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节感受着那人的贴近,瞳孔剧缩,没等那人下一步动作,她动作比脑子快将人重新压进了棺木之中。
牙齿狠狠的刺进他的脖颈,鲜红的血液从白净的脖子上流出,顺着动作淌在了如玉般的棺板上。
那些前段时间被她压制的渴望全都一个劲的吞噬她,闻着手上猎物的气息,要她满足的心脏的慢慢的发胀。
身下的人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将身上的人的发揉搓,放置鼻尖,即使他现在还没有嗅觉但是却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股清香。
他睨着狭长的眸子看着对方,像是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半晌……
季知节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缓解,还是那样的饿,
她听见了他低沉的笑声,嘴上的鲜红被轻轻的抹去,有一阵痒痒的触感,这样的笑声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但是脑子现在乱成一锅浆糊实在是想不起来。
只想要……【不写了不写了】
这样就不会饿了吧..
季知节将还停留在自己嘴边的手打开,双手掐住身下人的脖子。
那上面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愈合了,只剩下两个浅浅的牙印。
“咳..”身下的人被掐的脸色泛红,却是笑的。
俯身,重重的咬上他艳红的没有目的性的撕咬,碾压。
身上的一些污泥与干涩的灰尘将身下的人一并的沾上了。
长发交织在一起,周围的鹿角变得微微亮,只能够看清彼此的脸。
季知节感觉的身下的人想要翻身的动作,她伸手将他的头发狠狠的拽向下方。
那人的头轻微的撞上棺木,发出轻微的响动,
但是她却没什么举动,鼻尖从他的唇上慢慢的延至到脖子,那儿的气味最浓、最多、最纯。
手脚也不知觉的摸索着,直到那人身上的封腰被抽去,玄衣因为动作而散开。
脸上有些点点绯红。
季知节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支起身,伸手握上他的手,冰冷的温度传来。
他缓缓的喘着气,嘴巴比适才还要红艳,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她。
那人伸手将她散在肩膀处凌乱的头发撇至耳后,即使身体被控制住他还是那样的没有怒色。
季知节握住他的手偏头在手腕处轻轻咬着。
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回温的手掌搭在了腰上。
她再次俯身,唇再次轻柔的覆在了他的颈间。
“乖……孩子...”
季知节听见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着,她现在没有脑子去思考这样的事情。
只能够遵循最原始的想法。
拥抱,移动。
昏暗的地方,她的身体被黑雾紧紧的包裹住,有冷冷的风吹过。
不知过了多久。
…………
累..累的她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持续着要她的腿部有些麻麻的疼。
身下的人轻微的闷哼,季知节皱着眉撑着他的身上。
她抬眼迷瞪的看向他,衣衫有些凌乱脸颊泛起红,身上只是星星点点的痕迹,其余的一切都看不清。
但是狭长的眼中全是满足。
对比自己,身上的衣物还是那样,只是松了一些,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她晕晕乎乎的,身体被一股力再次拉了下去。
颈间传来湿润的感觉,接着是一阵刺痛,要她清明了一些,但是很快就再次混乱起来。
*
鹿角亮了又暗,直到身上的人昏睡过去,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切。
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和手腕,上面全是消失不了的东西,也或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想要它们消失。
他将杂乱的长发弄至脑后,露出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伸手将躺在身边的人衣衫整理好,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擦拭干净。
身体中的黑雾缓缓的进入她的大脑,将这段糜烂疯狂的记忆全都消除,只停留在遇见他的前一秒。
最后,他将那件玄衣随意的捏碎,扫除所有的哼唧,只是轻轻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头。
裸着身体站起身 ,身材高大,肌肉恰到好处,双腿修长。
起身,离去。
半晌,等这里重新变成寂静的模样,在角落之中的鹿角从昏暗变得两眼,甚至比刚开始看到的还要亮。
季知节猛的睁开眼睛,脑袋的疼痛不能够要她想起为何自己会晕倒。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具棺木之中。
像是铁器钝打了脑颅,伸手揉了揉后颈,缓了不一会,她才吃力的支起身。
或许是侧躺的姿势持续的太久,四肢有些酸软无力,脚踝也微微麻木。
这样的感受要她难受起来,就像是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之内有人将她的四肢拆了重新组装一般。
季知节从棺木之中抬脚沾地时,腿部传来抽痛的感觉简直比脑袋还要疼。
她手紧紧的撑着边缘以防自己栽倒在地,揉了揉发软的膝盖,等缓的差不多,才下地适应。
“系统..”她张口去寻找
看着满地的鹿角,她只想要问问这些还有没有用。
【嗞..嗞】
一小声的电流过后,脑海之中才出现熟悉的声音。
【怎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系统的声音及其嘶哑,并且带了一点..餍足?
她皱眉:“你吸食养料了?”
【是】脑海中的声音回答道
“是谁?”难道昭姚死了?可是在她离开之前还有气息,还有现在那群救援的人应该也找到他了才对。
【...一个孤魂罢了】
看着身前的棺木,想着应该这里有那东西也不为过。
“你不是只吃新鲜的吗?”
再次听见那清晰的笑声,低沉、沙哑。
【是吗?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她..很美味】
想去脑海深处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可是却没用一点线索。
她翻了个白眼:“随你..”
伸手指向地面的那发亮的东西:“这东西还有用吗?”
【看上去对你作用不大,但是你想要也可以摘取,缓解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治疗就不行】
季知节最后只刮区了一点粉末离开了。
重新回到地面上,时间已经是卯时。
明亮的光线从天上传来,她眯了眯眼睛,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没追到玄鹿还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坑里过了一天。
身上也有突如其来的奇怪触感。
现在她的心情是那样的糟糕,她揉了揉发疼的脸,想着先把手上的任务完成好了 。
顺着系统的指示她走出了狩猎场。
由于突如其来的泥石流破坏了场地,这场狩猎宴不得不停止,还有许多参赛者被困现在还未找到。
季知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的时候,纪尚一直在那处等候,站在一旁的人还有江喃。
他见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时早已上前去搀扶她。
疲软的身体被温热的怀抱接住。
纪尚晚他一步,现在的季知节累的不行,随便是谁吧,能将她带去床榻上休息就好。
昨晚江喃看着被找到的昭姚,他脑袋撞到尖锐的物品,身上也多出折伤。
这些他都不管,只是看着他身旁的那面旗子,这是太子殿中他所制作的旗子。
而这面旗子与其他的都不一样,这是他专门给季知节所做的。
他等了一夜,害怕了一夜,找了她一夜。
哪里都找不道,连往日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他都闻不到。
若是最后找到的是她的尸体他会毫不犹豫的陪她一起。
还好,还好她回来了。
江喃失而复得的将这昏昏欲睡的人拦腰抱起往里面走去。
身侧的营帐中一双手将帘子掀起,剑眉平淡的扫过两人,抬脚往前走去。
霜跟在他的身后,隔着魏渊的背影望向那站在远处的一个身影。
站在身边的纪尚尴尬的收回手,抬手抓了抓脸随意的将衣袖中的石头砸向天空。
天上的飞禽一瞬而过,没打掉。
“咻——”
不远处的一直箭将那飞鸟射下来,纪尚抬眼望去,是霜。
他冷着脸将那射穿掉在地上的猎物装进袋子中,看了不远处的纪尚就匆匆离开了。
“哧”纪尚咬了咬牙
“死断袖还敢挑衅我!”
她再次拿出袖中的石头去砸。
这一次还是没砸到。一时间毒气攻心,心脏疼的她直抽。
“咳咳...”吐出一口毒血“这蛊毒真害人啊...想当年那人在的时候怎么会要这么厉害的力量沦为有心之中的囊袋之中”
江喃将收拾好的人稳稳的放在榻上,还好这人只是受了一点轻微的伤。
他握住她有些冷的手,待她的手脚没有那样凉了之后。
将在她衣襟之中掉出来的那布包裹的东西打开,只一瞬便知晓了这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
他不想如她的意愿,她时时刻刻都想要摆脱自己。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顺乖巧,其实心中一点都未曾恋过什么,就算他救过她。
但是她想就能够立马的忘记,就像是现在这样,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明明在很久之前就见过的人,却是在前几月之前就将自己忘干净了。
其实他救过她两次,一次是三年前,一次就是几个月前。
他想这是那样的有缘,可是她却没记起过她。
这次他不想放过她了,但是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将自己忘的干净。
一星半点的良心都没有,脑海里面对于他的记忆一点都没剩下。
以至于他开始像第一次那样对她,想要她想起自己哪怕是一点。
但是好像丝毫作用都没有,到了如今还是想要逃脱。
江喃冷着脸将布中的粉末换去,好啊,如果你真的想要理我那么远的话,那我偏偏不如你的愿。
季知节,我要你永远都不能摆脱我,无论是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把你留下。
我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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