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还讲不讲理?”玉明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怕宿管阿姨发觉,跟着王乘风下楼出了宿舍楼,把他甩开,怕她跑回宿舍,王乘风又被拉住她。
前有一个卫子洋,后又来一个,什么情况?李姗悄悄蹲在阳台上偷看,王乘风抬头,李姗惊得一秒撤回。
这时候时间不早不晚,返校的人经过身边,玉明月不想当众拉扯,跟着王离开过了教学楼,到花园边人少的地方,她才把王乘风的手彻底甩开,“带我出来干吗,难道今天晚上、想要带我出去住?”
“他带你出去住了?”
“……对呀!”他会问这样的话,玉明月生气,“他送我来的时候,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在外面住了,你、你不会还没有那个吧?”
王乘风咬紧牙拿住她的手腕,“想套我?”
“想多了,我为什么要套你?”
她疼得咧牙,王乘风松手,“我有过女朋友,你在意?”
“我、我为什么在意?”
“明明在意才用话来激我……”
“谁在意,谁会像你一样问出这样的问题?”玉明月生气走开,到了学校南门,隔着栅栏,她站在门口里面,“我就送到这里,自己回去吧……谢谢、来送我。”
“就这么谢的?”王乘风拉着她离开。
“干吗?”
“你惧怕我什么,不会真以为我要带你出去住吧?”
不然呢?
他又在循循善诱,玉明月气鼓鼓地看着他,“我没有这样想。”
“那好。”既然这样,王乘风拉她坐上车,她自断后路只能跟着他走,“你生气就生气,干吗要这样粗鲁?”
“是谁在生气?”
明明是他先问了那样的问题,玉明月别开脸,不想再说话,王乘风拿出手机,打开上面的地址给出租车司机看,出租车载着两人来到他和犬子暂住的客房下,王乘风下车从咖啡店里取来灯笼。
灯笼是犬子提前拿下客房放在咖啡店里的,完好包装着,玉明月看了看,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灯笼。”
“灯笼?”她恍然想起元宵节那天约好一起放灯笼,但她失约了,“对不起啊,元宵节那天,我……”
“这是外婆包装好的,我陪外婆、奶奶一起放了花灯,留了一盏带来陪你一起放。”
出租车载着两人来到郊外空地上,王乘风撑开灯笼,扶住她的手一起托住灯笼,“愿望是什么?”
手背被他轻轻捂在他手心里,炽热、滚烫,玉明月感觉浑身都在发烫,“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喜欢小月月,小月月喜欢我。”王乘风偏把愿望一股脑说出来,“不说出来,风听不见,就更不灵。”
“王乘风,我……”
喜欢你!
玉明月回头,朦胧如月色的目光款款落在她绯红的脸颊前,她不好意思低下头,王乘风牵住她的手轻轻松开,灯笼缓缓飘向夜空。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你说出来:王乘风,我喜欢你。”
出租车司机等在一边,她逃似的先坐回车上,本想开口谢谢出租车司机,听到他的声音,“谢谢师傅,这么远送我们过来。”然后递出五张百元车费。
即使按里程计算也付了这么多,出租车司机退回四百。
“正月未过,都还是新年,谢谢师傅。”王乘风把钱推给司机收下。
出租车司机不好推辞,载着两人回到市区,在夜市档口请两人吃了最地道的烩面,寒暄答谢祝福后离开。
玉明月随手招叫停另一辆出租车,要回学校,王乘风上前关上车门,递出二十元答谢司机,“不用了,谢谢。”
“你什么意思?真要带我……”开房两个字蹦到嘴边,他目光斜过来,玉明月一下打住。
前去三百米正好是一家酒店,那就按她的意思来,王乘风带着她慢慢走过去,“就他家吧,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真要开房?”她一口暴露出心思,“我的意思真要住外面,我……我……”
她紧张得语无伦次,好丢人,而且……王乘风看着她微笑,“当然,害怕,还是不想?”
“我什么时候害怕过?”
“那是想。”
越辩解越心虚,她咬紧嘴皮,王乘风已带着她到了前台,递出身份证,“来一间行政套房。”
“就订一间?”她小手无处安放地紧扣在一起,凑近他身边,“真要住一起,那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王乘风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前台工作人员微微窃笑,“没事,房间都备的有。”
“备的有?”她两眼发蒙,“有、有什么?”
工作人员含蓄地说:“常用的措施都有。”
玉明月懵懵懂懂地还想问什么,王乘风向工作人员点头谢过,带着她快速离开,坐进电梯,四下无人才说:“不懂就不要乱问。”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我不懂才要问。”她还在琢磨工作人员说的话,往那方面稍一想,瞬间就明白了,脸通红地甩开他的手,“你懂,你老手。”
“我……”
王乘风陷入词穷,比窦娥还冤,电梯门打开,她撞似的把人劈开,先走出电梯,王乘风后跟上来,打开客房门,进到房间把外衣丢进沙发,她总怀疑他不是亲过人就是和别人亲亲过,他要把这事说清楚,但怎么说呢?
玉明月进屋就开翻找前台工作人员说的“措施”,蓝色包装盒,她找到了,“我以前住酒店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关注到这东西,你这么清楚,用过?”
“……想要验证?”王乘风冤得不知道怎么解释,迫切想自证清白,向她逼进一步。
女生有没有那个还有方法验证,男生怎么验证?她拿着包装盒看了又看,“怎么验证,男生第一次也会出血?”
咳、咳、咳。
王乘风直接呛住,“……”
“反应有这么大吗?”她随手把那玩意丢去桌子上,一头端坐在沙发上,一头搭在椅子上,“你不是要验证吗,我就问你怎么验证。”
她也不知道怎么验证,又把蓝色包装拿起来,拆开研究,“虽然我生物学得也还行,但课本上完全没有提到它,不如你说说,这种事,你不说男生生来比女生会吗?”
她把蓝色包装拆开套在手指上玩,“比钢笔还小,但撑开后比火腿还大。”
王乘风看傻了眼,俯身压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深更半夜,你确定要玩这个?它膨胀起来……”
“?”
然后呢?
玉明月看着她套在指头上的东西,用力一吹,变大了,她赶紧甩掉,某种气息压过来,她后退躲开,“困了睡觉好不好,我睡床。”
意思他睡沙发。
“就这个点出息。”还敢调戏他,王乘风直起身,反手枕着靠在沙发上,“给我递床被子过来。”
嘣一声,她双手把吹起来的球球一下拍爆,“自己拿。”
听着那一声惊响,王乘风整个身体跟着颤了一下,某个部件膨胀又折下,又膨胀,折腾得很难受,翻身压过来,“真以为我不敢办你?”
他的薄唇在煽动,娇小如她,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知不知道,你这样玩它,明天退房,她们都知道我们用了。”
“……你不早说。”
她很后悔,但已经被她玩了,玉明月蒙头躲进被窝里。
王乘风从那一头揭开被子,宽大的双人床上,她横卧在中间,王乘风只是坐在床边,“真以为我要睡你?”
“你以为我真让你睡?”
俊美的轮廓如镜头倒转,他俯身扶起她,反正这样也睡不着,他开始讲起他们年少时的一件趣事……
当时初入社会,他、犬子、二毛,三人初到林城做生意,外出跑业务住进宾馆,到了房间,洗漱好,泡了房间里的绿茶、红茶,也喝了房间的饮料,反正房间里也能使用的东西他们都用了。
无知三人组也翻到房间里准备的套套和避孕药。
套套这东西他们其实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但都还没有亲自使用过,比如大小长短,尤其是那白色药片,更没有关注过,拆了套套来研究,还把药片捻成沫,一人尝了点,看什么味道。
而且,他们以为这东西男女都吃一样,尝尝味道,不苦、不酸、不涩,味道一般般,对比起来,还是觉得以后用套套比较好。
第二天退房,前台接过客房服务员报房间物品使用情况,知道三个男生住的房间里套套、药片都用了,前台工作员面对三个男生,核实好消费记录,忍不住好奇,“你们三个用避孕套,还用避孕药?避孕药是女孩子吃的。”
无知三人组你看我、我看你,反应过来工作员话里的意思,二毛、犬子撒腿就跑,留他一个人尴尬地在原地把账结好,解释说:“我们、只是好奇看看。”
“没关系,我们店里偶尔也会有男同志入住。”另一个工作人员好心安抚,并没有歧视的意思。
这更像坐实了他们三个有什么关系,王乘风满脸窘迫地拿上押金离开。工作人员虽然没有歧视的意思,但那种事……他感觉如芒在背。
不过,人家有男同志来入住,是成双成对,工作人员在身后迷惑发问,“头一回见三个男生一起住,你说他们谁是攻,谁是受?”
玉明月听完,整个人笑得满床打滚,还自行脑补了许多画面,“没想不到,你、你们这么憨憨。”
“现在相信了?”
“信什么?”
“我没有要过别人。”
王乘风静静看着她,单膝跪上床,气息一点一点在靠近,玉明月忍住笑,拉被子盖住头,“我困了。”
“可我还不困。”他拉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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