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灯银花节乃是上古流传而来,距今已有6000年历史,传闻6000年前,妖神大战,所有的壮丁背井离乡,投身于金戈铁马,每年的最后一个十五,黎元殿会派出征三年,日日夜夜出生入死的壮士回家,而每当这时,三界所有的角落都会开满银色的盼君来,壮士的妻子会提一盏金灯等待出征归来的他们,而震撼的是,每一年,金灯与银花会点缀整个三界,美不胜收,这个习俗就流传下来,自此有了金灯银花节…”
元帝合上书,轻柔地给叶瑶盖好被子,调皮地刮她的鼻子,有些嗔怪道:“真是的!衣服不好好穿,这天寒地冻,难怪会冻坏,都怪上官曦月!”
“咳咳…怎么就怪她了?上官曦月一直都很好啊?”
元帝道:“那家伙,一看就知道平时疏懒成性,平日里肯定惹你生气了,对不对?”
“哎呀呀,没有啦,你怎么能说人家呢?倒是你!跟上官城南在望舒城干嘛?!干嘛?!选妃!!看花姑娘!!是不是!!”叶瑶捏着元帝的肉,疼得元帝龇牙咧嘴。
“我哪里是染了风寒?明明是被你气的!!”叶瑶生气了,扭过脸。
“哪有哪有!我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且哇,一个见识越是广的人呢,对平常的事物就越会冷漠,你看我,都要一万多岁了…”
“什么意思?”
“我见识总广了吧?你看,可我对你厌烦过吗?对你指指点点过吗?没有啊,你说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
元帝微微一笑,上钩了,“说明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姑娘,是我万万年经历所从未见识过的…”
叶瑶笑了,转过来,捏着元帝的小脸,道:“脑子不太聪明,嘴巴倒是甜…大笨蛋…”
“小笨蛋…我才不笨呢…”俩人紧紧依偎。说话间,门被打开,一个“雪人”穿过层层屋舍,扯着嗓子高喊道:“花姑娘!快过来!看看本大爷的绝世神作!!”
元帝往院子里一瞅,笑着说:“哇,哪里来一只雪狗啊?好高的雪狗,至少有九尺呢,成精了,成精了,绝对成精了,快把南宫秣陵叫来,今晚吃狗肉。”
叶瑶探出头,里里外外地瞅着,元帝道:“赶紧回去,外面冷。”
“大雪狗”道:“花姑娘,你们在说什么?!”
元帝道:“哇,雪狗会口吐人言!!一看就是成精了!成精了…”另一边,南宫秣陵提着菜刀来了,叫道:“哪里有九尺高的雪狗!!”
“大学狗”抖掉身上的雪花,正是上官城南。南宫秣陵呆住了,双腿颤颤巍巍要跑,上官城南反应过来,一把就按住了南宫秣陵的肩膀,吼道:“我是狗啊!南宫秣陵!谁给你的胆子!!”
南宫秣陵指了指元帝,上官城南道:“她啊?哦,她本来就是狗啊,狗头狗脸的,狗模狗样,狗言狗语,没事…没事…今晚我们吃红烧南宫秣陵,清蒸元帝啊!!本大人亲自下厨!!”
………
两天前,金灯银花节的氛围已经越发浓烈了,纪江晴去庙会上买了不计其数的盼君来,银色的花瓣娇嫩欲滴,金黄的花蕊蜜糖似的,一股股幽香把不大的家打扮的精致了很多。
但是嘛,煞风景的是,叶瑶生病了。发热热到说胡话,脑子懵懵的,喉咙吞了火炭似的疼,上官曦月他们请了方圆百里的名医去看病,可都收效甚微。
正当诸位一筹莫展时,院门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急促,似乎有什么急事。
“这么晚了,我们又都在,是谁敲门啊?”纪江晴嘀咕着,“最近大理寺接到案件,最近经常有疯子半夜敲别人家的门,等人家开门了,疯子会拿着砍刀把那一整户人家屠杀殆尽,凶残至极,这个疯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被缉拿归案…”纪江晴越说,众人的心就越慌。
可南宫秣陵不怕,他哈哈大笑说道:“胆小鬼!就算外面的人是元帝,是上官城南,我都敢开门,骂他是畜牲。”说话间,南宫秣陵已经打开了门,一张就算南宫秣陵化成灰他都认识的脸出现了。
“帝…帝…帝…帝…元帝…不不!不不!帝君…帝君,你咋来了?你…你…我…我…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南宫秣陵吓的脸话都说不清楚了。
众人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纪江晴开玩笑说:“不会南叔叔也在吧?”
“嗯?谁叫我?”上官城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宫秣陵吓得腿都软了,众人笑得更开心了,南宫秣陵却如打霜的茄子蔫了。
元帝道:“你刚刚说啥?谁是畜牲?说谁呢?说谁呢?”元帝敲了敲南宫秣陵的脑袋,“说谁呢?说谁呢?小畜生,去!还不给我倒杯水来!”
众人正大笑间,上官曦月裹着被子,一蹦一跳地过来,事情也不看,就气冲冲地说:“是哪两只猪拱门?吵死了!这天寒地冻的。”上官曦月把头蒙在被子里,生气的滚在地上。
纪江晴拍了拍上官曦月,道:“别说了,你爸还有你师长大驾光临了。”
上官曦月甚至连头都没探出来,估计是起床气,“那俩愣头青,一只猪一只猴子要是真来了,我把地上的雪吃了…”
上官城南和元帝对视一眼去,上官城南掏出凌音重锤,气得脸都绿了,还好元帝拦住了,上官城南骂道:“畜牲!你就这么骂老爹我的!!胆子不小啊!元帝,你不要拦我!!这家伙口吐狗言!看我不捶死她!!”
上官曦月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她慌慌张张地探出脑袋,上官城南却把手按在她的脸上,指着她,恶狠狠地说:“小畜生!小小年纪,竟敢满口脏话!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亲生的!!”
“爸爸…我…我…”上官曦月害怕了,估计又要来一顿,“暴风骤雨”了。
当然了,上官城南最后也没有计较,毕竟他心大。
“帝君??是帝君吗?”叶瑶好奇的张望着,不顾身体孱弱。元帝一眼就看到了她,牵着她的手,轻轻的,慢慢的扶她上床。
“小可怜,难受吧…”元帝捧着一碗还未喝完的钥匙,轻舀一勺,先吹了吹,再放在嘴边试试温度,再慢慢地伸进叶瑶嘴里。
“不难受,有你呢。”叶瑶捏着元帝的胳膊,“这次不走了吧?”
“不走了,我们一起过金灯银花节…药这么苦,要不要糖?”
“不用了…帝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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