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上官城南和叶瑶正在下棋,看到上官曦月来了,上官城南就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月月!快来帮帮我!我跟嫂子下棋,裤衩子都要输没了。”
上官曦月笑了笑,看看棋局,叶瑶已经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上官曦月坐在一旁,偷偷给上官城南比手势,不出几个回合,上官城南就赢了。“赢了!哈哈哈,多谢嫂子手下留情,太好了,我不用光着屁股出北辰宫了!”
上官曦月和上官城南心照不宣地对视着,叶瑶觉察出了异常,指着上官曦月笑而不语。
“再来一局,争取把裤子赢回来!”上官城南朝上官曦月抖动眉毛,上官曦月也心照不宣地点头。
就当三人下棋正聚精会神之时,不知是谁的手按在叶瑶肩膀上,“呦呵?”元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摇摇头,偷偷的在叶瑶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闻棋不语!闻棋不语!”上官城南皱着眉头。
元帝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不出几个回合,上官城南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哈哈哈哈,老色龙,你输了,要不要我安排人把你的衣服扒下来?”
上官城南急了,开始耍流氓,他拉着上官曦月道:“月月,你听到我说要跟叶瑶堵钱了吗?”
上官曦月笑着摇摇头。
“你看看你,人家月月都承认了,我才没堵呢!是你花姑娘太变态了,想要剽窃我的美色,馋我的身子,哼!”
元帝笑了笑,给上官曦月一个爆炒栗子,“你呀,小东西!好啦好啦,你们去玩吧,我要去忙了,对了,小楚离,你来一下。”
于是,元帝和上官曦月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怎么了,哥哥?”
元帝打量了一番,四下无人,才悄咪咪的在上官曦月耳边说:“小楚离,如果有人问起元荒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泄露元荒的真实状况,明白吗?”
上官曦月点点头。
“你是知道的,我杀死了元荒,尽管我觉得他是罪有应得,但弑父之罪的帽子已经扣死在我头上了,当然,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我,对整个黎元殿,对元家的舆论压力将会是巨大的,所以,无论别人如何变着法子哄骗你,千万记住,元荒已死这件事,是万万不得说的,明白吗?”
“嗯。”
“还有,我对外宣称元荒在闭关,以后如果有人提起,你一定要顺着说,明白吗?”
“好。”
“行。”于是,元帝塞给上官曦月一根纸条,“把上面的内容记住,都是一些禁城内的规章制度啊什么的。”
“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元帝似乎很难开口,“国子监的事情,我还在考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国子监!那个一年抽坏九百四十七根戒尺的是非之地!”上官曦月吓得汗毛倒竖,“我不要,那我宁可造个炸弹把国子监炸了!给你做牛做马,当叶瑶的擦脚布,帮上官城南洗内裤都不要去!那里太恐怖了!”
“我有什么办法?你一个长公主总不能大字不识,见人就小老瘪三地骂吧?”
“我宁可自学,求你了,我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出类拔萃,人中赤兔,马中吕布,英俊潇洒,三界第一美男的虚空元神武尊哥哥一定不会送他的小妹妹去国子监的!”
“你这…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元帝笑了笑,“行,我改天再考虑,去玩吧,我还得忙。”
“欧耶!哥哥太好了!”上官曦月拍了拍快要蹦出来的心脏,终于松了口气,看哥哥走远了,马上一溜烟跑走了。
回去北辰宫后,上官曦月马上成了全场的焦点。
“花姑娘对你说啥了?”
“一些日常礼仪啊之类的,还有…国子监的事情…”上官曦月自知自己不是高枕无忧,还有有些害怕的。
“小可爱,你想去国子监吗?”东皇剑荧朝上官曦月投来慈和的目光。
上官曦月摇摇头。
“那行,我的小女儿这么聪明,国子监里面的那帮纨绔子弟根本就不配和我的小可爱一起念书,学习一类的事情不急,小可爱若是觉得那些教书大夫不好,大不了妈妈亲自点播你。”
“嗯!”
“就是,那个花姑娘如果真的要把你送进国子监的话,那我就天天半夜骚扰他,辣手摧花。”
众人笑了。
简单地交流一会儿后上官城南走了,叶瑶去陪元帝了。东皇剑荧道:“北辰宫后面有个御花园,挺好看的,你要去吗?”
“不用了,我有点懒。”上官曦月毫不顾忌地瘫倒在元帝的床上,肆意地打滚。
“我这是生了个蛔虫吗?行吧,小懒虫,妈妈自己去。”
就这样,诺大的北辰宫只有上官曦月一个人了。
“好无聊啊…”上官曦月摆弄着眼前的棋子。
突然,太监跑过来说有个贵族的小姐要来,上官曦月本想拒绝的,毕竟那帮人的算盘都能算尽整个三界,但又觉得自己一点根基人脉都没有,显得孤独,思来想去,还是把那位小姐叫了进来。
那人一来,上官曦月就认出来了,那人是差点把自己撞死的户部尚书秦东良的女儿秦书瑶。
秦书瑶一身正装,毕恭毕敬,从头到脚清清爽爽,身后跟着好几个奴仆,全身都是贵族小姐的优雅气质,反观某人,头发没梳,睡眼朦胧,眼屎未尽,一张土灰土脑的脸,跟刚下地了似的。
秦书瑶极其庄重地躬身行礼,尽管上官曦月看不出这是什么礼什么意思,只能尴尬地说:“你好…哈哈…额,天气真好。”
“感谢公主的恩惠,小人秦书瑶,能面见公主,实乃书瑶之万幸。书瑶粗鄙,不懂礼仪之伦,还望公主见谅。”
上官曦月想到:“到底谁是公主啊,我感觉我的气质还不如一个奴婢。”
接着,书瑶一挥手,四个半个人高的木箱子就落地了。“书瑶仰慕元家的神威,与公主相见实乃幸运,还望公主笑纳。”
上官曦月简单地看了几眼,里面都是些极其昂贵的金银珠海,光是大大小小的绒花发簪就有将近四十只。十只里面有十一只是上官曦月叫不上名字的,看的她眼睛都直了。
“不必如此,你先起来吧。”上官曦月装模作样地说,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身世带来的优越感,自己刚来就有人大包小包地送。
“上次,家父冒犯公主,还请公主收下这些,当是赔礼…公主若觉得不够,小人再加便是。”抬手间,是一座精致的玉雕珊瑚。
回想起上次,自己刚来禁城,差点被撞死,还被一个车夫破口大骂,想想就来气,有人给自己赔礼道歉,自然是理所应当,而且元帝似乎没有跟自己说拒绝别人的进贡,于是,上官曦月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俩人简单地聊了起来,秦书瑶很好亲进,而且知道的很多,更关键的是,她在国子监里学习已经十年有余,对里面大大小小的官员先生了如指掌,甚至还跟祭酒是叔侄关系,能轻而易举地搞来各种测验,考试的答案。
而且秦书瑶肚子里的瓜特别多,什么某个大官人,娶了二十个老婆,结果二十个全出轨了,三十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还有将养子养到三十岁意外发现养子是前妻和她的现任老公的。还有什么,为了追求长生把蛋全部切了,结果刀有锈迹,破伤风死的…
“哎呀呀,如果跟秦书瑶打好关系了,万一我哪一天进了国子监,这不是高枕无忧了?”
不知不觉,俩人从白天聊到天黑,秦书瑶混迹禁城多年,对禁城的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
天色已晚,上官曦月送了秦书瑶好远,目送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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