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闻从办公室出来,在走廊里正好碰到酒店经理。
他问:“怎么还没走?”
酒店经理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检查单子。
“在做体检呢。”
集团福利好,每年都给员工安排最好的医院体检。
都到这了,他就顺道做个今年的检查。本来他今天就不上班,是清早临时接到电话,这才和酒店员工一道过来看望那位苏小姐。
陈泊闻点点头。
走了没几步,又停住脚步,还是没压住内心好奇的种子,转身将人叫住。
“陈院长,还有什么事?”酒店经理问。
陈泊闻把他拉到一边,抬手搭在他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低着声,跟他打听昨晚有关商斯樾和苏南熙的事。
酒店经理知道陈泊闻和他们大老板关系非浅,但涉及老板**,他没细说。
只道大老板昨晚是正好有东西落在了泳池,临时上了趟楼,这才凑巧救了人。
“真这么巧?”
是他想多了?
陈泊闻总觉得哪里有一丝不对劲……
“就这么巧呢。”
酒店经理笑容得体,目光真诚。
完全没把大老板昨晚下楼中途,听他汇报工作时,却忽然问起88809号房客人的事说出来。
当时,大老板得知那屋的客人一直没回来后,脸色忽然就变了。
丢下众人,直奔顶楼……
为此,酒店安保方面,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批,和连夜大整顿。
甚至,他昨晚凌晨从医院离开时,还接到了大老板讯问那位小姐情况的电话,还让酒店监控部门,把落水那段时间的视频发给他……
-
另一边。
商家老宅里,浓郁的绿植,随处可见。
清晨,鸟鸣声叽叽喳喳不停,给这座奢华却寂静到有些冷沉的宅子,添加了几分烟火气。
老管家穿过亭廊,来到副楼,直奔二楼。
他敲了敲门,来送创伤药。
站在露台上打电话的商斯樾,听到声,和那头的人说了声“就先这样”,便挂了电话。
他收起手机,从清晨的日光里,步履从容的走回屋。
喊了声“盛叔”。
商斯樾才从祠堂回来没一会,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仍旧是那身黑裤白衬衫,被罚跪了一夜,脸上倒也看不出半分倦容,看着依旧清雅矜贵。
只是后背有血渍透出布料,让白衬衫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老管家看着。
满眼都是心疼。
他说:“老爷子就是这倔脾气,刀子嘴又豆腐心。你看这药啊,还是他特意叮嘱我拿给你的。”
商斯樾接过药,点点头:“我知道。”
“小樾啊,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不用,谢谢。”商斯樾语气温淡,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老管家叹了口气。
又说起老爷子在书房抱着老夫人的相框,坐了大半宿。连老夫人生前最爱的花,他都没精神去打理了,在那睹物思人呢。
言下之意——
昨晚商斯樾说的那番话,是真的伤到老爷子的心了。
昨晚,商斯樾的确是说了点大逆不道的话。
那也是因为商云鹤态度强硬,非逼着他今天去见某位千金。他这才说,要相亲让爷爷自己去,他不介意爷爷给他找个小奶奶。反正他身子骨硬朗,现在又科技发达,那么着急传宗接代,不如自己重新生个儿子延续商家香火。
商云鹤脸色当场就被气成了猪肝色。
这会,老管家除了来送药,还捎来了商老爷子的一句话——
“老爷子说,他对老夫人永远忠贞不二,就算进了棺材板,那也要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去见她。让你……死了打他主意的心。为商家传宗接代,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商老爷子特意强调,要原封不动的转达。
老管家没敢润色,转达完,特意看了一眼商斯樾。
他面上难辨喜怒,眉眼依旧清冷淡漠。
虽然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可他的心啊,从来没人能猜得透。
近几年,老爷子逼婚逼得紧。爷孙俩的关系,如同隔了层冰。
他怕这番话,让两人芥蒂更深,便从中调和,又说道:“别怪老爷子固执,你也知道他的心病。”
老管家叹了声,没再多说,待了会就走了。
走到门口,屋里的人,却忽然喊住了他:
“盛叔,也帮我捎句话给爷爷。”
老管家转过头,听到他说——
“该有的,迟早都会有,别急。”男人如玉般清润的声音,从容又沉稳。
老管家先是一愣,随即目露喜色。
这是终于松口了啊。
要知道,商斯樾对自己的婚事,一向连谈都不愿意去谈。
老管家虽然无从知晓,他这份转变,因何而起。
但,总归是件好事。
他连连点头,语气透着激动:
“我这就去转告老爷子。”
-
“晦气!晦气!晦气!”
到了酒店,经过88808号房时,叶歆连说三声“晦气”。
还上脚踹了好几下,在拿那门当那对狗男女撒气呢。
苏南熙刷开隔壁房门,侧头提醒:“走廊有监控,破坏酒店设施,小心被告哦。”
叶歆这才悻悻地收起脚。
跟着进了屋,还在那骂骂咧咧。
“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了,以为那渣男对你是真心照月明,才带他出国来找你……当初我要没撮合你和他订婚,也就没今天这档子破事!”
叶歆又气又自责。
虽然将那对狗男女曝光,解气了。但苏南熙作为苏宋集团创始人的独女,打小就受媒体关注,被绿了这件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呢。
这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倒是有件奇怪的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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