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姐早知她会死?!你这人当真如此无情,小姐生前待你如此之好。你却连滴泪都没流,你当真无心?!”
我没有理会小知所说。
“你家小姐这不是生病是中毒。她不肯说定是怕你担心也怕我去寻仇。”
“中毒?!怎么会!我与小姐在此处时形影不离,怎么可能!”
小知朝我歇斯底里的大吼。
“你有两个选择,现在拿着钱走。不然同我回李府。”
小知问
“回李府?你要干嘛?”
“从现在开始,我是李时锦。”
小知没有多说也明了我的意思,小知只是擦干眼泪之后朝墓前嗑了三个头。突然一阵风动,吹动了我和小知的发丝。我和小知回到了住处。
“小知,现在把你和李时锦的故事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好”
“我是自小被卖进李府的奴婢,从小跟着小姐一起长大。夫人和老爷对小姐就很严苛,连小姐多食一块桃花酥都会训斥。整日整日的读书,我以为日子就会如此过下去。可有一日小姐去老夫人屋中不知做什么,便被老夫人叫人行了家法。小姐当时才六岁就被那老嬷嬷那这鞭子抽,小姐被打的奄奄一息扔到这山庄。等到老爷来时却什么话都没说甚至求情都没有,默许了小姐被遣出府。而且这些年来老爷和夫人一次都没有探望过。”
我说
“真是狗彘不如。可还有什么遗漏?”
小知回
“嗯……对了对了,我家小姐锁骨下有一处伤口是十字样式的。是幼时贪玩爬到树上结果被树枝划坏的”
听后我拿出小刀,将刀柄递到小知手上。扒开衣服
“现在划”
小知接过刀如同接烫手山芋般将刀扔在地上。
“我…我不敢。我们…一定要划吗?”
“你现在不划,回去不等着将把柄递到别人手中。到时我们就如同砧板肉任人宰割了。”
“可是…可是。”
她实在啰啰嗦嗦,我捡起刀在自己锁骨处也划了一道。这几日我和小知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了将近一周后,我把钱袋递给小知。
“将这些给乡医”
我也最后一次去了时锦的墓前。
“李时锦,借了你的身份。我总该回报你的,那些伤你之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也并非无心之人,下辈子我会先带你走。”
小知找到我后对着无字墓碑鞠了一躬,然后对我说。
“小姐,我们该上路了”
“走吧”
坐在马车上时,我对着小知说。
“现在后悔来得及”
“不后悔,小姐待我如此好。我不能让她就此不明不白的去死。”
一日后。我从京郊驱马车到达京城正好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小知随意找了个客栈便先住下了。察觉到小知一天都心不在焉。我问
“怎么了”
“我和小姐刚被送到京郊时,路上我一直酣睡根本不记得什么时间到达。日子久了后,小姐每每晚上就会问我老爷夫人为何不来看她,我总用路途遥远的理由搪塞。可今日这般看来,原来一日便到了。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亦不是时锦的错。要怪就怪那些铁石心肠的人。”
这日我和小知还是像在山庄时一样时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躺了最后一个晚上。晨起的第一缕阳光照射时,我和小知都准备好了。京城的街道自是热闹非凡,只听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
“大人!!!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回忆
在床上时,我拉住小知说。
“切记,东街道明日会有显贵过路。千千万要拦住她,不管他是何人,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好”
—结束
“大人!我家小姐她浑身风疹遇冷风会更严重,这时早已入冬却身着单薄致使病症更加严重已经快要没气了!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数多依仗后的一辆马车,雍容华贵。虽我和小知都不知是谁,但一定会是大人物。跟在马车旁边的随从赶紧过来说
“管你家小姐是谁,挡了我们大人的道。快走快走”
我看准时机从后面踉踉跄跄的追过来用面纱遮住脸,脸上已经被我涂上脂粉点上些许的红点,只穿一件单衣。我虚弱的拦住小知的手
“勿碍了大人的事”
微微蠕动的嘴唇苍白又无力,似乎一阵风便可以吹倒。平淡无波的眼神如静谭死水般绝望的透过车帘看着里面的人。小知却红了眼眶跪了下来。
“小姐!!!我求求你为了你自己想想吧。我真的不想你死”
这本就是京城最热闹的大街,霎时间内围满了人。众说纷纭
“这是谁家的小姐啊,竟如此可怜”
“身着单衣看着也病痛缠身”
另一个人说
“这般行径不能是京城贵女?”
另一个人紧接着回答
“不会不会,这贵女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小知抓住我的脚
“小姐,我们去告!去告为何老爷夫人如此狠心将小姐丢弃山庄十四年,却不管不顾。”
旁边的人听了小知的哭诉
“我的天,这是真可怜。她口中说老爷夫人,定也是有权有势之人,为何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心。”
我惶恐的拉起小知,无力的训斥着她
“切勿说此大逆不道的话,是我犯错不怪父亲母亲。”
我以为那马车会走,因为今日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的。我只一心和小知演戏根本无暇顾及马车那边的动静,只知他一直没动。我只能硬着头皮,顺势的倒在了小知怀里。面纱也因此掉落漏出我的面庞,洁白瘦削还有风疹块的痕迹。长长的睫毛将眼睛遮盖住,微弱的呼吸声和皱着的眉头。小知只是抱住我,早已经沙哑的嘴还在喊着。这时马车上的窗帘被用一直手挑开。
“带回府中”
小知连连磕头
“谢谢大人,真的谢谢大人。”
待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房间。檀木的家具传出特殊的气味香调。材质深而透亮,镂空的雕花窗将稀碎的阳光打在我脸上,盖在我身上的锦被柔软、舒适。我慢慢站起身缓步打量着房间,虽说有阳光却始终给我一种压迫感,像是误闯猛兽的领域。正当我思考时,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李小姐,我这房间可是有什么稀奇?”
我转过头站在我面前的人身体修长,宽肩窄腰。茂密的头发和一双深邃的眼,皮肤白皙如同白雪。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好对付。随即我立马下跪装出一份惊恐的神色。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小女子感谢不已。”
我感觉到那人的眼神一直没从我身上离开过,随后他嗤笑一声,做到椅子上
“别装了,我早已让人替你把脉。你分明无病。”
此时的李府
崔嬷嬷从外边慌慌张张的跑到院子里大喊
“老夫人啊!那小贱人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却不知刚进院子就看到老爷夫人和老夫人在一起。老夫人看了眼崔嬷嬷,嫌弃的说。
“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了。什么回来了,你说什么呢”
崔嬷嬷吓的赶紧下跪,用眼色看了眼老爷和夫人。老夫人不明所以的问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都是一家人。你但说无妨”
崔嬷嬷还是不肯说一直将头埋在地上。这时候夫人温柔的出来问。
“发生什么事了,崔嬷嬷”
老夫人也问
“是啊,到底怎么了?怎么还不说话了。惹得我们心急”
崔嬷嬷整了整语句颤抖着声线。
“是…是大小姐回来了”
老夫人立马惊诧。
“什么?!”
又注意到儿子儿媳在场。
“若是时锦想回来,为何不叫我们去接她呢。怎么这般自己回来了。”
李正平只是也惊诧了一瞬就什么都没说而是严谨的将人都带到正厅。汪氏则是一直紧攥着手绢。
“崔嬷嬷,你细说是怎么回事。大小姐怎么会突然回来。”
“奴婢,奴婢今日本想去东街那老夫人长去的那家店去帮老夫人买两段布做一件新衣裳。远就瞧着马车周围人群聚集,等到奴婢到时就看见大小姐躺着她那个婢女的怀里,虚弱至极。不知道被哪位大人给带走了,现在满城都在传…”
李正平将拳头砸向桌子
“传什么?!”
“传…传尚书府苛待亲子,不配为人父母。”
说完崔嬷嬷立马害怕的叩首。
“真…真是要反了天了!”
老夫人听后,唏嘘的说。
“这时锦这般所做为何啊,岂不损了尚书府的颜面。当真还是小孩子气啊。”
既然对面的人都已经知晓,我索性不在装下去了。直接起身也坐了。他手里握着茶杯撇了一眼说
“你倒是痛快”
“大人既已拆穿,我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大人现在就可将此事公之于众。”
“倒是没了一点刚才虚弱的神态。”
“你演的一出戏不就是为回尚书府。我帮了你一把”
我顿感不妙
“大人做了什么?”
“自是将你的故事讲的更彻底些”
“为何帮我”
“帮你?你怕不是想错了,你爹最近让我很不爽而已。”
“那你杀了他”
对面的人倒是一点不惊讶的笑。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脏了我的手。”
我与这人的对话就这么了然的结束,我出去后小知立马上前问我
“小姐,没事吧”
“无碍。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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