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没来得及拦住燕获的话,他便说完了,他只好无奈笑笑。
“这位是,季将军?”
“嗯……确是在下。”
“不知季将军有何下对。”
“您看潾波泛浪柳拂清,如何。”
苏清竹听罢,神色有一瞬的空滞,“不知何人知我意。”
季林他神色凄凉,又夹杂几分感伤,便思索对道,“亭边独拭泪空思。”
苏清竹听罢,低头轻笑,“确如此,先前奴家还以为季将军一介武将性子直爽,没想到也是心思细腻之人,是奴家浅薄了。”
燕获一脸震惊地看着季林,小声道,“哇,老大你怎么做到的。”
季林微笑点头以回她。
“走吧,怕是再待此地,我就要被你拖累死了。”
燕获尴尬笑笑,“嘿嘿。”
“你到底是怎么对出来的。”燕获在街上边走边问。
“你看这个苏姑娘的上联啊,渡陵江口,自然是船只来往港口,却风吹尽,繁荣之地却心悲,这苏姑娘啊,怕是在江口等人,人未来。”
房漠忽然意识到,“哦,所以老大你对潾波泛浪,正对渡陵江口,风吹,自然柳拂,柳,又寓离别。”
“聪明。”季林又接着道,“这姑娘又接‘不知何人知我意’说明我猜对了,这良人迟迟未归,苏姑娘应当是难过的很,我才接的‘亭边独拭泪空思’。”
“这接诗真是有意思。”燕获无奈叹了口气,“若不是我字都不识几个,我也要接上来个玩玩。”
在城内逛了许久,早已日落西山,季林在城门口送他们离开。
“老大,保重啊!”百来号人齐声声喊道。
“哈哈,你们啊。”季林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季林看着他们远去,直到他们没入余晖中。
季林转头向皇西别院走去,到了院中,已经几近夜晚,他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回了房,卧在床内,望着床帐。
“罢了,这西北也已平定,我待在那里也无用武之地了,回京城也好。”
“回了京城,那便享乐就是,况且在西北那贫瘠之地有什么好的。”
季林又长叹一声,“既如此,就这样吧。”
门外似乎有人在叩门,他转身起来开门,是王公公。
“公公,您这是。”
王公公作揖道,“季将军,圣上唤您明日上朝。”
“上朝?是只有明日吗。”
王公公摇了摇头,“是日后,都需上朝。”
季林心中有疑,“臣现在是禁军统领,这也未曾禁军统领上朝的先河啊。”
“这……老奴也不知,老奴只管传个话。”
季林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公公。”
公公拜别季林,又赶回了宫中。
“圣上。”
“老奴的话已带到。”
周芷沐批着奏折,并未抬头,“嗯,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
奏折一垒成山,周芷沐只觉得心烦意乱,更不要说其中不少奏折劝他立妃的。
周芷沐强忍下心中烦乱,将笔搁置,又骤然将奏折推到地上,“立妃,立妃,真当是肆意妄为,都弹劾到朕头上来了。”
“不就是顺着你们把女儿送进来,全都是为了仗势。”
“整日上本参书,倒不见有什么政绩,察言观色的一帮老狐狸。”
他又将最后几本奏折翻开,不见什么正事,便熄了灯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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