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告诉博雅她们。”
“嗯，羽临最懂事。”
“那……姐姐……你以后还要和五哥结婚吗？”
“不知。”
“这……你怎么能不知道啊？人家什么时候娶你总得有个时间吧？”
“皇上命师父择过吉日，但……师父说五哥命中含煞，不可早婚。”
“早是多大算早啊？28吗？”
“要等到五哥继承大统之后。”
“这等到驴年马月了？！等等……五哥今年多大了？”
“五哥亦是今年及冠。”
周羽临回忆着她以前看过的书心中思考着（赵钺应该是北赵的昌乐皇帝，那就应该是30岁登基，38岁就死了……30岁登基……妈呀……他今年才20岁，他要想娶走我的眠眠，最快也要十年以后了！）
江凤眠继续说道：“师父说待你也行过冠礼，就要与我融血修行，到那时……”
“等等，眠眠！你刚说什么修行？”
“融血修行…就是将你我血液取出，相融之后再注入彼此体内的一种修行。”
“这不科学啊，万一咱俩血型不一样，那是有可能会死人的呀，你们古人没有起码的生物常识吗？”
“何谓血型？”
“就是ABO血型系统啊，人体血液中红细胞上抗原……额……我给你讲这个你也不懂，反正你可以理解成，每个人的血里如果成分不一样，是不能融血的，就类似……滴血认亲……懂吗？”
“嗯，滴血认亲，血不相融即非亲生。”
“是了，你可以理解成咱俩不是同父同母所出，滴血认亲也是不相融的，所以没法做你刚才说的那个融血修行。”
“师父说可以。”
江凤眠起身从壶里倒了一碗清水。
继续道：“羽临，你把抄经用的那把小刀拿来。”
见周羽临迟迟未动，她便又走到书桌前，拿起小刀。
周羽临惊道：“你别割我手啊，眠眠！。我今天手上已经全是口子了……啊啊啊——啊！！”
还没等周羽临说完，江凤眠已经抓起了她的手，割开了她的手指。
一滴鲜血滴进水中，此时江凤眠也将自己的血滴了进去。
片刻后，只见两滴血分明融到了一起。
“羽临你看，师父说的不会错。”
“这滴血认亲没有科学依据的，我刚才就是给你打个比方……比喻！比喻你懂吧？”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除非你给我输血输不死我。那不就是拿命赌嘛？这没什么相不相信的，眠眠，我不可能会害你呀。”
“你说这些，就是不愿与我修行是吗？”
“哎呀，不是不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可能不愿与你修行呢？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这福气。”
“那你方才还说那些怪话。”
“行行行，我不说了，修！你说修什么就修。”
……
两人聊了很久，不觉间已是二更。
江凤眠听到打更声，说道：“该就寝了。”
周羽临听着外面的打更声很是好奇，毕竟是他第一次听到古人打更，她想把听到的记下来。所以没有听到江凤眠叫她。
江凤眠起身走到周羽临身后，从后面搂着周羽临娇嗔道：“是要姐姐伺候你就寝吗？”
周羽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存吓了一跳，说道：“姐姐……我睡……睡，这就睡。”
起身便与江凤眠一起来到床上。
二人钻进被子。
周羽临还记着白天聊起过江凤眠睡觉很轻，所以她没有乱动，像石化了一样，僵硬地躺着，大气都不敢出。
江凤眠翻身和她面对面，问道：“羽临怎的这般一动不动？”
“我怕我影响姐姐睡觉。”
“嗯？”
“姐姐睡觉轻。”
江凤眠笑道：“那是从前，自从与你……圆房之后，似乎已不再难眠了。”
“哈？姐姐和我……内个……还能治失眠吗？”
江凤眠凑近道：“羽临不也如此？”
只要江凤眠凑近，周羽临就会心跳加速。此时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在一起，只听砰——砰——砰——砰——
周羽临的心跳得好快，江凤眠轻轻将手放到周羽临心口抚摸着说道：“羽临心跳得如此快，我怕等下又要……”
周羽临按捺不住自己的**，亲吻着江凤眠柔软的嘴唇，轻轻脱下了她的睡衫。
“羽临……不…我今天……”
“…姐姐……不要拒绝我好吗？”
“羽临……你…你会…”
“姐姐……你好美……好温柔……”
周羽临不断亲吻着江凤眠，嘴唇……脸颊……耳后……颈间……逐渐滑向左肩，手指不断游走在江凤眠幼滑的肌肤上。
“羽临…明……明日好吗？”
“姐姐……”
“羽临……我……”
“姐姐…来……”
周羽临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不断撩拨着江凤眠的心，不多久，
江凤眠突然按着周羽临的手，说道：
“羽临……放过阿姐好吗？”
“姐姐……你身体明明有感觉。”
“手上的伤口都还没愈合，羽临会很疼。”
“那我用嘴……”
“不要！……羽临……你……”
周羽临把头逐渐向下探去。
江凤眠用尽全力推开她，脸颊上滑下一滴泪，说道：“羽临……你不能这样……”
周羽临被推到床角，起身道：“姐姐不喜欢吗？”
江凤眠蜷缩着抽泣起来，周羽临急忙帮她裹上被子，安慰道：“姐姐，对不起，是我吓到姐姐了。我给你陪不是，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一边说一边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
江凤眠急忙扶起她，哽咽道：“不，不……羽临，别这样，不是……”
周羽临试探性地凑近了一些，问道：“姐姐别哭，我去给姐姐拿帕子……”
“羽临……”江凤眠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
“姐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周羽临分明感觉到了江凤眠的手在抖。
“羽临，不要走好吗？是我的错……阿姐给你陪不是，如果你要……待我稍作调整，我可以……”
“姐姐，别勉强，如果姐姐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我……我爱你，眠眠，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惹你哭。”
江凤眠哭得更大声了，整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已经抹成一个泪人儿。
“姐姐……眠眠……凤眠姐姐……你别哭了好吗？我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周羽临不停安慰着。
江凤眠抽噎着抬起头，轻轻抚摸着周羽临的脸颊，说道：“羽临……你可知，你乃是九阳御龙之身，尊贵非常。只有我唯你驱使，你怎可跪于我身下？师父说过，此生我为你妻，听命于你，被你驱策，不可有违。”
周羽临眨着眼，说道：“就因为这？”
“我若允你屈尊于我身下，怕是要遭天谴，恐违天道……”
“姐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平日里打趣归打趣，但切不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有违师命，凤眠必遭责罚。”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们睡吧，以后……床上的事，我都听你的。”
“羽临……我……”
周羽临紧紧抱住江凤眠，一边帮她擦泪，一边说道：“姐姐，你知道吗？我今天中午一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心都化了，你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所以……既然我们注定要成为夫妻，那今后，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你，爱你，保护你。相信我，眠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
江凤眠靠在她的肩上，轻轻点点头：“尊卑之事，还望羽临不要介怀，凤眠尽力听命，如若羽临喜欢……凤眠也当竭尽所能……”
“姐姐……”
“嗯？”
“抱着我好吗？”
“好……”
江凤眠搂着周羽临，一只手轻轻帮她撩开脸上的碎发，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羽临……”
“嗯？姐姐……”
“我……爱你。”
“咦？学会啦？”
“嗯……”
“我也爱你，眠眠。”
不多时，江凤眠轻拍的那只手不动了。周羽临知道，此时她的眠眠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吻了江凤眠的额头，温柔道：“江凤眠……请好好让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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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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