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枫看着逃跑的几人,气急败坏,一发烟花直入云霄,藏匿在幽煞隐都各个角落的子弟闻令而动,那些在其他宗门耀武扬威的长老也纷纷动身前往合欢宗。
这一聚集,竟有上百人,面对浩浩荡荡的人群,上官曦月竟毫不察觉,突然,几人竟认出了刘焰姬,功名利禄之心人人皆有。二长老便是,他带着四十余人的小队,竟悄悄尾随跟踪。
“彭!”一声滔天巨响,火药味弥漫在整个街道,上官曦月回过头,半边头发已经焦黄,而二长老则一脸震惊,他的攻击,竟被一人神秘拦下,那人一身黑袍,飘散的黑纱宛若天边的墨云。二长老还想再战,那男人只是一个眼神,二长老顿时气血攻心,口吐鲜血,黑袍人转过脸,没有鲜花与掌声,上官曦月他们早已跑远,二长老也自讨苦吃,狼狈地跑了。
几个功夫,那黑袍人便追了上来,他扯开面纱,正是李松然,他指着脸,怒气冲冲地说:“是我!上官曦月,我救了你,还不快谢谢我!”
上官曦月白了他一眼,粗鲁地将他扯开:“救人要紧,钱多多快死了!要去找郎中!”
“找郎中干什么?开席啊!”
“李松然,你够了!人命关天你在这开什么玩笑!”上官曦月看看血色全无的钱多多,只有心疼。
“我有法子救活她,但要你做出一点牺牲。”
“好好好,我答应你。”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好了,你将一滴你的血和兔眼石和海银混合,涂于钱多多伤口,加强她的细胞分裂速度,不出半日,就能愈合。”李松然擤一下鼻涕,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祁年一把冲上前,拳头已经到李松然脸边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上官曦月,你不要跟他,跟他没前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看看…”
“诶呦,你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说祁年啊,你上次的硬气呢?连这几个小卒都打不过,要不是我,你现在估计连狗毛都不剩了。”
“我是穷奇!”
“你看这大饼脸小眼睛四条腿,不就是一副狗样吗?”
……
这俩男人争吵间,上官曦月和余青辰已经给钱多多敷好药了。余青辰抬起头,有些羡慕,“上官曦月,你走的这几天,就数祁年最疯,天天找你找的屁股都碰不到椅子,觉都没怎么睡,还好找到了。一嘴巴念念叨叨都是你,一边骂你太傻,一边说你怎么怎么好看,刀子嘴,豆腐心。李松然也是,来了好几回,争着抢着要找你。祁年和李松然你看好哪个?”
上官曦月羞涩的笑笑,“嘘…秘密…”
几人回到客栈,还好叶瑶给的钱在客栈,不然真便宜朱墨枫了,上官曦月也改善改善生活,跳了一家名贵的酒楼,几人大吃一顿。酒足饭饱后,钱多多也重伤痊愈,又生龙活虎了,上官曦月看看李松然,突然觉得祁年的想法真正确。
………
合欢宗,大战一场后,合欢宗满目疮痍,除了在外面的,死的死,奄奄一息的奄奄一息,朱墨枫却极其淡定,掏出那罐子,取一滴血放入口中,其他几位长老也是。不到一刻钟,朱墨枫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缭绕的黑烟是被逼出体外的魔气,
死者死而复生,伤着生龙活虎,仅仅是一滴血,绝对是灵丹妙药啊。
“不得不说,取上官曦月的血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没有伤亡,嘿,真好,就是可惜最后关头李松然大人太中立了,不然我会拉上官曦月做一辈子血奴就,呼!就剩这么点了,我要省一省。”朱墨枫打点人数,将为数不多的血液藏在床下。
议事堂,朱墨枫与诸位长老正商讨后事,虽说是商讨,但朱墨枫自始至终心不在焉。那爽口的烧灼刺激感,那美妙的触觉体验,朱墨枫提早散会。疯了一样回到房间,挖出那灵丹妙药,死死捧在怀里,隔着瓶子,那味道就以令她如痴如醉。那就“望血止渴”吧。
几个长老也冲进房间,指着朱墨枫的瓶子,喝到:“就是这个红的!”几人一拥而上就去抢,慌忙中瓶子打开,众人竟如狗似的去舔地板,量虽少,但胜似雨后甘霖。“住手!这是血,上官曦月的血!如果还想去喝,就把上官曦月给我逮来!等等!我有更好的方法!”
几位长老散开,朱墨枫费劲心思寻到一些血迹,又在打斗的地方细细搜索。终于弄到一点。送到炊房,“如果我在炊饼里下慢性毒,再把炊饼分发给穷人,上官曦月的血不是能解毒吗,到时候再这么一传!额…管他什么上官城南,有血就行!”
另一边,上官曦月还浑然不知,“还好这次幸运,朱墨枫没有以你们要挟,也没有趁火打劫,不然啊…”上官曦月靠着椅子,喝地两腮通红。
“没有,朱墨枫最近派好多长老去一些大小宗门耀武扬威,还经常去砸场子啥的,真是够无耻的,况且还欲将一些小宗门收编,太无耻了。”
“啊,这样啊,祁年,发什么呆啊?是不合胃口吗?”
祁年愣了愣,没有说话,他的脑海里传来另一个声音,十有**是元帝的,她说:“今天动手伤了元气,需要好好静养,这两天不会进入祁年的身体,你好好保重,对了,小心一点,最近很不太平。”
祁年默默地思考,将上官曦月的话当耳旁风,“祁年!”上官曦月很拍他肩膀,祁年才顿然醒悟,胡乱扒拉两口饭。
“慢点吃,你是穷奇,不要以桌下的柴大哥为榜样!”上官曦月还往脚下丢一块骨头,那柴犬立刻扑屎似的扑上来。
祁年淡淡一笑,“它是狗,没有智慧,我不一样,我才高八斗,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家伙除了吃屎什么都不会。”
钱多多淡淡一笑,“可穷奇不就是犬科吗?我看你今天用嘴要那朱癫疯(朱墨枫的外号)比用爪子多啊,你那一举一动真的跟旺财一样,遇人咬人,自然也就遇屎吃屎啦。”
祁年慌了,指着钱多多的鼻子就骂,“嘿,你们,好了喂,侮辱保护动物,呜呜呜,上官曦月,吴好委屈呀!”祁年马上就要往上官曦月胸口靠。上官曦月也不嫌弃,让他靠一靠,殊不知,李松然的脸色却是惊人,醋意大发的男人不好惹,“上官曦月,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这牲口有什么好的?可不能越种□□啊!”
祁年得意扬扬地给李松然一个白眼,上官曦月想起李松然的种种罪忌,毒舌起来:“你这个家伙,牙也黄,舌头也黄,所以张口黄,闭口黄,人家是出口成章,你是出口肮脏,都不知道有你这种人,别人的脑子是粉色的,你的呢,是黄色的,看不清的还以为是有人串的稀。”
众人捧腹大笑,祁年乐得连嘴都合不上。李松然则气的面色煞白,但还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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