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兰此话一说,不仅韶衡就连韶思怡都是心里一颤,韶思怡看着旁边小太监手中那明晃晃的封后诏书,也算彻底明白,为什么楚熙要坚持封白清兰为后,原来是白清兰有了楚熙的孩子。
楚熙从皇椅上站起身来,语气冷了几分,“够了!白清兰乃是虞朝的凤玉公主,和亲兴国做皇后,乃是天经地义。所以此事众人无需多言,否则,再有谁敢反对朕立后一事,朕便下令,将谁满门抄斩。退朝!”
楚熙语毕后,从阶梯上走下来,直接一把将白清兰打横紧紧抱在怀里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六月下旬,后花园的绣球花开的艳丽,花团锦簇,五颜六色。
皇宫游廊里,白清兰一袭白衣如雪,美艳动人。她长发齐腰,头上只用一根羊脂白玉簪束发。
她一人站在栏杆前,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偶有几只鸟雀飞过,白清兰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虞酒卿,我最终,还是活成了你的样子!
远处,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这音色干净,如玉碎冰,中间还掺杂着笑意和关怀。
“娘娘似乎不开心啊?”
白清兰偏头去看,原来是穆槿之身穿一袭淡蓝色衣裙,他缓步走到白清兰身边时,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自白清兰被楚熙封为皇后后,穆槿之对白清兰便万分尊重。穆槿之对着白清兰下跪,恭恭敬敬行礼道:“臣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白清兰轻叹,声音平和,“平身免礼!”
“谢娘娘!”
穆槿之站起身,白清兰问道:“未经陛下允许,外臣私闯后宫,可是大罪。所以,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要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来见我?”
穆槿之心平气和的解释道:“娘娘的事就是臣心中最大的事。”
白清兰轻笑,“你这么关心我,就不怕被陛下知道了,杀了你吗?”
“没关系,娘娘,若臣的死能让娘娘开心,臣,死得其所。”
白清兰咒骂一句,“疯子!”白清兰转身,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你知道吗?这世间痴情之人,皆都不得善终。本宫真是不明白了,本宫对你无意,你又何必犯傻?”
“如果娘娘过的幸福,臣不会来打扰您,可您现在一点都不幸福,所以臣想帮您。”穆槿之笑的温柔,“娘娘,虽然您对臣无意,可臣想将您从心里抹去,实在太难了。所以,臣便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在臣没有对您彻底死心之前,臣想试着做一回痴情人。无论结局如何?至少臣是随心活过一次了,日后不会后悔。”
“世间情种千千万,唯有痴情金不换。”白清兰冷笑一声,“穆槿之,我敬佩这世间所有的痴情人,但你记住,痴情之人,没人会同情怜悯。所以,若有一日,你为痴情而死,那也只是因为你傻,你活该!”
穆槿之闻言,只轻轻的应了一句,“好!”
穆槿之语毕,白清兰转身离去,穆槿之站在原地,目送白清兰离去的背影。
清兰,我说过,我穆槿之绝非是对爱情不专一之人。在我还没把你从心里彻底抹去之前,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自乾、襄、通三州沦陷,翟家军兵马便驻守其中。
通、襄两州各屯兵三万,乾州更是有四万大军镇守,翟舒瑾便坐镇于此。
然而今日,乾州城楼下风云骤变。四万燕军与三万兴军剑拔弩张,翟舒瑾、江秋羽和步闽三人也遥遥对峙,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大战一触即发。
战鼓擂动,声震天地,似是要将这苍穹都撕裂开来。
两军如怒涛狂澜,猛然相撞,其势锐不可当。
但见战马嘶鸣,铁蹄翻飞,扬起漫天尘土;铁甲相触,摩擦之声刺耳难耐。
箭如飞蝗,自空中疾射而下;剑气纵横,似闪电划破昏暗天际。
燕军与兴军你来我往,厮杀之声不绝于耳。
刀斧挥舞,寒光凛冽,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决绝与狠厉;枪矛交错,锋芒闪烁,每一次突刺都蕴含着必死之决心。
双方士兵猛烈冲撞,人仰马翻,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如恶鬼哀嚎,仿若人间炼狱。
战场上硝烟弥漫,炮火纷飞,宛如一条条火龙肆虐。
士兵们浴血奋战,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决绝。
但见那刀高高举起,伴随着声声怒吼,一次次斩落鲜活的生命;鲜血飞溅,如绽放的红梅,在这灰暗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眼。
哀嚎之声遍野,那是痛苦与绝望的交织,是生命消逝前最后的呐喊。
血流成河,大地被染成了暗红色,黏稠的血水在脚下流淌。残肢断臂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众人身处生死一线,却无一人退缩,生命不息,战斗不止,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胜利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战场之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而在这刀光剑影,炮火轰鸣中,步闽手执大刀,气势汹汹,与手执长剑的翟舒瑾杀得不可开交。
只见翟舒瑾长剑一挥,剑如游龙,剑光澄澈如水,凌厉地破空而去。
步闽也不示弱,大刀狂舞,刀影翩跹,刀光交错。
那磅礴的刀气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刀影舞动如流星划过夜空,纵横切割,所到之处似有血肉横飞之象。
翟舒瑾凌空而起,似破云裂日之势,剑招连绵不绝。剑影如风,瞬息万变,剑气四溢,逼得人难以近身。
她身姿翩若惊鸿,在空中灵活地辗转腾挪,长剑如虹掠过,让步闽一时难以寻得破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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