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闲下来肯定又会说一些引火烧身的话,玉明月重新拿起灯笼递给许茜,“谢什么,赶快一起吧,很简单。”她现学现教,偷偷看了眼犬子是怎么撑灯笼,马上教许茜,从下方底座卡扣撑开骨架,一步到位。
许茜试着动手,两脚固定住灯笼,找准底座卡扣位置,用力一压,骨架卡进卡口,完成,“还真是,你看。”
“我说吧,很简单。”凭她们的IQ值,当然一说就懂,一看就会,只是不爱动手而已,两人心知肚明地笑了起来,卫子洋也跟着笑了。
王乘风虽然没有看这边,但听得见他们的笑声,面上波澜不惊,但越这样,越危险,犬子清清嗓子,叫玉明月:“月月姑娘,我们老大喊你过来帮忙挂灯笼。”
有喊吗?根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玉明月转头看了眼,他虽然没有喊,但犬子这么做好像他是默许的,玉明月不搭理。
许茜伸胳膊拐了她一下,“老大,什么来头,大学毕业了,做什么的?”
“一发四连问,调查户口呢!”玉明月对他还知之甚少,只知道做生意的,多少还和老慕的产业有关联。
“月月姑娘。”犬子又喊。
玉明月隔空撇了眼,“不能自己挂吗?”
她是真不过去帮忙。
外婆看出她在故意冷落他,招呼王乘风,“乘风啊,你把这灯笼拿去挂那边,我进屋看看午餐准备怎么样,你们慢慢挂,不急。”外婆又招呼许茜、卫子洋,“你们注意些安全,站上梯子时留意扶稳。”
“好的外婆,我们知道注意安全。”许茜声音甜甜地回应外婆。
玉明月又撑开一盏灯笼,本来递给卫子洋挂上铁丝架,感受到一道目光直直杀来,她提着灯笼走过去,王乘风嘴角明显勾起,笑意直达眼底,她很生气,转手将灯笼递给犬子,“你们老大不是有你帮忙吗,你一个顶我十个,故意嚷嚷干吗?”
“月月姑娘,我、我是见老大看你跟那人一起不高兴,我才把你叫过来。”
“你老大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就算了,还管得深,管人私事。”
她重点强调老大两个字,这两个字让人听了好像混社会的。
王乘风挂好手上灯笼,从叉梯上跳下来,交代犬子,“以后叫名字。”
“这?”直呼名字怎么行,犬子支吾,“月月姑娘可以直接叫名字,但我们、我们不习惯……”
“习惯可以改。”
“……好,我让、以后我们叫风哥。”犬子赶紧答应下来,生怕老大连这个也不同意,拿着灯笼麻利地到另一边去,伸手将灯笼挂上去。
王乘风又站上叉梯,示意玉明月,“扶着。”
“扶什么?”玉明月惊诧,明明刚才没有人帮他扶,他安全完好地把灯笼挂了上去,而且叉梯不过两米高,他还那样一步跳了下来,现在还多此一举要她扶。
她不扶,退开一步,王乘风站下叉梯到她面前,“你不允许别人把我当关鹏鹏,为什么在他面前又说我是隔壁奶奶家孙子,是怕他误会?”
“我、我怕谁误会什么?”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的是什么。”玉明月心虚地走开,王乘风压低声音,“想让我动手拉你。”
玉明月站住,“我、不让别人把你当是关鹏鹏,是因为鹏鹏哥哥……你本来也不是他,你是活着的人,还有我可没有兴趣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根本也没有打听,你不要误会,少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好啊!”王乘风几乎贴身站到她面前,玉明月急得退开,被固定住,“三横一坚,王;乖字加一人,乘;春风风人,风。王乘风,记住。”
她已经记住了,好像他第一次说她就记住了,玉明月不敢激怒他,万一他摁住头又亲过来……“好,我记住了,我刚才……”
她叫过他的名字。
“玉明月。”许茜朝她惊慌大喊,“有没有创可贴?你家卫大人手划破了。”
“是你家卫子洋?”他贴得更近。
玉明月退开,“不要得寸进尺。”
“是不是?”他准备要上手,玉明月赶紧回答不是,然后溜掉,要进屋去拿创可贴,被他拉住,王乘风从风衣大兜里拿出两片创可贴递到她手上,转身去挂灯笼。
“怎么划伤成这样?”她拿着创可贴过来,卫子洋手指流出一串血,她撕开创可口,给卫子洋贴上,卫子洋收手躲开。
“干嘛,伤成这样了还在乎是谁的创可贴?”玉明月一把将卫子洋的手拉过来,“快贴上,难道别人给的就不用了,你血很多吗?”
她本来也不想用,但……卫子洋看着她,就因为那个人过分靠近她,他才走神不小心被灯笼扎伤。
“他是谁?”卫子洋问。
玉明月捡起创可贴上撕下的纸屑,知道卫子洋问的人是谁,但她迟钝的假装不知道,“谁是谁?”
卫子洋抬眼,看着那边的人。
玉明月不好再装糊涂,“你说他呀,刚认识的。”
“不是隔壁奶奶家孙子吗?”
“是、是干孙子。”玉明月及时圆回来,关顾着卫子洋,“弄受伤了,先进屋休息。”
“没事。”
“听不听话,要一会儿再弄伤了怎么办?”
“你留在我这边就不会。”
“?”玉明月白了一眼。卫子洋看着她以往熟悉的小表情,笑了,“什么时候回林城?”
“年前我是不想回去了,老晋他把你赶走,好歹你是我玉明月的朋友,他一点面子不给,我就这么冷不丁回去,以后,他岂不是更不给我面子。”
许茜凑热闹不嫌事大,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不回去就不回去,在这儿挺好,可以陪陪外婆。卫大人,反正月月回去也不开心,就不要劝她回去了,一个春节而已,哪儿开心在哪儿过。还不挂灯笼,你看人家那边的‘老大’都挂好了,开始贴窗花了。”
王乘风转眼脱了外衣,把内衫白色针织衫上的血全部露在外面,别人看不出那是怎么弄的,但她很清楚,那是他们疯狂激吻的罪证,他这是在**裸的提醒,还是在故意让人看出出什么?
玉明月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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