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城南拉着上官曦月,他看着上官曦月红肿的脸,止不住地心疼,就带上官曦月看了郎中。出了药房,上官曦月看着上官城南,道:“爸爸,你今天好霸气啊!只是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元荒搞得无地自容,佩服啊!”
上官城南的表情当然自豪,他拱起的颧骨像两座山,“嘻嘻!那缺个肾的家伙我可是从来都不带怕的。”
“对了,老爸,元荒会不会记仇啊?我跟他不熟,不不不,老爸这么英明神武,什么元荒,就是个小趴菜,到时候老爸嘿哈嘿,三两下就能把这个小瘪三打趴下吧。”
“那是!那是!元荒就是个纸老虎。”话虽这么说,可上官城南的锐气却减了几分,他眉头微皱,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月月,你最好还是离元荒远一点,那家伙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他会与所有反抗他的人为敌,他以前经常虐待元帝,把他打的不成型。”
“啊?”上官曦月有些担心了,“老师都招架不住他,那我们…”
上官城南摸着上官曦月的头,道:“不过嘛,只要别招惹他就行,就像你今天那样…惹不起”
“嗯,所以…老爸你为什么救我?他刚才那副样子,吓死人了。”
“我惹不起他,没说我怕他。”上官城南格外自信地说。
“嘿嘿,老爸果然还是老爸。”上官曦月想着。
上官城南看看周围,道:“我们去北辰宫吧,那地方条件苦,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跟我说。”
“啊…这…”上官曦月不禁有些尴尬,看来上官城南还是被蒙在鼓里,“老爸,我不住北辰宫,我住南辞宫。”
“什么!!”上官城南吓得满头大汗,汗毛直竖,“那个渊狗居然骗我!!”上官城南吓得不知道说点什么了,只是默念着“完了完了…”
“爸爸,什么完了?”
“这个…”上官城南强装镇定几分,战术性咳嗦,“算了,幸好我叫南宫秣陵处理过了,月月,我们先回家吧。”
“嗯,好。”
……
也没多久,上官城南站在南辞宫前,“啊…好怀念啊…尽管我不太想来这里。”说完,他就拉着上官曦月进了屋。
说起来也是,上官城南一进屋,就如释重负地扔掉大衣,把那些奴仆吓了一跳。上官城南拿起价值连城的水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顿狂饮,嫌弃水淡,又抓起一把茶叶,塞到嘴里。漱几下口,就把嘴里的东西喝下去了。
看的上官曦月都呆了,“爸爸平时都是这样喝茶的?茶杯不用?”
上官城南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宫室内部走,到了寝宫前,就竹笋剥皮似的,一层层脱下衣服,走到床边,纵身越到床上,数百斤的重量立刻压在床上,蓬松的被子直接掀起,上官城南大喊着:“三界毁灭了都甭想叫醒我!”一说完,他倒头就睡了,鼾声如雷。
那些奴仆们把衣服拾起,上官曦月不禁问道:“我爸爸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奴仆道:“回小主,是的。”
“天啊…对了,我饿了,请问这里有吃的吗?”
“回小主,奴婢这就去膳房传话。”
上官曦月的确饿了,被元荒关了一整天,没吃没喝,所以呢,上官曦月亲自去膳房监督,做好一道就抢过来吃掉。上官曦月吃的的确很香,一口气干了七八碗饭。
总算是不饿了,上官曦月洗了个澡,换身清爽的衣服,感觉自己焕然一新,脸上的肿块也消掉了。可是上官城南还在呼呼大睡,呼噜声就像牛生小孩,吵地上官曦月脑子疼。
于是啊,上官曦月也是闲,想起了那只啄人的孔雀,就气不打一处来。就跑到怡春院,那只孔雀还在叫唤,吵得上官曦月心烦意乱。
“可恶的孔雀,今天非把你卖了不可!嘿嘿,看我先把你捉来,拉到地界去,好好管教管教!哼!叫他这么好看!”
“不过,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来,孔雀没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不如…哎嘿嘿!我真是聪明绝顶!”
说干就干,上官曦月唤出海东青,海东青的状态有点差,但好歹没受伤,“你怎么了…没事吧?元荒已经滚了。”
海东青摇了摇头,看看上官曦月红肿的脸,有点羞愧,她低着头,问道:“有何吩咐?”
上官曦月亲切地把陨玉递给她,道:“能帮我去买只鸡吗?母鸡,大一点的,脖子长一点的,鹅也可以,嗯…再帮我带一点颜料过来,带群青,赭石,鸦青,祖母绿,还有深紫色…嗯,差不多啦…”
“你要这些干什么?”
“我…我…这个…哎呀,你去买就是了,陨玉里的钱肯定够,如果饿了可以买几个小点心吃,不过…不能太晚回来哦!”
海东青点点头,说完就飞走了。
“哎呀!嘿嘿!小孔孔!我来喽!”说完,上官曦月唤出帝江和英招,“嘿嘿,孔雀绑架计划现在开始!”说完,上官曦月打开栅栏,大步流星闪到孔雀面前。装模作样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用鼻孔瞧着孔雀,道:“姓孔名雀的!朕叫你呢!还不快答应朕!”
孔雀没有理睬他,只是嘎嘎地叫几声,又继续埋头吃饭。
“给你脸了!”上官曦月一把夺过枥槽,饭没了,孔雀这才惊了,扑腾翅膀,吹散了阵阵沙尘。
“嘿嘿!生气了?爷就是来绑架你的!英招!帝江!上!”
英招和帝江却傻乎乎地愣着,英招很滑溜地说:“啊…啊我对空气过敏…帝江昨晚吃坏肚子了,肾疼!”
上官曦月不禁有些无语,“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对空气过敏的,吃坏肚子怎么会肾疼啊!”于是她也不带怕的,按着孔雀嘴,三下五除二就把孔雀制服了,装在麻袋里。
海东青正好回来了,她大开陨玉,把鸡抱出来,还有颜料,那是一只公鸡,脖子短,但是冠子又大又红。上官曦月不禁有些无语,但还是没说什么。
“老板说了,公鸡香!我还帮你挑了半天!”
上官曦月挤出一丝笑,道:“我谢谢你啊。”说完就把鸡用绳子捆起来,打开麻袋,照着孔雀的样子给鸡上色。黄色的鸡一会儿就成了翠绿色,上官曦月还在他的冠上粘一片树叶当羽毛。
最绝的是,上官曦月找棵树爬上去,折下一大根树枝,尾部削尖了,又把枝叶和枝条涂成孔雀蓝,又花了点花纹点缀几下。再把树枝查到鸡屁股里去。
于是,上官曦月得到了一只屁股里插着树枝,全身蓝色的,头上有草的公鸡,就像一只得了短脖证尾巴变异症巨人症的肥胖孔雀。
“嘿嘿!大功告成!我的艺术细胞真是太超前了,以假乱真不说,不是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不管了不管了,反正能挡一下啦!”
于是上官曦月把公鸡放在原来孔雀的位置。提着孔雀高高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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