐下。
搅了搅汤药,舀起一勺,怼在殷玄嘴边。
殷玄瞥了一眼,不屑得很。
瞿鹤忟瞧殷玄不喝,阴恻恻地笑了笑:“看来,你家陛下也对你不怎么样。事后,都不愿给你点温养~”
说罢,不等殷玄出口成脏,就一把捏住殷玄的下颌骨,将人的嘴掰开,直接灌下去。
殷玄被灌得连连呛咳。
本是毫无血色的脸,竟一下有了气色。
瞿鹤忟瞧见殷玄凄惨的样子,拎起殷玄的下巴,细细欣赏。
殷玄刚缓过气,这嘴就不能歇:“个老色批!”
瞿鹤忟清淡地扬了一下眉。
眼底里,尽是恨铁不成钢。
对于一身反骨的师弟,不能来硬的,而应该睡服。
日夜纠缠。
殷玄吐血连连。
偏又嘴瓢。
还脉象无异。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殷玄闭上了眼。
恢复成了原身。
瞿鹤忟见着,一下慌了神。
怎么喊,殷玄都不醒。
怎么做,殷玄都恢复不了人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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