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雪华家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赵晨风包的车还在门口等着呢,李青柏上了他的车,让那两名同事坐警车回去了。二人并排坐在后座上,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将手拉在一起。他们肩并着肩,手拉着手,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不过总有那没有眼色的电灯泡来打破这份安宁。司机刚子问道:“哥,这家人出什么事儿了啊?怎么警察都来了?”
刚子是本家弟弟,两人从小就熟,赵晨风也从不跟他客气,没好气的道:“开你的车吧,少打听。今个耽误你功夫了,车费你多算点儿。”
一听多给钱,刚子痛快的应了声:“好嘞,谢谢哥啊。”
赵晨风又说:“还有,今个你看见听见的都不许向外面瞎传去啊!给人家名声败坏了,人家在村里没法住了。”
刚子机灵,说:“哥,放心,我懂。今个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看见啊!”
赵晨风说:“嗯,开车吧你。”
车里恢复了安静,赵晨风和李青柏继续默默谈情,两人你玩一会儿我的手指,我悄悄的摸你一把的,带着一丁点儿偷情的小刺激,玩儿的不亦乐乎。
没一会儿,刚子又说话了:“哥,今个这家人犯啥事儿了啊?能不能稍微的透露一点儿?”
赵晨风被吓了一跳,黑着脸说:“啥事儿没有,别瞎猜。”
“好嘞,哥。”刚子闭上嘴,默默开车。
一会儿,刚子又又说话了:“镇上都传出了命案了,又抢车又杀人的,警察哥哥,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啊?”
李青柏的手一直在赵晨风的腰间嫩肉上流连,说:“不好意思,我们有保密条例,不好对外透露。”
“那就是真有这么回事儿啊!”刚子咋呼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也太恐怖了,哎,哥,你说我以后还开不开车啦?”
李青柏的手上茧子多,粗糙的很,每一下都带起一片小疙瘩,赵晨风忍着阵阵痒意,说:“踏实开你的车吧,要相信人民警察一定能为民除害了。”
刚子说:“警察哥哥,啥时候能破案啊,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挣点儿钱可不踏实了。”
赵晨风说:“有啥不踏实的?陌生人坐车你别拉就行了。”
刚子叹口气说:“不拉我咋挣钱啊,我这车全靠着拉人挣钱呢。”
身上痒,心里更痒,小火苗呼呼往上窜,赵晨风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咬着牙说:“天黑,好好开车吧,别想东想西的了。”
刚子说:“好嘞,哥。”
不让摸,那就换只手。李青柏憋着笑在后面为所欲为,赵晨风还得忍着,不能让刚子察觉两人的不正当行为,忍得着实辛苦,心头的小火苗都快转化成熊熊火焰了,想焚了某个作恶多端的人。他想不动声色的挪挪位置,却被李青柏的大手牢牢圈住了,动弹不得。他扭头恶狠狠的瞪视着李青柏,李青柏却忽地凑近在那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恰好这时,刚子又又又说话了:“哥,咱”
赵晨风小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有种被捉奸的错觉。这一下可算是把人惹炸毛了,某人不能怼,弟弟还不能吗?真是的,还能不能让人消停的谈会儿恋爱了,他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给刚子一顿呲:“闭嘴吧你!你开车用嘴开的呀!一句有用的没有,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不是,哥”
“不许瞎打听!”
“哥,真不是打听!”
“别说话,好好开车!”
“好好开着呢!你让我说”
“闭嘴。”
“完。”
李青柏看着幼稚的人儿不禁莞尔,笑道:“他好像真的有话要说,你让他把话说完。”说着,手指骚了搔。
赵晨风半边身子都险些软了,半倚半靠着李青柏,不情愿的咕哝一句:“那你说吧。”
刚子说:“哥,咱往哪儿开呀,还是回家呀?”
赵晨风一阵无语,没好气道:“回啥家呀,这车上不拉着一个警察呢么,先去派出所送人。”
刚子咕哝道:“早说呀,这都绕了一大圈了。多费油啊!”
赵晨风黑着脸说:“油钱我给你出。”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子在扶手箱翻了翻,找出一袋东西往后一递,说:“哥,我发现你今儿咋这么冲呢?是不是上火了?我这有菊花,给你拿回去泡了,这玩意儿去火。”
李青柏:扑哧!
赵晨风:……
赵晨风脸色更黑了,说:“留着你自己喝吧,我用不着。”说着,咬着牙用力把某只不要脸的手从裤腰带里拔了出来。
晚上,李青柏果然如约去找了赵晨风。两人一见面就急不可耐的亲在了一起。一番亲热过后,两人靠在床头聊天。
李青柏问道:“在王雪华家,你还挺能和我打配合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查什么案子?”
赵晨风指指自己的大脑,得意地说:“我分析的。”
李青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听你表演的样子。
“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连电话信息都少。能让你忙成这样的肯定不是小案子。最近咱们镇上最轰动的事情就是三件杀人案了,你说你不在查这个,在查什么?”
李青柏笑道:“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怎么听出一股小怨夫的味道来呢?”
赵晨风白了他一眼,说道:“谁怨夫了,你怨夫。瞅你刚才那猴急的样儿!”
李青柏戏谑道:“我猴急,你不猴急?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啊?”
赵晨风面上一红。好像、刚才、确实、是、自己、先、上手的!
李青柏哈哈笑着搂着他说:“时间紧迫啊,我那不得抓紧时间解解相思之苦嘛!我们可是有规定,案子侦破期间要全员待岗,直到破案为止。我可是就跟组长请了一个钟头的假啊!这我还是拿我奶病了请下来的假呢!”
赵晨风立刻“呸呸呸”,双手合十说:“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你可不兴再编造奶奶生病了。好的不灵坏的灵着呢!”
李青柏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还挺迷信。”
赵晨风正色道:“我这不是迷信,这是我从小总结的出来的经验,只要撒谎说谁谁谁病了,过后一准儿就病了。总之,我宁可你不来看我,也不让你拿家人撒谎来请假。听见没?”
李青柏说:“好,我知道了,老婆大人。”
一声“老婆大人”让赵晨风很是受用,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软在李青柏怀里,任由他毛手毛脚。“今天你在雪华家说的都是真的?”
李青柏被他没头脑的一句问的有点儿懵,反问道:“说的什么都是真的?”
赵晨风舒服的半合着眸子,用慵懒的语调问道:“就那个借房子给她们住,还包工作那个。”
“嗐!这个呀,当然是真的了。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个警察,能办那诓人的事儿么?我家那就是套老房子,八十年代的老公房,多少年都没人住了,唯一好处就是离一中近,当时买我妈也是冲着我上一中买的,现在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给他们娘俩住吧。日行一善,助人为乐嘛!”一边说着,李青柏的手又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嘴里还哼着小调:“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快乐快乐!”赵晨风一把抓住作乱的手,忙不迭地说:“不来了不来了,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李青柏涎着脸皮说:“就摸摸,过个手瘾。”
赵晨风心说你过手瘾,我心瘾上来了。于是,温软了语气说:“我这身子才养好没多久呢,实在不适合多来,你就放过我吧!你总不希望我又老长时间养身子吧?”
李青柏想想独守空房横遭冷落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便只好作罢了,只不过收手前在小红豆上揪了一下,疼的赵晨风“嗷”一嗓子叫了出来。结果,结果就是某人更加兴奋了,硬邦邦的挺着罚站,却又可怜兮兮的被晾在一边没人搭理。
赵晨风戏谑的看着某处,小样儿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
李青柏恨得牙痒痒,心说等我案子破了,好好休上两天,到时候干的你连床都下不了。“那娘俩确实可怜,我又看你对他们确实很上心,如果能帮你省了一个心事,你也能轻松一点儿不是?就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就当积德行善了。”
这都是为了自己啊,他又搭房子又送工作的。赵晨风心里感动的不行,朝着李青柏勾勾手指。
李青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乖乖的凑过去,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紧接着,那里就被一腔温润给包裹了。
李青柏倒抽一口凉气。两人一直都是用手,用嘴这还是第一次。他的魂儿直接就给吸没了。幸福来的猝不及防,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还是投其所好最好用了呀!
从宿舍出来,李青柏就跟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说不出的神清气爽、神完气足、神采奕奕,神经病似的飘着就回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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