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虚空神力反馈的结果,是不可能出错的,“你把我母亲怎么了!”我抓着澹台云的衣领,狠狠地闪他一巴掌,“你到底计划了什么!”
澹台云笑了,不紧不慢地掏出蔚海之虚空神玉,这是我先前给母亲的,“我们找到了前往虚海的方法,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的随从们就会感知到信号,毫无顾虑地把东皇剑荧丢到虚海。”
“你敢!”
“我既来,便有这个胆量。”
我慌了,母亲只有一个,母亲掉入虚海必死,我能怎么办,让澹台云逃掉吗?
“你到底想如何?”
“看到下面的战斗了吗?你们是四十万人,我是十万妖兵,不出半个时辰,你的四十万人就会阵亡,而我加入,那四十万人只要几秒钟便魂飞魄散,但你若是阻拦,你的母亲便会死于虚物质,元帝,你是想救四十万人,还是想救那一个人,很好奇你的选择。”
“好,既然如此,”现在是白天,可是鹤柔城方向的天空却黯淡了,不是天黑了,而是那边的虚空屏障变薄了,黑色的“虚”透过虚空屏障,让鹤柔城的天空黑如夜晚,“澹台云,我也来赌,我用半个天界和你赌,你应该知道三界的天空是什么,天空的背后又是什么,现在我只要稍微运转神力,鹤柔城就会被虚海淹没。我不介意毁灭半个三界,毁灭你的一切,毁灭澹台寒雪和澹台青雨。”
“好,你毁灭呗。”澹台云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极具嘲讽性地指着我的脑子,“苏子世死后,我担心你会杀到鹤柔城,甚至为此叫澹台寒雪和澹台青雨离开鹤柔城,但你并没有那么做,本以为先前此举是多虑了,没想到今天却派上用场。反正我在意的都不在鹤柔城,你毁灭吧,反正毁灭半个三界的是你,承担一切后果的也是你,我只负责嘲笑你。哦对了,上官城南和凌梦西还有东皇剑荧倒是在那里。”
“你!”我的怒气早已到达了极点,“你个畜牲!”
“别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你的母亲与同事都在我手里。”
一下子,我进退两难,眼睁睁看着澹台云屠杀四十万人吗?
“快些收起你的结界,我要去人群里大快朵颐,品尝灵魂的味道。”
“不要收!帝儿。”东皇剑荧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和澹台云同时吓傻了,“妈妈?”我揉了揉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嗯?认错了?帝儿?”东皇剑荧脸含笑意,握着蔚海之虚空神玉,嗔怪道:“这么有趣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早些给我?对了,我还带来了援兵。”
我顺着东皇剑荧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空间通道,这通道很大,通道另外一端连接的是…七境城!
“我昨日捣鼓这玩意时不小心进入一个很大的空间,那个地方叫七境城,是吗?我了解到那里的人强烈要求重返战场,又恰巧寻到了些你建立的空间,在那里找到了武器和补给,就临时组建了一只军队,你看到了吗?”
我大为震惊,“母亲,七境城有七百万人!”
“四百万人的军队很多吗?”
“很多,”我嘴都要笑歪了,“母亲,您来的真是及时!这下子别说十万敌人了,就是翻个倍,收拾起来都绰绰有余。”我拥抱着东皇剑荧,“差点,真的就差一点。差点就被澹台云拿个假琉璃珠骗了,好在母亲及时赶到,澹台云空手套白狼失败了!现在,轮到我们…”一转头,澹台云溜了,“澹台云你没实力!你不是男人!”我怒吼道。
我们两个回到地面,本就勇武的军队随着援兵的加入,犹如锦上添花,很快敌人兵败如山倒,迅速拿下了胜利。
渊处理完敌人,也回到了大本营,“你们干的不错嘛,原本看到澹台云时,我就凉了半截,但看到你把澹台云一刀两半时,真是太帅了。”
“那是,我可是你爸爸!”
东皇剑荧给了我一“爆炒栗子”,“休得无礼。”
“不~疼~哦~虚空粒子免疫一切外力~”我很得意,得意完就滚到母亲怀里,“妈妈!”
“死泼皮,”东皇剑荧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把叶瑶丢到我怀里,就把我打发了,“陈挚的躯体我已经修复完毕,还有其他伤员,失陪了。”东皇剑荧走了,我开始高兴的吸狐狸,直到叶瑶一扭身从我臂膀间逃离,骂骂咧咧的跑掉了。
叶瑶离开的同时,月夕子向我汇报了情况,情况十分乐观,阵亡一万多人,“二次死亡者依旧可以进入七境城生活,七境城百姓可自有选择参战与否。”
“得令。”
我走出帐外,外面的太阳暖暖的,陈挚的名号从此一炮打响,世人都以为澹台云是陈挚斩的,其实…罢了!陈挚平庸了一辈子,给一点高光时刻不挺好的?
倒是灵魂状态的我,散发着蓝幽幽的光,顶着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上官曦月)样子,在这一半生死的战场上显得格格不入,谁都不会想到那么大一条蛇竟是眼前这个鬼魂杀的。
“这个陈将军有点实力啊,那么大的蛇,哗啦一下就没了,都能比肩元帅了吧!”
“元帅是什么东西啊,也和他比?他也就杀杀小妖抢些风头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他毕竟是元帅。”
“元帅又怎么了?听说他生了病走了,切,我看是吃不了这儿的苦,我们风湿病那么多年都没说什么,他倒好,一走就走那么久。走了也好,走了我们也能杀杀敌人,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可不能叫他一个把功劳全抢了。”
…
我快步走回营帐,心里很不是滋味,天空那边红彤彤的,快落山了,其实,只要三界和平,所有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于我便是最好的嘉奖,世人的言语都无所谓。话虽如此,但我到底不是君子,说是无所谓,其实…也是有一点的。
陈挚醒了,东皇剑荧已经把他的伤全部修复了,我挤出一缕很不自然的笑,“感觉如何?”
“我很好,谢谢你。”陈挚坐了起来,伸个懒腰,“方才真是吓死我了,我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天旋地转,接着我感觉到什么在咬我,我的手断了,只能瞎打…元帅?”
“没什么,你继续说。”
陈挚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见闻,我静静的听着,直到陈挚把喉咙都说哑了,“陈挚,现在你的名号已响彻整个战场,去享受这份荣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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