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见他没反应,以为宁亦行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急切道:“其实我——”
“喜欢我?”宁亦行打断许廷的话,“那可真是太不会选人了。”
许廷被宁亦行的断句惊地提起心,又猛然落下,道:“这说的什么话,你这种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宁亦行垂着眸说话时,眼角眉梢总沾点桀骜不驯的意思,他像在述说一件玩笑事:“喜欢我的女生最后总是莫名其妙躲着我走,喜欢我的男生嘛。”
宁亦行直直看进许廷眼里,字字清晰:“我恐同。”
许廷的心咔嚓一下碎成了五六七八瓣。
宁亦行不再多言:“夜里湿气有点重,回去吧。”
说罢,他率先转身,朝着包厢方向走去。
许廷哀悼了一会还没发芽就烂在土里的爱情,收拾情绪走出露台,经过走廊时,忽听身侧传来咔哒一声。
他下意识看过去,离露台最近的包厢开了道不大不小的空隙,一个头发及肩的男人斜斜倚在门边,穿着一身休闲的黑色西装,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线条分明。
最令人瞩目的是他搭在身侧的手,修长有力,手背上的青筋宛若上帝最完美的作品,让人不禁想到这只手攥紧时,没有任何被他攥住的猎物能够逃脱。
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许廷觉着男人似乎在往他的方向看,他刚想看清楚些,男人却转身向露台走去了。
许廷很快把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摇摇头,继续走自己的。
露台寒意更甚,未被束起的发丝随风扬起,敞开的领口也在空中翻飞。
男人捏起被遗忘在栏杆上的烟,将泛着湿意的那头含入唇里,犬齿带着些力道磨着。
许久,他才放过这根被蹂.躏的皱巴巴的烟,没扔,而是揣进兜里,满足地喟叹出声,话语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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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他们都是话篮子,说起来没完没了,尤其许廷今天失恋,恨不得拉着他们说上八百个来回,一直搞到快零点才散场。
宁亦行被吵的不行,一散场就赶紧走人,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拒绝了同事载自己一程的好意。
他今晚后面又被劝着喝了两杯酒,已经不想再听谁说话了。
等车的时候,宁亦行看见那辆迈巴赫还停在坪中。
宁亦行挑眉。
嚯,有钱人就是好啊,夜生活丰富,不像他,再晚也不能超过零点,毕竟明天一早又要往公司赶。
打的车到了,宁亦行在后座坐下,累的合上眼,醉意和困意顷刻间涌上,最后那点子清明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知过了多久,师傅说到了,宁亦行才揉了揉眉心,开门下车。
他家这个小区网约车进不去,只有刷过脸的用户可以进。
宁亦行住的那栋离门口有段距离,走过去大概要十多分钟。
小区深夜空荡荡的,楼里亮着的灯也不剩几盏,唯有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的路灯在地上圈出光晕。
宁亦行曾和他妈吐槽过许多次这个路灯的设计,不知道是房地产公司想省钱还是怎样,硬是把两盏路灯中的距离设的很长,中间就有一块不小的无光区。
宁亦行记得路,所以懒得去摸手机打光,就着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向他住的那栋。
道路两侧都种着树,风一吹,树叶就沙沙作响,平时宁亦行已经对这种响声免疫了,但今天好像有些不同。
除了一成不变的沙沙声,还有一道不轻不重的杂音。
就像是,谁在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宁亦行脚步渐渐加快,那道杂音也跟着加快。
小时候大人说的那些异闻传说浮现脑海,宁亦行咬紧下唇,壮着胆子猛地回头!
身后空空如也。
再往后,就是难以视物的无光区。
宁亦行定了片刻,随即迈开腿大步朝家里奔去。
他跑的很快,没一会就跑到一楼大厅。
宁亦行看了下电梯和电梯旁边幽深的楼道,两个异闻催促着他选择。
宁亦行只迟疑了两秒就跑上楼梯,反正他家就在七楼,万一真是什么脏东西,在电梯里才是真的死路一条,楼道起码还有操作的空间。
他一跨就是几个台阶,直至看到自己的家门才松了口气。
宁亦行压下焦躁的心情,低头去掏钥匙,他平时总爱随手把小物件揣在公文包里,所以翻找起来挺费劲。
加上这两天他这层的感应灯坏了,师傅还没来修,他就只能凭感觉摸索。
宁亦行第一次恨死自己啥东西都往包里放的习惯了,他好不容易摸到钥匙,刚拿出来,却听身后叮咚一声。
电梯门开了。
和宁亦行同一层的住户上周刚回老家探亲,那现在上来的,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亦行冷汗顿生,身体僵在原地。
带着寒意的身躯从他身后覆上,钥匙被人轻轻抽走,小狗形状的钥匙扣被拨弄,发出清脆的响声。
柔顺的发丝栖息在他的颈窝,有人暧昧地咬着他的耳根,声音粘糊,压抑着隐忍疯狂。
“宝宝,钥匙上面的小狗。”
“是我吗?”
1v1双初恋,洁的不能再洁了,放心大胆入,预收《成为诡异世界头号公敌后》求收藏呀,人外异能 相爱相杀,文案如下:
面冷心热钓系指挥官 x 阴暗爬行日常双标藤蔓攻
芩郁白是特管局首席执行官,
他冷漠、锐利,手起刀落,从不留情。
诡怪们气急败坏悬赏他的血色通缉令至今仍在暗世界公告栏的最顶层。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被一团找上门来的粉色藤蔓,哦不,杀手,在线碰瓷了。
门外,一个高大身影被雨淋透,顶着张惊艳到令人过目难忘的脸,却在抬头看见他的短短几秒钟之内,脸迅速红了个底掉。
半晌,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通缉令,结结巴巴道:“您......您好,请问是岑郁白先生吗?我是这层楼新搬来的住户。”
“可以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以及......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芩郁白看着来人身后兴奋晃动的触手,沉默了。
这次来的杀手,看上去好像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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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普是一团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粉色藤蔓,实际上,他是母神分化出的两个本源之一。
人类在他眼里向来不堪一击,直到他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最强人类。
他空荡已久的胸腔,忽然轻轻跳动了一下。
这个人类,是特别的。
于是他披上礼貌伪善的人皮,只为等候时机将其拆吃入腹。
每次芩郁白出门他都暗暗尾随,恨不得杀掉靠近芩郁白的每一个人,又在芩郁白视线望过来的前一秒,努力保持微笑。
柔弱是他的保护衣,但有时候,他更愿意将自己的恶劣暴露无遗。
就比如现在。
昏暗的室内,芩郁白扯下他的领带,却被他反手扣下。
他抚着心上人光洁的背脊,看着黑色瞳孔里毛骨悚然的倒影,竖着手指,唇角轻勾,带着居高临下的恶劣。
“嘘,别说话。”
“这种时候,只需要叫我的名字就好。 ”
本文又名
#谢邀,对上门暗杀的死对头一见钟情了
#杀最强的怪
#谈最野的恋爱
#是久别重逢,是遗失的心跳。
#别管,是宿敌还是老婆我自有分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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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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