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姬昱打开圣旨,对着面前恭敬跪在地上的仇趙宣旨道:“邦国虽异,然天道同存焉。朕承天运而御宇内,志在宇内清平。
方今天下干戈未息,兵燹扰世,黔首苦不堪言。朕欲弭兵息战,遂仰观天象,俯察民情,知与燕修好则两利,构兵则两伤。
今越王仇趙,性淳和且聪慧过人。朕欲遣其质于燕,居彼邦以通两国之情,敦睦邦交。
永结两国之盟好,王宜慎言笃行,以和为贵,襄助两国睦邻之盛举。
两国当如约而行,和睦共处,勿以微事而失大义。朕拭目以待,冀两国永享太平之福。
钦此。”
仇趙闻言,胆小怕事的仇趙一时吓得心慌意乱。
燕国是虎狼之地,而安狼国可是汉人。
仇趙只要一想到他们曾经是怎么对付蛊族里的汉人时,他就吓得后背发冷,脸色惨白。
仇趙在气急之下,晕了过去,而圣旨却是留在了越王府中。
这日午时,云楼二楼的某间隔间里,经凡和岳卓对坐矮几前。
今日岳卓身旁还有一个身穿绿色华服的小姑娘,她便是经玉。
经玉五官精致,脸型小巧,肤色白皙,只是身体,很是瘦弱。
经玉打娘胎出来时就是个傻子,眼睛还看不见。
但尽管如此,深爱经玉的岳卓还是将她养成了小公主,外人远远看她,她就像个小家碧玉。
经凡见经玉安静的坐在岳卓身旁时,才道了句,“阿玉!”
经玉闻言,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是哥哥吗?”
经凡笑道:“是哥哥!阿玉,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经玉闻言,虽然痴傻的她却还是激动的落下泪来,“哥哥,阿玉过的很好,夫君把阿玉照顾的好,哥哥不要担心。”
岳卓见此,从袖中拿出帕子为经玉轻柔的拭泪。
经凡安抚道:“阿玉过的好,哥哥也就放心了。如今,哥哥也来到了桓州,若日后,阿玉缺什么就跟哥哥说便好了。”
经玉乖巧的嗯了一声。
岳卓见家事说的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冷笑一声,“师弟,你真是好本事啊!这么快就开始向我反击了。”
经凡脸上的温情瞬间敛去,他声音冷了几分,“彼此彼此,师兄的手段也很高明,居然连施两计,让二王子损兵折将不说,还损失了一位重臣。师弟比之师兄,望尘莫及啊!”
“夫弈棋之道,非至终局,输赢未可定也。或绝境逢生,柳暗而花明;或一念之差,一子误而全局覆矣。”岳卓轻哼一声,“师弟,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来日方长。”
经凡皮笑肉不笑道:“师兄有令,不敢不从。师弟,奉陪到底。”
一旁的经玉虽是傻子,但也听的出两人的语气不对,她怯声怯气的问了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经凡和岳卓闻言,顿时将脸上的凶狠之气敛去,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
岳卓笑意盈盈,温言细语道:“我的小丫头,我能生什么气呀,与师弟相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呢?”
经凡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呀傻丫头。玉儿,想吃点什么?哥哥给你布菜。”
经玉想了想才道了句,“想喝汤。”
岳卓笑道:“好,为夫给你盛一碗,喂你喝。”
岳卓语毕,三人有说有笑,又聊起了家常。
一眨眼就到了六月,六月酷暑难耐,一轮红日高照天际。
这日是安狼国的越王踏入兖州,来燕国为质的日子。
当仇趙的车辇一入兖州后,前来迎接他的是鄂国公杜蝉。
杜蝉先是带着仇趙和他身边的侍卫小厮穿过兖州街道。
兖州一片繁华盛景,大街小巷车水马龙,人潮如织。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络绎不绝的商贾往来其间。
仇趙此前身处安狼,那里的街道人山人海,热闹繁华。然而安狼终究只是小国,此次来到燕国,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燕国的首都兖州,面积竟有安狼首都洛州四个州那么大,且燕国随便一座城池都比洛州大。由此推想,那作为六国中最强的兴虞两国,它们的国都想必更为宏大壮观,定是比燕国首都还要大上几倍。
当仇趙踏入燕国皇宫,刹那间,那金瓦红墙的富丽堂皇晃得他几近失明。
只见皇宫屹立,气势如虹,高耸入云,飞阁流丹,尽显皇家威严。
皇宫不仅面积大得让人辨不清东西南北,其奢华程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琉璃屋顶熠熠生辉、映日辉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廊桥水乡别具风情,雕梁画栋精美绝伦,玉石栏杆温润典雅。
琼楼玉宇间流光溢彩,朱红大门上雕刻着龙凤花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祥瑞。
后花园内假山与玉石交相辉映,奇花异草竞相绽放,古木参天,巍峨壮观,宛如龙腾云霄,光彩夺目。
这般景象,哪里是人间的皇宫,分明是天上的仙宫降临尘世!
仇趙一路观摩下来,只觉燕国真是有钱,竟能将皇宫建造得僭侈逾制。
而在凤华宫内,床榻上,欧阳离被丝带蒙住了双眼,他身着一袭红衣,风姿绰约,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压在他身上的是苏江月。
欧阳离哑着嗓音不解问道:“陛下,您与君后不是苦尽甘来,想要共度余生吗?现在怎么还压着臣不放?”
苏江月低头亲在欧阳离如瓷的脖颈上,“是啊,可他不愿与朕欢好。朕一腔浴火无处发泄,便只能找你了。”
欧阳离有些生气,“可臣不是陛下的玩物!陛下一味践踏臣的尊严,臣也会伤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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