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悬案,你还好吧?昨晚怎么被吓成那副鬼样子?你知道吗?昨晚你的样子比那些尸体还吓人。”
“滚滚滚,我可是很可爱的。”
“哈哈哈,你呀,就是没见过世面,你以后要是上战场,那尸体可比这个还吓人。你还可爱?”渊上下打量一番上官曦月,“你逗的我想笑,眼神里散发着愚蠢的美与傻气的可爱。”
“气死了。”上官曦月快速扒拉了两口饭,不打算吃饭了。
“呦呵,说你两句你就本性暴露,狗刨饭了?”
“你!我真后悔来了这里。”
“哎呀,我听说你哥哥打算把某个小屁孩送到国子监里去,呜,不知道是哪个小屁孩呢。”
上官曦月突然后背一紧,“你说什么?国子监…”上官曦月害怕地连手里的筷子都掉地上了。
“哎呀,那个小屁孩还在叶瑶肚子里呢,怎么,你想钻进叶瑶肚子里去国子监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不不不…”上官曦月松了口气,捡起筷子继续吃饭。
………
吃完饭后,上官曦月打算去找东皇剑荧,但是她突然改道去找元帝了,昨天晚上挂在屋顶的五具尸体叫上官曦月心有余悸。又想想那封警告,莫名觉得好后悔加入后花园了。抬头就能看到黎元大殿巨大的殿堂,莫名后背发凉。
思索间,车马突然颠簸了一下,突然减速停下。上官曦月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怎么了?”
“不知道谁射了一件,射中马腿了。”
上官曦月下车看看情况,思索间,一只箭矢贴着上官曦月的脑袋疾驰而过。上官曦月吓了一跳,拔出那只剑,发现上面有张纸条:你还能活半个时辰,逃吧,就算是三界外,我照样杀你。署名依旧是牡丹花。
上官曦月蒙在那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她看看天空,又看看周围,想想那些挂在屋顶上的尸体,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吗?想到这,上官曦月不禁一阵胆寒。
于是,她御剑飞行,溜回北辰宫。万幸,那个元蛋还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吃冰糖葫芦。“干嘛?吃不吃?”
上官曦月摇摇头,“你是怎么躺的着的?你这个时间段,你怎么躺的着?”
“我什么事都干完了当然可以躺着了!莫名其妙。”
“老师,有人要杀我。”
元帝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子,背对着上官曦月,“别人杀你又不杀我,关我屁事,而且,我不是你老师,你老师被你气死了。”
“老师,你该不会打不过吧?”
“对,打不过。”元帝打了个哈欠,“困死了,你滚,我要睡觉了。”
“哥哥!”上官曦月急了,“这事事关我的生死存亡,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轻吗?”
元帝沉默了…接着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睡着了!
“我真的服了!大懒虫,二百五,不孕不育晚期,前列腺癌…”
上官曦月走出北辰宫,感觉这个元帝真的越来越不靠谱了,“去找南叔叔吧。”
就在禁城的某个角落,平淡无奇的角落,上官曦月遇到了闪着寒光的长剑。
“终究还是来了…唉,我还是靠自己啊…”上官曦月唤出十三铭,“我忙活了好久,饿死了,都怪渊,早饭那么少。我能吃点东西再打吗?”
牡丹花摇摇头。
“行吧。现在?”上官曦月已经将生死看淡了,死就死呗,什么痛苦没熬过?
于是,一场恶战爆发了。
………
结果是,牡丹花提着上官曦月的头,擎着她的身子,慢慢往黎元大殿赶,他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尽管被上官曦月的血湿了手,黏糊糊的。
“站住。”
牡丹花惊愕地转过头,下意识要把上官曦月的首级藏起来。
元帝淡淡地说:“借我点钱花,我要去买糖葫芦。”
“没带。”
“行,我找上官城南去了…还有,把袍子脱了吧,看着膈应。”
“不要。”
“我不是教过你做事要光明磊落吗?你光明磊落地杀了我妹妹,准备大大方方地把我妹妹的头挂在黎元大殿上,结果你却不肯承认,没出息。”
渊轻叹一声,脱下袍子,把上官曦月的头还给元帝。
“事实证明,我才是你最优秀的弟子。”渊得意得说,“我圆满完成了你的任务,该杀的我都杀了,四百一十七个官,后花园内部除了我,四十八位成员,都死了。”
元帝点点头,“做得好,这点你比她强。”
渊长叹一声,“不容易啊,现在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了吧?过清净安稳的日子。”
“当然可以,七境城你随便住。”
“好,那么她怎么处理?”渊指着上官曦月。
“找个山坡扔了吧,这样的废物,我都不想碰她。”
渊笑了笑,“刀子嘴,豆腐心。”接着转身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元帝抱着上官曦月,飞到曲径通幽处,帮上官曦月修复身体,但他又觉得这样很不值得,最后还是帮了上官曦月一把。“明明是看着她的脑袋被割下来的,现在又来帮着她恢复,真是矛盾啊。”
次日,上官曦月木纳地躺在床上,脑子巨疼,她只记得肌肉被撕裂的剧痛,剩下的就不记得了。她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脖子。瞥见角落里有张字条:没啥事就回禁城吧,来禁城找我,桌子上有煎饼,饿极了就吃一个,陨玉里有钱,不对胃口可以去买几个点心。署名是元蛋。
倒也不是很饿,上官曦月直接回禁城了,找到元帝倒也不是件难事,难就难在元帝此时在肚子里憋了一大堆脏话,怎么堵住他的“阀门”才是最关键的。
“哥哥…”上官曦月尴尬地笑笑,“谢谢你救我。”
元帝看着上官曦月,不知道是该心疼她还是该骂她,“我没有救你,是你的自我拯救吧,小可怜。”
“哦?哥哥,那个牡丹花是谁啊?”
元帝看看周围没人,就随口编了个名字敷衍过去了,“对,牡丹花自己跳海死了,尸体被我炸成了灰。”
上官曦月点点头,“那就好,现在终于能解放啦,不用搞的成天胆战心惊。”
元帝邪魅一笑,“还远着呢,上官曦月,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去国子监念个十年学。二,去七境城跟我回炉重造,花个五年恢复修为,再花五年恢复你的剑法。”
“啊!!我…我选第一点五个选择。”
“哦,念十年书和修炼十年同步是吧?”
“我想摆烂,躺平。”
元帝笑着摇摇头,“那你还是去要饭吧,我会带着一帮小弟去欺负你的。”
“别,哥哥,我选二,不过,你为什么…”
“为什么?”元帝有点生气了,“你是我花费时间最长,花费资源最多,花费心血最多,花费口舌最多的弟子,你还是我的关门弟子,我跟你讲,光是我第一次去找你那会儿,我就浪费四十六个包子,四十六个包子啊!我两星期的口粮啊!就为了找到你这个小瘪三。结果呢,你是我所有学生里最菜的,混的最差的,总之,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元帝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突然听不到上官曦月的脚步声了,“跟上啊。”他转过头去,却看见上官曦月靠墙站着,十三铭直直的刺入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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