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故人

虽说柏延没做,但一方有难八方刁难看到好朋友柏延身处困境,安幸本着丝毫不计较他的好兄弟柏延拒绝代买维C还铤而走险的小声提醒道“选b柏延!选b!”

柏延面无表情的在桌子底下偷偷回了个中指,这他妈简答题。选你个爹个二币啊。

“怎么了?”政治老师扶着保温杯认真的一字一顿不紧不慢的问道。“不会吗?还是……没、做。”

说真的,所有老师中只有政治老师才能用最温柔的语气给人最惊悚的感觉。

“没做。”柏延闷声认错。

“为什么不做。”政治老师依旧是那副真诚的样子。“我会补上的老师。”柏延选择答非所问。

政治老师盯了柏延几秒。

“好的,下节课你还回答,坐吧。”

再不坐下这气压全班人都要窒息了

“这道题谁做了?”

这口气是真提不下去了。

黎源撮了撮左边的李一哲,用铅笔潦草的写着“写了没?”李一哲撇了一眼,随后幅度很小的摇摇头。艹!!!这他妈不死了艹!谁知道她突然整这出!通常她也只提问过谁知道还要讲题啊!!

“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张鲁尼回头,带着眼镜的隔壁物理老师提醒“张老师,开会。”张鲁尼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才放过他们没再逼问,将水杯放好两秒后缓缓说到“没写完的现在写,下节课我要讲别到时候你们都没做,这样大家伙都不好看。”张鲁尼用眼睛扫视一周“知道了吗?”

底下嗡嗡的回应着。

张鲁尼转身潇洒离场,一群劫后余生的同胞才大喘一□□人的空气,“卧槽柏延你真点背,吓死了吧?”安幸弓着腰几乎是贴在政治书上问的“笑死我了亏昨天我还问你写不写政治”说罢他直起身,板着脸模仿那日柏延的场景,阴阳怪气道“写什么政治题,你语文英语习字都写完了?”柏延面色无常,只冷冷道“安幸,你是不是想让陈息知道,那天偷他卷子导致没交让他多跑一趟的人是你。”

安幸秒怂“别别,陈息能把我一拳打墙里,还有。”安幸义正言辞“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柏延无语,低头做题。

“报告。”沈恕见教室没人所谓走个形式来到座位,他看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有些疑惑坐下后偏头问黎源“怎么了?”

黎源情绪有些克制的激动,他急切的说道“卧槽,你他妈知道吗?她提问你了!但你干嘛去了?!”沈恕如实说道“厕所,怎么了?”“艹,死小子真幸运。”沈恕也没在意他这话有没有冒失。“他之后就提问柏延了。”沈恕一愣自动看向柏延,发现柏延也在看他,沈恕口型问道“提、问、你、了?”柏延微微点头。

黎源见沈恕回头又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回头“哎哎哎继续听我说啊”沈恕配合的回头倾听“然后柏延背过是背过了,结果政治老登上来就让她讲题。”

“那他讲出来了吗?”

“柏延都没写!”

沈恕继续问“那柏延怎么坐下的?”黎源摊手“就让他这么坐了,艹是不是看柏延长得帅啊卧槽,感觉如果换成安幸就死八百回了”安幸耳朵灵的出奇,立刻骂道“卧槽黎源你大爷的会说话吗?!老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你要死啊?!”

黎源见怪不怪,冲安幸抱歉的笑笑,转头继续和沈恕说“不过现在安全了,老登开会去了。”

黎源不知怎的一直兴奋的两眼放光,沈恕疑惑的随口问道“你怎么这么高兴?”黎源看着他,朝他招招手,小声道“我那次去办公室,看到小莉本子上写的后天放假。”

沈恕闻言确定道“保真?”

“童叟无欺。”

事实证明黎源的消息的确靠谱。

不过复实亘古不变的规矩,考试完后才给放假,争取上午考完下午出分,把老师当成生产队的驴效率惊人。但事出反常总有例外,这次拿到成绩已然是假期了。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借柏延的笔记去补,周围人黎源字太潇洒看不懂,陈息字太丑,其余人不记,他思来想去也就柏延最合适

沈恕对于放假到没有多少期待的情绪,顺其自然而已,但临近某个日子,心中的惆怅感愈发浓厚,这个假期,到时间他要去给一位故人扫墓。

秋的悲怆哀凉,蚀骨的风透过间隙拂过茫然匆匆岁月,有些事物永远停留在废墟无法向前,存活下来的,痛苦的,阴郁的,寻找光明。

十月二十九日,下午五点二十四分

两年前的今日,他死于湍急冰冷的无名河里,就如他不为人知的真相一同溺毙

沈恕穿着显着沉重的黑色毛衣,脖颈处的银链子在夕阳衬托下泛着明黄色暖人的光,陆南城陪在身后,眼神晦暗不明,里面翻涌着莫名的情绪看着墓碑上的笑颜。

是见一次都觉刺痛的地步。

沈恕将手中白色百合花轻轻放在旁边,他缓缓蹲下,伸出手摩挲着墓碑上镌刻清秀的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我和南城来看你了,今年没下雨,不用给你打伞了。”

这个人物后面会揭晓,关于他的信息有,自杀,男生,一个贯穿全文以死开局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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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思念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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