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氛围缓和不少,二叔和三叔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其实重生之前何栀榆是顺着二叔的话接下了沨禾公司,但后来她并没有继承到公司,她的生命停止在了26岁。
“你真的不想接下沨禾吗?”
病房里只剩下奶奶和何栀榆。
何栀榆忙里忙外地整理亲戚送来的东西,弄完了东西才坐下来说,一改刚刚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现在就算进了公司,什么也干不了,如果您现在立马发话强硬地让我做坐上老板的位置,二叔三叔估计应该会挺能折腾的,不如慢慢来。”
“好,你心里有数就好。”奶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一会儿护工就来了,你先回去吧,奶奶想睡一会儿了。”
何栀榆没走,她一直等到护工来才起身拎包轻手轻脚地离开。
......
福纪
“这儿!”
赵寰早早地订了位置。
桌子上全是福纪的招牌菜。
何栀榆放下包,脱下了外套,问:“怎么样?车子有问题吗?”
“有。”赵寰舔了舔剥完虾的手,“你那车子的刹车油有点泄露,幸好昨晚你没开那辆车子出去,不然真说不定要出事情。”
何栀榆握着筷子愣住。
那是一场梦吗?那梦怎么会在现实里应验?
“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赵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何栀榆回过神说:“没事。”
心里装着事情,桌子上的菜她没动几口。
包间里还有电视机,赵寰吃着吃着闲无聊挑了个电视看。
“你们公司现在这个电视播的真是越发颠了,预知能力?这也太离谱了吧?”
何栀榆夹着一根菜叶,抬眼说:“那你换个剧不就好了。”
可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地侧头看向电视机。
或许,梦里的事情会应验,是因为她真的有了那种离谱的预知能力。
赵寰的电话响了,听声音应该是晚上要组局唱歌。
换做重生之前的何栀榆那绝对是不会掺和这样的聚会的,但今天她居然开口问:“你们晚上要去唱歌啊?带我一个呗。”
赵寰起身去看窗外,她左瞧瞧右看看说:“今儿的太阳应该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吧?”
天边的太阳正挂高空,耀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直直地打在何栀榆的身上,照的她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
......
VIP包间里歌声震天,吵得何栀榆头疼,别人都在载歌载舞,她坐在角落沙发里吃水果盘。
“你来这就是吃水果的吗?”赵寰一个360度旋转来到何栀榆身边坐下。“有没有看上的?”
150平的包间里来了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里面只有五个女生。
赵寰扑通一声坐下,震得沙发上的何栀榆都跟着颠了颠。
“没有。”
“你不会还想着周砥桁吧?”
何栀榆已经是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淡笑了一声,眼睛始终看着盘子里的水果。
“你问这个问题真的很俗套啊,那都是过去式了。”
包间实在太吵,何栀榆出去上个厕所清净一下,走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划过。
那是穿着工作服的周砥桁,推着餐盘车走了过去。
何栀榆不会认错,她立马转身撤回厕所。
而一闪而过的周砥桁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也看向了她。
同时,何栀榆看到了另一边举着手机的陌生人,一和她对视上就假装伸手在屏幕上划两下,装作玩手机的样子。
果不其然地跟来了记者,有人着急了。
何栀榆就当没看见,再次洗了洗手回了包间。
刚推开门,就正巧看见一个拿东西的服务生,以及在弯腰给赵寰递平板的服务生周砥桁。
何栀榆下意识想后撤,但赵寰已经向她招手,并超大声地呼唤她:“栀榆来点吃的!”
挤眉弄眼的赵寰明显就是故意等着她呢。
何栀榆坐在了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刚坐下就掏出手机开始翻:“你点就行。”
她从始至终没看周砥桁。
玩累了的任芳琪走过来也点了些吃的,又抬头看向何栀榆问:“你不点吗?”
何栀榆不抬头,感觉她这个头上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怎么样也抬不起来,冷淡地说:“你们点就行。”
凑近了看能发现何栀榆的手机屏幕上什么页面也没打开,就只是在来回滑动。
任芳琪一开始没在意什么,但她抬头给服务生递平板的时候,恰巧就被她捕捉到那个服务生偷瞄何栀榆。
不了解何栀榆过往的任芳琪好奇地问:
“你们认识啊?有过节吗?”
包间里音乐不断,但后面沙发这边的几个人似乎是自动屏蔽了音乐,几人的表情都很好品。
问话的任芳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好奇地问问。
当事人何栀榆还是没有抬起头。
知情的赵寰一脸揶揄地看着两个人,手动不断地试图抚平自己脸上的笑容,憋着笑问:“你们不认识吗?”
“不认识。”
何栀榆换了个姿势坐,头是抬起来了,眼睛还盯着手机。
周砥桁背对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接过平板,谨慎地开口向点餐的两位核实菜品。
“几位稍等,一会儿就会送餐进来。”
周砥桁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衣服和裤子显然是大了一号,鞋子边都脱胶了他还穿着。
任芳琪凑近看,发现面前这个服务生长得还不错:
“欸,你叫什么名字啊?”
旁边的服务长缓和气氛戳了戳周砥桁说:“客人在问你话呢?别不好意思,快回答。”
周砥桁就是不开口。
气氛不对,何栀榆突然抬头,一下子撞进周砥桁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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