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周日晚上,宁启洄穿了件比较休闲的正装去了。
出发前,看了眼打印出来贴在墙上的课表,心里一默:造了什么孽,每次都周天晚上造作,周一夺命上早八。
随手抓了把头发,几人再次往校门口去。
精血男人宴会趴,action!
冯家作为A市新贵,宴请本地有权有势的家族企业是免不了了,无论是出于笼络交好还是单纯释放善意的目的,这场宴会都注定了不平凡。
然而,冯兹毫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给父亲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厨房端了几大盘三文鱼出来,生的熟的,煮的烤的煎的,都有。
宁启洄张大嘴巴,一旁的岑柏意贴心地伸手给他合上了。
咔,一声,下巴归位。
这边的宴会没有像宁启洄生日宴那样,单开一个小宴会厅,所以大家都是待在大厅角落的一片休闲区,不去掺和属于大人们的名利场。
是沙发不软不好坐,还是餐品不香不好吃?
端着好几个大盘子宛若杂耍的冯兹毫艰难靠近,搁下盘子,很热情地冲宁启洄招手,“”
在场各位都是二十来岁的学生,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这位冯家的小少爷对这位特邀的同学感兴趣。
冯兹毫的朋友大多在京城,有几位专门飞来A市给他庆生,但大多数还是A大的同学朋友们,彼此都相互认识,除了310的四位精血男人。
风云人物,但又毫不相关。
没人知道冯兹毫是怎么认识岑柏意的。
也有人吃过贴吧的瓜,对两人的CP保持半信半疑的观望态度,此次两人一起来赴宴,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他们俩,该不会……真是那个吧?”
“一定是了,都一起来吃席了。”
“学神一直在看宁学弟!好甜~嗷嗷嗷——”
“对啊对啊,正主都没在贴吧澄清过!”
要是冯兹毫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会立马反驳。
他们两个是清白的!他们自己亲口承认的!
那边小声讨论着八卦,这边,宁启洄看了眼满满几大盘子的三文鱼,满眼震撼。
“这,这是……”他瞳孔震颤。
冯兹毫一瞬不瞬看着他,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你不是喜欢吃吗,专门给你拿的。”
宁启洄赞道:“好热情的表达方式。”
“你喜欢就好。”
气氛尬住一瞬,岑柏意打破死寂,他淡定地插了几块煎三文鱼块,还贴心地摆了盘,递给宁启洄。
“吃吧。”岑柏意淡淡,随即又像是要强调什么似的,“特地给你拿的。”
宁启洄:“……”有一说一是,茶了点。
岑茶茶,哈哈哈哈哈。
宁启洄莫名被戳中笑点,掩下笑意叉鱼吃。
莫名被学的冯兹毫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能放下疑虑,招呼其他人吃吃喝喝。
突然,另一小片扎堆玩乐的,大多是参加宴会带来的子女,凑在一起交谈。
而宁启洄只觉得其中有道声音异常耳熟,好像前不久才在另一场宴会上听到过。
他不动声色靠近了一些,耳朵竖起,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阿锦,你坐姿注意点,毕竟在外面。”
被叫做阿锦的女生语气满不在乎,“嗨呀,没事的,我穿了安全裤,两层!”
光从声音都能听出这人的大大咧咧。
宁启洄:“……”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安全裤。
似有所感,阿锦也扭头,正好对上他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林若锦:“……”真巧,有缘千里来相会。
林若锦眼神复杂:又没邀请我是吗?
宁启洄双手合十:下次一定。
林若锦哼哼两声:原谅你。
宁启洄做作比心:感恩。
林若锦:“……”宁哥是怎么了,半个月不见,弱了智了?
她和同伴说了几句,端着一大盘子蛋糕过来。
本就是宴会上临时凑在一起的,同伴也不介意她的离去,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下一个伴。
宁启洄看见半个脑袋大的蛋糕,瞳孔地震。
在和江千陵拼“酒”的林枫晚见状,也放下手里的果汁,皱眉看去,“林若锦,家里没给你饭吃?”
宁启洄:“……”耳熟,真是耳熟,仿佛某位集团老总的耳提面命。
在和朋友说话的冯兹毫看到,过来打着圆场,“林小姐要是喜欢,等会从后厨打包一份给你带回去。”
林枫晚皱眉,又不是来吃席,连吃带拿是什么样子。
正愁没夜宵的宁启洄眼睛一亮,嘴快过脑子,“好!”
这周作业有点多,上周爬完山,宁启洄狠狠休息几天,导致作业都堆在了周末,又被突如其来(确实是忘记了)的宴会打乱,只能熬夜补。
熬夜,当然得有夜宵。
宁启洄应得自然,在座跟他关系好的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反正他的思维一直很跳脱,尤其是岑柏意,目光一直很纵容,似乎宁启洄现在说要吃老鼠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冯兹毫乐呵呵地点头,当即吩咐给宁启洄和林若锦包了一份蛋糕,又扭头问其他人需不需要。
其他跟宁启洄不熟的人:“……”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林枫晚:……阿宁要吃,那就,那就吃吧。
今天主要是喊人来吃席,一行人都窝在一角,也没玩游戏,就纯聊天。
聊着聊着,居然真聊到八卦上:
“哎,你们知道吗,有个研二的男的劈腿,还劈仨。”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闺蜜跟我讲了,说这男的是个吃软饭的,靠正牌女友养着,名牌鞋大牌包说送就送,吃饭开房也不给钱,抠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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