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窦茂并未慌乱,他观察着众人的攻势,寻找破绽。
就在领头黑衣人再次挥刀劈下时,窦茂突然下蹲,身体如蛇般从刀下穿过,同时大刀顺势砍向领头黑衣人的腿部。
领头黑衣人反应迅速,急忙收刀抵挡,但还是被窦茂的刀划破了裤腿。
战斗愈发激烈,黑衣人不断变换着攻击方式,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
窦茂虽奋力抵挡,但寡不敌众,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一名黑衣人瞅准窦茂的破绽,从背后偷袭。他悄无声息地靠近,手中匕首猛地刺向窦茂后背。
就在匕首即将触及窦茂身体时,窦茂似有所察觉,身体突然一侧,匕首擦着他的衣服划过。
但此时,正面一名黑衣人趁机挥刀砍来,窦茂只能举刀抵挡。黑衣人这一刀力道极大,震得窦茂手臂发麻。
窦茂心中暗忖,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
他灵机一动,借着黑衣人攻击的力量,佯装被打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于坡体,顺势滚落进河中。
领头黑衣人见两人都落入河中,脸色阴沉,冷哼一声,沉声下令,“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身后黑衣人闻言,单膝跪地行礼,随后如鬼魅般散开,瞬间消失。
牢房里,四壁皆墙,高墙耸峙,灰壁满布霉痕。蛛网纵横,尘埃弥漫,举目之处,尽染此般景象。且常年萦绕着一股潮湿腐朽之味,令人难耐。
虞朝有一半的官员,都被岑钊囚禁在牢房里。
那些官员心里慌乱,正苦苦思索逃脱困境的办法时,忽然间,牢房中浓烟一下子冒了起来,就像茫茫的雾气,在空气中四处弥漫。
这白色的烟雾里藏着剧毒,看守牢狱的士卒最先受到毒害,没多久就死了。
官员们看到这情形,惊恐得不知所措,一边奔跑一边呼喊。
毒烟侵入身体,那些官员身子如同随波逐流的浮萍,内心好似杂乱的麻线,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又没有出路,白白地伸展手臂却难以支撑身体,用力地爬行却难以挪动,在狭小的地方挣扎,尽显狼狈颓丧。
他们心里渐渐明白这是必死的局面,于是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不一会儿,官员们纷纷倒在地上。
他们死后,有面朝天者,双目圆睁,犹存死前挣扎之惊惶,似欲呼号却被扼喉;有伏于地者,头颅深埋,似在躲避夺命阴鸷;有蜷缩成团者,躯体紧绷,如困兽作困兽之斗;有四肢伸展者,状若断弦之弩,力竭而亡。
尸骸纵横交陈,宛如枯藤乱缠,惨状触目,不忍直视。
牢房大门前,一黑衣人如暗夜鬼魅,一身黑衣,面巾也将脸遮得密不透风。
他踏入牢房,瞧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如冰棱般寒冽诡谲的笑。
就在黑衣人转身欲离开时,一阵细微却急促的风声从身后袭来。
他猛地回头,只见戚玉不知何时已鬼魅般逼近,目光似冷电般射向他。
未等黑衣人反应过来,戚玉身姿如燕掠空,瞬间与他缠作一团。
刹那间,两人拳脚纷飞,如两头猛兽疯狂厮斗。
黑衣人一记直拳迅猛击向戚玉面门,戚玉头一偏,同时侧身一脚踢向黑衣人腰间。
黑衣人灵活一闪,反手一掌朝着戚玉胸口拍去,掌风带起丝丝腥气。
戚玉迅速抬臂格挡,“嘭”的一声,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身形都微微一晃。
两团黑影似鬼魅般交错,拳风似猛虎怒号、蛟龙翻江,撕裂阴沉空气。
每一次碰撞,都有鲜血飞溅而出,血珠溅落在地面,洇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浓重的血腥气愈发刺鼻。
每一次挥拳,空气“嘶啦”作响,力量震荡,似脚下大地都在惊恐颤抖。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愈发急躁,掌法如狂风席卷,身形似闪电飞驰,可依旧难敌戚玉。
危急之下,他衣袖一甩,长针如流星射向戚玉咽喉。
戚玉反应如电,掌如巨锤怒砸,“砰”地一声震飞长针。
银针折转如夺命箭,“噗”地穿透黑衣人右臂,血柱喷射而出,腥热的鲜血溅到戚玉脸上,那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斥鼻腔。
“啊!”惨叫划破死寂,黑衣人血浸衣衫,断臂处鲜血汩汩流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几乎让人窒息。
但他咬牙施展轻功,只见纵身一跃,便飞身离去,不见身影。
随着狐乩给虞珺卿献茶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虞珺卿对茶叶也越发有了依赖性,虞珺卿喝过茶叶后,时常能看见虞酒卿和虞容川还有顾婉陪在他身侧。
因为这茶叶给虞珺卿带来心里上的快感,导致他最后不仅猜忌心越来越重,就连朝也不愿意上。
他沉迷茶叶,一日喝不到,就会茶饭不思,睡眠不好,如今的他不仅人消瘦了好几圈,就连精神也越来越恍惚。
雍华宫中,虞珺卿躺在摇椅上,对面前的狐乩问道:“茶呢?怎么最近这茶叶越来越少了?”
狐乩对虞珺卿行了一礼,“陛下,臣其实骗了您,这茶叶是从燕国花巨额买的,极为稀有。臣那里也只买了一点,如今已全部献给陛下了,已经没有茶叶了。”
虞珺卿听了,满脸不悦“买?”虞珺卿冷哼一声,“燕国一个小小国家,还是女子当权,就一帮女子,我虞朝泱泱大国,竟还要向他们买东西?这若传出去,是奇耻大辱!狐乩,朕决定了,朕要向燕国下战书,攻下燕国,打的燕国向我虞朝臣服。以后每隔半年都得向我虞朝进攻这些茶叶。”
狐乩闻言,对虞珺卿行了一礼,“陛下圣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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