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假期结束,当然要回去上课了。
两人那天晚上被几辆车跟踪的事情,在两人要走这天出了结果。
一点都不出两人意外,和苏家没关系。
走了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给苏家送了份小礼物。
……
……
回到学校这个还算单纯的地方,两人内心都是很放松的。
除了前桌比较烦人外,校园生活都是圆满的。
“听说了最近校园里流传的八卦吗?”宋安辰又兴致勃勃的来分享八卦了。
“是说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被校外人包养吗?”楚定舟说,吃瓜谁不喜欢。
“仔细说说 ,”危浅音露出略带两分兴趣的眼神,平静的校园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没点生活调剂真的受不了。
柒笼帘觉得他们就是闲的,几个大男人那么八卦。
“我也不太确定真实性,”宋安辰说,“我是听其他人说的,似乎是我们学校有个女生经常是豪车接送。”
“这是吃瓜都不带脑子的吗?”危浅音没了兴趣,“万一是人家有钱呢?”
“似乎是因为那女生经常避开其他人,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才上车,”宋安辰说出了理由,“你说如果心不虚,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帘帘,你怎么看?”危浅音问,自家大宝贝儿比较有发言权。
“不知道,”柒笼帘恹恹地说,“如果真的好奇,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就单纯八卦一下,没必要那么认真。”危浅音也觉得没劲极了,“万一人家只是单纯低调呢?”
宋安辰悻悻地转回了头,他这几位朋友不也是富二代,还是十分低调那种。
本来以为只是随意八卦一下,吃个瓜。
没想到他们还能赶上吃瓜第一线,
“哥,那是不是就是上豪车的女生?”楚定舟碰碰危浅音,语气中是不确定。
灰扑扑的地方,两侧的墙壁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这就显得那辆亮银色的豪车是那么的夺目。
“是不是来这里太久了?”危浅音看了一眼,“怎么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
这不由让他想起那天帘帘让他挑车的时候,那时候心里才是真正的震惊。
柒笼帘眼睛眯了眯,就在下一刻,那辆车朝着三人驶来。
停在三人旁边,车窗落下。
驾驶座上是个熟悉的人,危浅音撇了撇嘴。
“柒同学,好巧。”白宇轩没想到柒笼帘两人也是郾城一中的学生,“这是我妹妹,白染。”
楚定舟一脸我勒个大草的样子,白染不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吗?谁能知道吃瓜吃到自己班同学头上。
“怎么了吗?”白宇轩敏锐的注意到三人表情异样。
“哥哥,我们是同班同学。”白染声音低低的,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有时间和染染来我们家吃饭,”白宇轩也没想到会那么巧,“现在我先带染染走了。”
“回见。”
告别离开的两人,
“我们班这是什么风水?”楚定舟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苏若清的事他也听说了,加上他和危哥,柒哥,现在的富二代会不会太不值钱了?
“走了,”危浅音可不知道楚定舟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吃完饭还要回去上晚自习。”
……
那个谣言越传越离谱,楚定舟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白染小妹妹,你都不在意的吗?”楚定舟忍不住找到当事人问。
“有什么好在意的?”白染眼中没有阴霾,一片的纯然,“他们又和我没有多少关系。”
楚定舟怔了怔,“你这样想很对,他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又为什么会在意呢?”白染语气好奇,“这个好像是有关我的事。”
“你哥哥和我们是朋友,”楚定舟不自在地别开头,“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你也是我妹妹。”
白染长长的哦了一声,但没提出任何异议。
“你不在意就算了,”楚定舟说,“但有他们这样说也难听,我帮你解决一下。”
话罢就离开了,白染眼中有思索,他们这样的人还真不至于天真到什么程度。
没必要多想,一切都有定数 。
楚定舟回到自己的座位,接受到几道促狭的目光,脸上忍不住露出尴尬之色。
“哥们,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宋安辰一脸八卦地问。
“说什么呢?”楚定舟有点像一只微炸毛的猫咪,“她是我朋友的妹妹,照顾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哦,只是妹妹呀!”宋安辰明显的不相信,“需不需要兄弟帮忙?”
楚定舟点点头,他总觉得这流言传的不对劲,像是有人在引导一样。
危浅音两人对视一眼,楚定舟这明显是春心萌动了。
不过兄弟喜欢上人,他们又不是他爹他妈没资格干预,更何况小丫头那么好,还不一定看得上这二货。
……
……
这流言传的后面的确有猫腻,是一个看不惯白染的小姑娘引导的舆论。
楚定舟得到消息后,忍不住想去找那小姑娘的麻烦。
但是让白染阻止了,现在他们都还是学生,不管怎么做都不好。
白染也不是圣母玛利亚,告诉了家里的人,之后的事几人就管不了了,不过那小姑娘也不会怎么样,最多被带去思想教育一下。
大家生活在法治社会,都是要讲规矩的。
……
……
从这件事后,楚定舟和白染的关系明显好上了很多。
大家就这样看着,最多就白宇轩有点不满。
在今年寒假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
————
寒假过后几天,危祐斌身体情况急剧变差,危浅音决定回凌城,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他不稀罕,也不能白白让人,他又不傻。
柒笼帘肯定要陪着去,不过到时候插不插手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站在机场出口,
“帘帘,你不打算陪着我回家?”危浅音语气是不可置信。
柒笼帘神色倦懒,“你的事,要你自己解决。”
“也对,”危浅音赞同,“如果什么事都依靠帘帘,那我也太没用了。”
“你知道就好,”柒笼帘摆摆手,“去吧,正好我要去和朋友见一面。”
危浅音眼神变得很不善,
“万一你需要帮助,难道我真的能不管吗?”柒笼帘眼中出现锋利之色,“而且我和朋友吃吃饭,聊聊天,你也要管?”
危浅音在有占有欲,也不敢真正的表现出来,一不小心把人弄丢怎么办?
两人上了驶向不同方向的出租车,那一刻,两人内心都有点不安。
柒笼帘眯了眯眼睛,低头看这手机上的信息,这一段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段时间都要让人舒服,他不希望被打破。
危浅音正在和楚家的人联系,楚家是他母亲的家族,在这个时候,怎么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
出租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口,柒笼帘从车上下来。
韩凯泽在看见走进来的人时,内心中是有些哀叹的,危家的事可不是那么好参与的。
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位竟然会成为一个恋爱脑,如果不是为了危家那个,这位怎么也不可能联系他。
“笼帘,”韩凯泽喊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
柒笼帘手支着下巴,懒懒散散地看着韩凯泽,轻笑一声,“怎么了?”
“我们真的要趟这一趟浑水?”韩凯泽问道。
柒笼帘摇摇头,韩凯泽眼神变得疑惑。
“你觉得他没有危家后,我养不起他吗?”
韩凯泽疑惑的眼神渐渐变成难以置信,这位话中的意思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那我们要做什么?”韩凯泽感觉嗓子有些干。
柒笼帘垂了垂眼睑,“你觉得让危家破产怎么样?”
韩凯泽,“……”
我觉得不怎么样,我觉得如果你男朋友知道后,可能你们就要开启追妻火葬场的剧本了。
柒笼帘笑了笑,“说说而已。”
韩凯泽,“……”我看你挺认真的。
“先观望观望,”柒笼帘漫不经心地说,“准备好资金,时机合适在下场。”
韩凯泽有点不懂眼前人了,他刚才说的话不像开玩笑,现在的话也是认真的,真矛盾。
柒笼帘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眼中是深深的倦意,真不想管这些破事,还是像他这样好,没有任何麻烦。
……
这边的危浅音到了医院,病房里已经等着不少人了,明明暂时还死不了,一个个的表现像是他没几天好活了一样,还真的有点讽刺,借着这点看戏的心情,将心理不适的情绪压下去,还是那么讨厌医院。
病房里的人在看见危浅音走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齐齐一滞。
危浅音倒是不以为然,眼神在落到病床上那个虚弱无力的人时有一瞬的复杂,那个鬓角斑白,满脸皱纹的人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走到了病床边,白玉洁与危文墨的眼神很是不善。
危浅音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这两个人还真的不值得他多费心思,重要的是他们背后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
“父亲,我来看你了。”俯下身轻声说,“真可悲呀!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几个人为你真心难过。”
“你们先出去,”这是对那些人说的话,病房里只留下了四个人,危家一家人。
“你也想要危家吧?”危祐斌语气平静地对危浅音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危家就只会是你的。”
危浅音感觉有些惊讶,这是那个在得知他精神状况后,把他赶出国外自生自灭,又在他回国后让他去一个偏远城市上学的人。
“什么条件?”问的不太经心,他可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和林家小女儿林白云结婚。”危祐斌说出了条件,笃定危浅音不会拒绝。
只见危浅音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做梦呢?”
“咳咳,为什么?”危祐斌语气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你那个小情人儿?
那就是个男人,既对你以后没有任何帮助,又不能为你生儿育女,就算你真的很喜欢,出钱养着也没事。”
危浅音一直用那种嘲讽的眼神看着,看着他嘴一张一闭,说出这些垃圾话。
“做梦呢?”还是这一句话,本来就因为进入医院而不好的情绪,在听到这些话后,更加差上几分。
“那你就别想继承危家。”危祐斌气很了。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危浅音清清淡淡地说,“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我母亲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再加上当年因为我被绑架,你补偿给我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再再加上楚家的帮忙,你觉得就那个废物有一点希望吗?”
“你真那么觉得吗?”危祐斌定定地注视着危浅音,“如果我手上全部的股份都给他,结果会怎么样?”
“那危家也存在不了多久,”危浅音还算淡定,“还有,你觉得我真那么在意危家吗?”
“我走了,你保重身体。”
一旁的两人一直不敢开口说话,这件事他们早就清楚了,但他们没有办法反驳,
不过没想到危浅音竟然那么蠢,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把握住。
危浅音觉得很没劲,他不该患有不切实际的想法,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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