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车钥匙?”
“不是。”
“那是什么?”
她按住那东西要拿出来看,温润的温度恰好落到她嘴唇上,玉明月慌张收回手,被他拿住,“一会儿就知道了,怎么还越来越害羞了,全身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摸的不能摸的,你不都看了摸了……”
“打住,我没有。”她是害羞了,岔开话题,“晚上吃什么?”
“火锅。”
“你不会……”
“我也想尝尝那家火锅的味道。”
“你、你很小心眼。”到火锅店前,玉明月停住脚步,“真要去?”
看了眼四周门店,能上得了档次的火锅店也只有这一家,王乘风猜到当时卫子洋请她们吃的火锅一定是这家,拉着她走进去。
“你还真这样小心眼。”
“那你想不想他?”
“我……”
见她既说不说,王乘风微微一笑,“真傻。”送她脑门一响指,“走吧。”
“去哪里?”
前去位于正街中央西餐厅,两人在临窗边位置坐下,服务员送上来头盘菜,奶油鸡酥、鱼子酱。
用餐前,王乘风拿出衣兜里之前被她摸到的东西,精美戒枕,里面是一副对戒,“春节离开枫桥镇,回老家时,给你挑的。”
“特意带我来这里……我已经有你送的礼物了。”
“一生唯一。”对戒唯美精致,王乘风放在她手心,“以后,做我的唯一,我已经是被你睡过的人,不可以赖账。”
“……”玉明月感觉心跳加速,略带矜持地伸出右手,王乘风嘴角止不住上翘,“谁说戴手上。”
“戒指不戴手上,戴哪里?”
“有学生上课戴戒指?”王乘风拿出项链穿好手戒,为她戴在脖子上,“放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脖子上已经有天珠了。”
“天珠护你平安,戒指戒你成天胡思乱想。”
“谁一天胡思乱想了?”玉明月低下头,健长的五指伸到眼前,王乘风教她把另一枚戒指戴在他手上,“我都说了,不许赖账,要以结婚为目的。”
“结婚?”
“当然,忘了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
“你……”
“牛排切好了。”他先挑了起一块喂进她嘴里,用好晚餐,两个人慢悠悠走回学校,八点二十,在学校门外等着夏语妍、李姗、姜小雅,三人出来时,时间正好八点四十。
夏妍柔第一个闻玉明月身上的味道,“有牛排的酱香,沙拉的时蔬香,鲜花的清香……你们没有去吃火锅。”
“这也能闻出来?”走了近二十分钟的路,味道应该早散了,玉明月闻了闻她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啊!”
夏妍柔勾动手指掏出她脖子里的挂链,还发现王乘风手上相同的戒指,“你们、私定终身了?”
“真的假的?”李姗也发现了对戒,玉明月抢回来塞进衣领里,李姗、夏妍柔非要看清楚,几人一路打打闹闹去往KTV。
到了包厢,王乘风给每人满上一杯酒,“庆祝你们开学快乐。”
考虑到都是学生,王乘风把包厢里的小公主换成普通服务生,五十杯酒,每人十杯,能喝多少喝多少,重在尽兴。
但到这地方不喝两杯,总觉得少点意思,玉明月、李姗、夏妍柔、姜小雅你一杯她一杯,都开始喝了起来,反倒是王乘风成了局外,一时沾不上边。
夏妍柔三杯下肚,点开麦克风,撕心裂肺地唱起情歌:
爱你爱到心碎/爱你爱到流泪/付出所有只剩下狼狈/早该了断的干脆……
声音震耳欲聋,玉明月捂住耳朵,“什么情况?”
李姗、姜小雅摇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李姗又喝了一杯,“没事,唱歌嘛。”她拉起玉明月,拿起另一支麦,全开麦唱跳。
姜小雅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槟、吃着瓜果,安安静静看着她们疯狂。
披着羊皮的狠前奏响起,王乘风半搭着二郎腿从沙发这头起身,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麦克风,把玉明月拉回到他身边。夏妍柔、李姗、姜小雅让出主场位置,举杯助兴,把服务生也拉进屏幕前一起听。
另一支麦在李姗手上,对着话筒高喊:“唱之前是不是要先亲一个?”
王乘风轻轻吻了玉明月: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
怕你在梦中惊醒
我只是想轻轻地吻吻你
你别担心……
唱到最后,夏妍柔抱着空酒瓶当麦克风狂飙高音:十八弯啊九连环,十八弯九连环……
李姗光脚在沙发上狂欢。
姜小雅唱完一曲,关了麦,带着醉意坐到玉明月身边,也差点坐到王乘风身上,把王乘风推到一边去,偷偷问玉明月:“你真的不喜欢卫子洋,那你把他给我好不好?”
“……卫子洋不喜欢跳舞的。”
“我是小雅,我是姜小雅啊,不是李李。”
“哦。”玉明月捧住姜小雅的脸,虽然有些醉,但是很认真地看着姜小雅,慢慢地脸上笑出一朵花,“你喜欢他?如果他不喜欢你,我们、最后会不会也会成为敌人?”
就像她和张菁。
姜小雅摇头,“怎么会,你是你,他是他。”
王乘风打电话叫来犬子,四个女生的包厢弄得一片狼藉,犬子站在门口无从下脚,直接怀疑他走错了地方。
“把带她们下来。”王乘风抱走玉明月,把剩下三人交给他。
服务生收了小费,帮着犬子一起清人,大冷天一个个嗨得外套也脱了,犬子一把拽醒夏妍柔,把外套丢过去,“车子在门口。”
意思她自己去,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夏妍柔醉得正在会见周公,被拽醒来抱住外套,迷迷糊糊看了眼面前的人,连人人也没有看清楚,被两名服务生扶着走出了房间,犬子又去拽李姗。
李姗虽然醉了,但始终保持三分清醒,见犬子伸手来扒拉,自己站了起来,“本姑娘没醉,自己走。”
可刚走两步,好像脚踩浮云,深一步浅一步,不行,她需要扶一下,但她说了要自己走,犬子不再管她,拿过衣架上最后一件外套,不管是不是姜小雅的,但只剩这一件,挡住姜小雅身体,打横抱走。
“哎,我也醉了……那是我的外套,我穿什么出去?”李姗把姜小雅的外衣已经穿在了身上,扶着门追出来,“想让我光着走啊,什么人!”
呸地一声吐地上。
鉴定完毕,不是好人。
服务员忍住不笑,上前提醒:“小姐,你的衣服穿在身上的。”
“是吗?”李姗低头看了看身上,才发现穿了姜小雅的衣服。
姜小雅虽然是被抱出会所,但几乎是被犬子隔着车门扔进后座的。
李姗看到这一幕,惊掉下巴,尽量走稳每一步,冲过来想要替醉酒中的姜小雅打抱不平,犬子将外套丢在姜小雅身上,盖住露在外面的小点肉肉,转身,她被一把提住手臂扔进车,像提一只猫一样。
“这么粗鲁,有病啊!”
车门咣当一声关上,犬子带着几人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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