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这会儿,十来个保安都已经被放翻在地,其中大部分是被割喉,少部分被切中身体的,轻者皮开肉绽被体内的毒素见血后毒发身亡,重者直接开膛破立毙当场。
披风女做完这些抖了抖衣角,抱着膀子道:
“友情提醒一下,你们还有不到50分钟!”
这下白大褂们不敢再杵着了,纷纷拔腿往楼上跑,准备按步骤配置解药。
按理说这伙人如果能勠力同心,哪怕耽误了一些时间也仍然够用,可事实却是他们并不配合,互相争抢设备以至于大打出手,最终导致想起来要共渡难关时已经晚了,然后被集体团灭。
而披风女赶走了服用过解药的病号后,也对医院展开了破坏,不过这次轮到她比兜帽温和一些,起码没有炸楼,只是让人放了把冲天大火。
直把白色的大楼全烧成了黑色。
好吧,这是相对温和。
同样向前一个不落的推进,等两人在“白色大道”中间前后相遇时,整条街已经被毁了个底掉——半截是成堆成堆的瓦砾,另半截是几十个正在熊熊燃烧的“大火堆”。
再说负责环山别墅群的张光靳、刘秉印、丑角。
他仨遭到的阻力自然是要大一些的,毕竟附近的武装人员全加起来也有160多人,对比之下起码在兵力上是占有优势的。
但兵员素质和武器装备上的差距就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了。
前者这种交手前难以直接提现的暂且不谈,单说后者这种物质层面的;虽然通过非法行医赚取了巨额财富,但并没有多么舍得在这方面下多少本钱,于是160多人中使用的基本都是从军火贩手中购买的二手且性能落后的枪械,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在弹药和型号上实现了系列化,看起来更接近军队一点,这比大多数只有杂牌货的□□的确强得多。
不过这对于改变不堪一击的现实没有任何帮助,连杯水车薪都算不得。
所以三人齐头并进打进去的时候,场面堪称大锤砸鸡蛋、热刀子切黄油——不费吹灰之力,如入无人之境。
四个老头得知外面有袭击者已经马上杀到眼前时是处于傻眼状态的,毕竟在此之前他们遇到过最强烈的攻击,不过是被骗光了家产,拿着水果刀上门拼命的患者或患者家属,哪里会知道被穿着动力装甲的特种部队按地上摩擦是什么感觉?
惊愕之中一是来者兵贵神速,二是吓傻了反应迟钝,所以直到双方面对面了,四个作恶多端的老骗子也没来得及往相对安全的位置躲一躲。
将四人拉到一起,再将成片抱头靠墙蹲着的佣人轰进屋里暂时关起来,审讯随即开始。
但审讯的目标并不是前者,而是四家各自的管家。
“我们这次来就是求财,把钱交出来什么都好说,可要不老实,不光全得死,还得死的很难看。”
说话的是丑角,他问的是管家中看着最为年长,应该知道内情最多的一个。
这人满脸是汗,往一旁看了看自家主子,似是在寻求答案。
“你不用看他,他们一会儿没有活路,能问你是给你一个机会,听见没有?”
管家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随后道:
“我带你们去,但我只知道密码,而密码只能解开第一道锁,往后两道需要指纹和虹膜识别。”
“他们四个的都是这样?”
“我家老爷的是这样,别家的我不清楚。”
丑角不说话,把另外三个全拽了过来,然后从随身的军用携行挎囊里掏出一个小包,把拉链拉到头再展开,道:
“看到这里的东西了吗?都是用来制造痛苦的,如果不想体验体验是何滋味,就抓紧点给个准信儿。”
张光靳往包里瞥了一眼,看到满满四排琳琅满目的工具——确切的说是刑具;它们乍一看有点像手术器材,但若分辨一下就能发现并不是,用途完全是相反的:一个救人,一个整人。
因为也没什么复杂的事项让三人交代,所以这仨被这么一吓,纷纷点头,那意思是和第一个开口的管家说的一样。
确定之后,丑角把包收好但却把插在刀鞘里的□□拔了出来,接着走到那四个老头面前开始操作。
操作什么?两项,切手指和挖眼睛。
平均两秒钟拿下一个人的右手大拇指和右眼眼球,不到七秒就全做完了。
他把这一堆零碎收集在一个类似证物袋的容器里,然后提着便往里面走并让那个老管家带路。
张光靳歪头看着刘秉印,道:
“我还以为‘灭罪执事’里手最狠的是你。”
“忘了告诉你了,这可是我们四个里的刑讯专家,遇到嘴严的一直是阿丑负责。”后者回道。
话罢,他又接着道:
“这几个老不死搁着鬼叫真是烦死了!”
的确是在“鬼叫”,没别的原因,纯是疼的。
说着话,刘秉印已经走到了正满地打滚的四人跟前,然后就像踢足球一样对准他们的脑袋一人来了一脚。
坚硬的军靴头配合上内劲驱动的力量,每一下产生的破坏都让被踢中的头“万朵桃花开”,里面的红白之物和泼出去的豆腐脑差不多。
等他把鞋擦干净再回来,张光靳又道:
“你也不赖。”
“没有这点心肠,怎么去收拾各路妖魔鬼怪。”
话至此处,远处选来了闷闷的枪声,时间不大丑角回来了,手中的枪枪口上还在冒着烟。
“找到了?”
“找到了,招呼兄弟们开搬吧。”
100人当即行动起来,分成25人一个小队,分别向着四个钱庄和金库而去。
路上,四个管家被爆头的尸体就横在地板两侧。
办公室里,通过“第一人称”视角目睹这些的杏儿微微蹙着眉道:
“姑娘,他们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了?”
“你觉着是切手指挖眼睛过,还是‘言而无信’杀了管家过?”上官云燕道。
“都有,包括用脚把那几个老人踢死。”
“杏儿,人呢善良点没错,但绝不能对谁都有同情心;以这几个货犯过的罪,我觉着这么对他们属于轻的。
你知道为了坑钱把病人健康脏器切下来,被迫要终身使用这些黑医院提供的药物的买卖是谁起的头的吗?你知道大批毫无职业道德、人面兽心的医生是什么地方培养出来的吗?都和他们脱不开关系。
给你讲个例子吧,有个挂着副主任、副教授的急诊医师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干了无数诸如在手术期间向患者体内塞结石、捏造病例、倒卖器官、开具大量没有必要的天价检查的勾当。
其中最典型的一个受害者被他忽悠去做‘直肠改道’手术,结果明明没问题的□□遭到切除,导致此人往后只能终身携带粪袋生活。
而这个畜生,就是‘建埔系医院’承包科室下的产物。
但事实上这类行业败类又何止他一个?在那四个老不死名下的几万家医疗机构里又制造了多少这样的惨剧,你能想象的出来、能说得清楚吗?
打喷嚏很牛的那个帽子小哥去假装看病的过程你也看了,这不冤枉他们吧?”上官云燕道。
杏儿有点委屈的点头道:
“姑娘教训的是,是我圣母心泛滥了,但听您这么一说,确实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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