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展昭二人早早的与黑衣人交上手,这里轩辕天一也并不闲着,早有数个黑衣人缠了上来。但是轩辕天一似乎并不使出全力,手上一面与黑衣人过招,眼睛一面不停的观察着黑衣人,只消片刻就发现黑衣人似乎对右面的山岩防范很严。轩辕天一料想那后面另有乾坤,于是且战且退,慢慢的向着那处山岩靠近。
就在轩辕天一向山岩靠近的同时,展昭和白玉堂已被逼到了悬崖边。只见展昭身体右转,巨阙反手直刺,堪堪的挡住了致命的一击,回头正看到白玉堂面前之人右手一抖,一道金光朝着白玉堂面门而去。展昭当下不及细想,纵身一跃挡在了白玉堂面前,瞬时感到左肩一痛,低头看时,一条金色的小蛇咬住了左肩。展昭手起剑落将蛇斩为两段,正欲抬手封住自己的穴道,不料面前的黑衣人迎面就是一掌,正打在展昭心口。展昭身子不稳,直直的坠下崖去。这一系列变故都在电光火石间,白玉堂忙上前,堪堪的抓住展昭的手腕,不料脚下一滑,也跟着坠下崖去。
白玉堂身子急坠,手上一直紧紧的抓住展昭,忽感腰间一紧,知道有东西缠住了自己,下坠的趋势减弱。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红影一闪,朝着展昭坠去。白玉堂知是轩辕天一,刚刚下坠的趋势减弱,正是轩辕天一以此借力为了追上受伤的展昭。
却说轩辕天一左臂环上展昭的腰,右手紧捏蛇头,迫使已死的蛇开口,将蛇从展昭的肩上取下。然后封住展昭的穴道,阻止蛇毒蔓延,等一切做好后,看了看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展昭,才抬起头看向自己上方的白玉堂:“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玉堂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轩辕天一能不能听到,“猫儿怎么样?”
“不好……”轩辕天一后面的话已随风消散。
当昏迷中的白玉堂被冷水浇醒时,睁眼就看到轩辕天一正坐在自己身边,一时想起展昭,挣扎着坐起,向周围望去:“猫儿呢?”
“不知道。”
听着轩辕天一那淡淡的口气,白玉堂不觉急道:“下落时不是你护着他呢么?”
“我们落到了河里,水流太急,不知道冲哪去了。”轩辕天一边说边站起身来,“你顺着下游找,我去上游找。”说完朝着上游走去。
白玉堂发现轩辕天一身上除了刚刚沾到水的地方是湿的,其他地方都已干了,对于她深厚的内力不觉心下佩服,当下也赶紧起身向下游走去。约有半盏茶时间,白玉堂远远的见到展昭多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忙上前将展昭拖出来。正要想办法通知轩辕天一,回头却见轩辕天一正朝这个方向掠来。白玉堂忙朝轩辕天一挥了挥手:“猫儿在这儿呢。”
二人将展昭安置在离河不远的树下,轩辕天一替展昭将肩部的蛇毒吸出,处理好了伤口,见他浑身上下早已湿透,便对白玉堂说道:“你去找点树枝来。”
白玉堂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密林走去,不多时,就抱着一捆树枝回来。在展昭身旁将火点上,见展昭身上的衣服已然干透,知是轩辕天一用内力为他烘干了衣服,不觉望向轩辕天一那有些疲惫的面容,柔声道:“你睡会,晚上我守着。”
轩辕天一看看已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点了点头:“你看好他,有事叫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双眼却在注视着展昭。
白玉堂见她如此,不觉嘴角上扬:“你担心猫儿?”
“我是担心刚才的那帮人,若是那些人寻来,必会有一番苦斗,以展昭目前的情况只怕禁不得再折腾了。”轩辕天一脸上的忧色一闪而过,快的白玉堂不及抓住。
“那些是圣教的人么?”白玉堂仔细的回忆了那些人的武功,并不似南疆的路数。
轩辕天一摇了摇头:“那些人是柴家的家将。”
“柴家的家将?”白玉堂有些不解,以柴家的身份,他们不应该公然的养这么多家将。
轩辕天一知道白玉堂不解,于是轻轻地解释道:“当年太祖登基,封柴宗训为郑王,被迁往房州,当时的御林军都是铁血汉子,不愿事二主,于是集体挂冠,一夜之间三千官兵全部失踪。太祖不敢声张,一面派人寻找,一面重新组建御林军,然而寻找多年却是没有丝毫的线索,其实那三千御林军一直都在房州暗中保护柴宗训母子。不久太祖辞世,太宗即位,此事也便作罢。于是这三千御林军便成了柴家的家将,为防有奸细混入其中,他们不收外人,俱是自己的子孙,从小就接受忠义的思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柴家的死士。”
“那么大一批人,当年隐迹于房州,就没有被发现么?”白玉堂马上抓住了轩辕天一话里的关键。
见白玉堂如此问,轩辕天一不觉点了点头:“他们化整为零,并不是一起进入房州的,据可靠消息,这些人全部进入房州大约用了十年,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带着妻儿去的,自然不会引起人怀疑。”
“十年?轩辕家一直在监视柴家?”白玉堂细细的揣度着轩辕天一的话,所谓的可靠消息,当然是轩辕家的消息网了。
轩辕天一知道白玉堂打的是什么主意:“监视算不上,柴家还不值得轩辕家下这么大的功夫,不过当时轩辕家的家主确实试图在这三千御林军中安插自己的人,不过都没有成功。”
听了轩辕天一的话,白玉堂微微皱了眉头:“那不是说,此时的房州已然成了柴家的根基?”
“不错,不过这个根基我们没有必要去动,殊不知擒贼先擒王。”望着白玉堂那不解的目光,轩辕天一伸手探了探展昭的额头,“蛇毒虽然清了,但是他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了,伤口感染,若是今晚不发热就不会有事,看好他,有事叫我。”说完,将身子靠到一边,沉沉的睡去。留下白玉堂一个人细细的思量着轩辕天一话中的意思,“擒贼擒□□书铁卷”这明明就是两件互相矛盾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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