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百年后无我无你,而时间又这么短暂,那何不珍惜当下还有眼前人,走出过去,再遵从自己的心意过完此生呢?
四唇相贴,虞酒卿与宁梓辰吻得缠绵悱恻,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尽情绽放着爱意。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世间万物皆化为虚无,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空气中交织成最美的乐章。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难舍之情溢于言表。宁梓辰笑得如孩童般纯真,轻抿双唇,似在回味那甜蜜的余温。
宁梓辰笑着一脸深情道:“阿酒,我走了!等我做完那些琐碎的事,我就带你隐居。”
言罢,宁梓辰扬鞭催马,战马长嘶一声,如闪电般疾驰而去。
虞酒卿望着宁梓辰越行越远的身影,她轻轻的应了一字,“好!”
那声音很轻,随着微风飘散在天地之间。
红日偏斜,已是正午。
福州城楼下,两军交战,打的如火如荼,不可开交。
箭矢如雨,枪声如雷,战鼓擂动,硝烟弥漫。
凶险的战场上仿若人间地狱,远处的炮火还在不断轰鸣,千军万马里,刀光剑影中,将士们身披重甲,手拿刀剑,前仆后继的冲向敌人,拼命厮杀。
马鞭扬起,哒哒的马蹄声将地面踩踏的咚咚作响。
马上的士兵,手执大刀,只见他一个刀身拍马背。
“驾驾!”
战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四处狂奔,而马上的士兵却用手中的刀对着马下的敌人就是一顿乱捅乱杀。
鲜血四溅,染红了士兵的脸,刀上艳红的鲜血从冰冷的刀尖滑落地面。
就在士兵要继续杀人时,只见敌方两个士兵似不要命般冲向马上的士兵。
他们双眼猩红,全身上下,被刀剑划伤,伤痕累累,伤势惨重。
但他们满脸坚毅,虽身负重伤,但他们却咬牙,双手死死抡着大刀,面上露出一副死也要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倔强模样。
马上的士兵见二人不要命的向自己冲来时,士兵一拉缰绳,马儿前蹄离地。他本想用马儿的双蹄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敌军给踩踏而死,可谁知,就在马儿前蹄离地时,两个敌军抡起大刀向马儿的后踢砍去。
大刀锋利,一刀下去,
“嘶嘶~”
只听马儿一声哀鸣后,鲜血横飞,马儿瞬间双蹄尽断,倒在地面,而马上的士兵也从战马身上翻滚落地,就在士兵要起身时,敌军拿着一把大刀,迅如疾风,毫不犹豫的插进他的身体。
动作之快,只是一瞬。
“啊额~”
士兵一声痛呼后,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砰砰砰……
刀剑声还在相互碰撞,刀声震天,剑鸣如龙。
厮杀声、哀嚎声,仿若惊雷,声声震天。
远处,只见崔楷手执大刀,刀身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森森寒光。
崔楷出刀如龙腾虎跃,刀快如风,刀猛如铁,大刀砍向敌人时,血花乱飞,人头翻滚,头颅落入地面时,不是被马蹄踩踏的脑浆飞溅便是被拼命向敌人厮杀的将士们踩踏的眼珠迸裂。
而一旁的阿糜身形飘忽,剑法凌厉,只见他出剑时,剑光如雪,剑影如织,一剑挥去,翻天覆地的剑气,如大河翻滚,气势磅礴。
剑气所到之处,人死马翻,片甲不留。
远处观战的是邵怀澈、虞珺卿和陌风,三人看着万军之中,白清兰和虞酒卿联手与冷云对打。
只见白清兰手中凌云霄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她挥剑如虹,剑锋所指,寒光四射。
而冷云虽是赤手空拳,但见他身形矫健,身影闪烁时,快到没有踪迹。
冷云出掌狠辣,出拳如泰山压顶,重如千钧。
他内力带着森森寒气,出掌时招式万千,而每一掌与白清兰相对时,白清兰都是勉强能挡住冷云的拳掌相加。
而一旁手握剑鞘,身着红衣的虞酒卿眸光如冰,只见她将千尺从剑鞘缓缓抽出,宝剑出鞘,锋芒毕露。
千尺出鞘的瞬间,天地变色,风起云涌。
只见虞酒卿施展轻功,移形换影间,已不见了人影。
空中一把剑鞘在内力的催动下,夹杂着阵阵劲风,朝冷云铺天盖地翻涌而来。
冷云袖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内力如惊涛骇浪,汹涌无比。
剑鞘与内力相碰时,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剑鞘被瞬间击碎成三段落于地面,激起一地灰尘。
就在灰尘散尽时,虞酒卿手执千尺,挥剑时剑招多变,剑法精妙,浑厚的内力包裹着锋利的剑身,一剑挥去,如雷电翻滚,雷霆万钧,迅猛无比。
而冷云出拳如虎,出掌如龙,拳拳抵剑身时,力道之大如鲸鱼摆尾,一动威猛无匹,出掌如蛟龙出海,动作凌厉而迅猛。
冷云身法快如疾风,与虞酒卿交手时,快到无影,虞酒卿手中剑剑若霜雪,剑气袭人,剑招狠辣,且招招致命,而冷云出掌时,掌法如流星坠地,似要毁灭天地般,威力之大,如天崩地裂,让人无可阻挡。
电光石火间,两人斗了个翻天覆地,百招后,两人对立在城楼之上的屋顶上,虞酒卿虽未败,但却也赢不了冷云,而反观冷云,他却一直处在上风。
冷云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虞酒卿,“小姑娘,你武功不错。若能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定能超过宗师。”冷云打量着虞酒卿手中的千尺剑,那千尺剑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森森寒芒,“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你手执千尺剑,莫不是虞国公主——虞酒卿?”
虞酒卿一袭红衣,红衣摇曳,美的好似天上谪仙。
虞酒卿红唇轻启,大大方方承认道:“晚辈虞酒卿见过前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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