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乱啸,空中落下了牛毛细雨。
城墙边,架着一把把云梯,敌军接二连三的往上攀爬,城墙上的士兵提来了一桶又一桶用烧至滚烫的热油拌金水,朝云梯上的敌军狠狠泼去。
滚烫的热油将皮肤烫开,又在金水的灌盖下,奇臭无比,瘙痒难耐,疼痛难忍。
被金水浇了个满身的敌军,皆从云梯上滑落下来,再加上城楼上的士兵扔下来的火把,直接烧的敌军躺在地上,左翻右滚,厉声哀嚎。
城楼正门前,敌军抱着攻城锤正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城门。
城门被撞得咚咚作响,门每被撞开一条小缝时,就会被门内用身体拼死挡门的士兵迅速合上。
眼看门要被撞开时,城楼上,阿糜一袭素衣,手执利剑,顺着城楼飞身而下。
只见剑光一闪,剑气所到之处,死伤无数,片甲不留。
“啊额~”
抱着攻城锤撞门的士兵只被这一剑挥来,便人头落地,在地面滚的咕咕做响,攻城锤落地,溅起一地灰尘。
阿糜一个飞身而起,便与士兵厮杀在一起,只见她手中剑剑若霜雪,剑芒如虹,一剑横扫,剑气如削铁如泥的利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活。
就在众人拼命厮杀时,突闻轰的一声巨响。
阿糜循声看去,原来是城破了。
大批敌军向城中蜂拥而至,见人就杀。
远处还在和冷云对打的陌风全身已是遍体鳞伤,当他得知城门已破时,他知道,福州守不住了。
但他不能战死,因为他答应过白清兰,要活着等白清兰回来。
陌风对白清兰从不食言。
陌风掌法加快,与冷云对打时,出招杂乱无章,猛攻猛打,直至最后一击,他双手蓄力,一掌劈去,如龙吟虎啸般,携风带雨,向冷云翻天覆地的席卷而来。
冷云单手打出一掌,两掌相碰,顿时天崩地裂,地晃城摇,激起一地灰尘。
待尘土散尽,地面城楼恢复平静时,面前早已不见陌风、邵怀澈的身影,就连插入地面三分的凌云霄也被陌风顺带拿走。
福州城楼下,阿糜和崔楷带着还没死绝的士兵撤退的无影无踪。
冷云攻下福州后,便自己占地为王。
虽是二月中旬,但到夜晚,还是天寒地冻,冷风一吹,刺骨的冷直击人心。
濉州城外,小山上的营帐里,汤州站在沙盘前,正在研究如何攻下濉州城楼时,账外突然火光冲天,人声鼎沸。
嘈杂混乱的声音吵得汤州心烦不已。
汤州走到营帐前,一掀营帐,只见账外战马在营帐间不停穿梭,而南军却都像是自乱阵脚了般,四处逃窜起来。
汤州对向自己营帐跑来的班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班木跑到汤州面前,一脸惊慌失措的禀报道:“将军,不好了,敌军夜袭。前营的兄弟们死伤大半,我们的粮草也被敌军一把火烧成灰烬了。”
汤州闻言,心下镇定,他命令道:“你,现在就带着本将给你的信杀出重围。八百里加急,将信带回蜀都,交给本将的夫人。”
班木闻言,行了一礼,“是!”
班木语毕,便冲了出去,只见他从腰间拔出配剑,左砍右杀。
而汤州则是将还在营帐中被敌人吓得六神无主的将士们集结起来,与他一起去迎敌厮杀。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下,狂风骤起,似沉睡的野兽,嘶吼天际。
被凶猛的烈火肆意吞噬的营帐,在呼啸的疾风里摇摇欲坠。
火势如疯狂蔓延的巨蟒,迅速将前营化作一片炽热的火海。
熊熊烈焰中,许多南军士兵在痛苦地挣扎,那炽热的火焰如狰狞的恶魔,将他们活活吞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汤州看见手执刀剑,身披重甲,向营帐步步紧逼的古军时,他从腰间拔出配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只听一声咆哮如惊雷炸响,“杀!”
命令如一颗火种,瞬间点燃了将士们的一腔热血。他身边的将士们纷纷从腰间抽出配剑,成群结队的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混战之中。
汤州手执大刀,身形矫健如豹,只见他一挥大刀,刀风呼啸,如同一道凌厉的闪电划过,古军士兵们纷纷惨叫着倒下,死伤一片。
他抬眸望去,只见不远处,胡柏身着一身素衣,犹如暗夜中的鬼魅。他手握剑鞘,眉眼间透着阴鸷,深邃的眸子仿佛藏着无尽的寒意。
胡柏身旁,大批士兵如众星捧月般紧紧围绕着他。
汤州一脸不屈的死死睨着胡柏,那眸光凌厉如鹰隼。
擒贼先擒王!
汤州心中念头一闪,只见他脚尖一点地,纵身一跃,先是一刀劈向胡柏身旁的士兵,刀光如雪,刀影如织,那磅礴凌厉的刀气,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只一刀,就见将士兵们全都震飞在地。
而手提配剑的胡柏,只见他带着内力的手一拍剑鞘,剑鞘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直朝汤州的胸口而去。
汤州眼疾手快,只见他一刀劈下,剑鞘被划成两段,碎落在地。
胡柏手转剑花,一个转身横档,刀剑碰撞。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大地都为之震动,周边的不少营帐也只在眨眼间被炸的粉碎成灰。
刀身与利剑摩擦时,如同夜枭的嘶鸣,发出了尖锐刺耳的铁器碰撞声。
利剑从刀身上划过时,剑身不停颤动,许久才恢复平静。
胡柏手中剑气磅礴,一动,风云涌起,灰尘漫天,只见他出剑如芒,剑气划过漆黑的夜空时,如流星划过,泛起道道白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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