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书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阿惭,你,你是要做什么?”祈宴紧张之外声音隐隐有些激动。
当对方更加紧张的时候你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温羽书眼神中多了些旖旎,“之前,你不是说要以身相许的吗?难不成只是为了糊弄我?”
这应该是你先提起来的吧,你不能因为你长得好看你就说是人家祈宴说的。
祈宴……祈宴其实不太在乎温羽书怎么说,只要是跟他说的就行。
没办法,他的原则就是温羽书,其他的什么都不太重要。
“不,不是的,我愿意的,只是,”祈宴目光灼灼,“只是外面难免会被看到,即使长夜不过来,万一有别的生灵从上方过,那你以后可就娶不到娘子了。”
“那你给我当娘子不就行了,”温羽书眼睛含着笑,调侃道:“旁人在我的眼里可没有阿宴这么可爱。”
“那也要注意名声,”祈宴小声道:“要过一辈子的话,最起码要有个正式的开始,我得准备点东西。”
温羽书好奇:“你要准备什么,你给我当娘子,你住过来就行,长天一色里什么都有,别的什么我也不缺。”
“你有的是你有的,我给的是我给的,这两样完全不同,不能因为你有了我就不给。”祈宴对这一点特别的坚持。
这认真的模样让看的人心情大好。
温羽书用拳抵着唇低声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调戏。
满口答应道:“好,让我们阿宴做准备,好好准备,就当作你的嫁妆。”
“那阿惭你在过去的那些时光里有想过要跟谁成亲吗?”祈宴忽然很想知道,“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见过我,那么多的时光里你有想过吗?”
跟别的谁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好在意这件事。
真的是太遗憾竟然错过了那么多可以在阿惭身边的日子了。
“当然没有。”温羽书回的很快。
他的思绪飘远,回想了下在长天一色的时光,“这里的日子很孤寂,过去我醉心医术,对情情爱爱之类的事情不太有兴趣,只想有个至交好友,没事的时候喝喝酒,说说话,仅此而已。”
“以后有我在,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祈宴承诺道:“长天一色不会再孤寂了,我就是为了你而来。”
这一句我为了你而来真的来有杀伤力了。
温羽书被撩的脸红,脸转到另外的一旁,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弧度。
他的害羞在脑筋很直的祈宴的脑海里就成了别的意思。
“对不起,阿惭你不要生气,我下次不这样说了。”阿宴声音闷闷的。
“傻小子,我没生气,你不用道歉。”
“哦,”祈宴想了想问道,“那就是我还可以说是吗?”
“不可以。”
“啊?”
“因为这样的话要我说才对。”
“哦。”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过的规律,每日固定的到细柳泉这里。
长夜那边好像有别的事情忽然忙了起来,每日只是跟温羽书说上两句话就不见了。
温羽书没有再陷入过昏迷,一切看着都像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一个月后,温羽书收到孔雀族长给他的密信,当他打开信封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了一块玉牌。
也许是害怕密信被别人给劫走,内容写的非常的简单。
“金书玉令,九月初三,以饲生魂。”
看完,温羽书用金火烧了,看着密信在自己的眼前焚烧殆尽。
他拧了拧眉,思索了一番。
“阿宴,我要出趟门,你在长天一色等我回来,你现在已经完全好透了,只要呆在长天一色里,不会有事的。”
“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吗?”自从上次看到温羽书一身伤的模样,他是寸步都不想离开。
“不行,我要去验证一件事,你在的话会让我分心。”
他目光认真,“你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
温羽书拿着玉牌直接去了一言宗,执判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在他刚进门的时候。
“医师大人有何贵干?”
看着特别的书卷符号,温羽书认出了面前的人是一言宗的负责人,以不讲情面闻名的铁面执判。
“我为玉牌而来,”温羽书开门见山,把袖中的玉牌递过去,“请问执判大人是否见过?”
“在回答这个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医师大人。”执判的态度客气中又带着疏离。
温羽书:“请问。”
“医师大人可还记得自己与凤族的关系?”
“我属于凤族,不过不跟凤族在一起,据说是因为某些原因,整个凤族换了别的地方。”
执判意味深长的看了温羽书一眼,“这枚玉令……快躲起来,别说话。”
温羽书刚被执判藏在血玉里面,一位身穿降紫色衣衫,黑色皂靴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该男子左边脸上是刺目的符文,走进来径直来到主位坐下,跟随的仆从守在两侧。
“你应当知道我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男子抬起右手,“血玉的色泽最近淡了很多,大多时候在沉睡……”
他抬眼看向站在下方的人,“你跟在我身边多年,这些事只有交给你来办我才放心。”
“谢主上信任,”执判态度尊敬,“但是尺微在炼制的时候一直是湾鳄负责,所需要的材料也只有他才知道,您应该让他来。”
“瞧我这个脑子,倒是把他给忘了,”男子说,“行吧,那就来说今天过来的第二件事,听说执判你这里忙不过来,我特意给你带过来几个人。”
他拍了下手,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帮你分担一二。”
“属下尚且还忙的过来,”执判不卑不亢,“况且一言宗的卷宗是绝对的机密,过手的人必须是千挑万选才行,望主上……”
“行了,”男子有些不悦,抬手阻止道:“知道了,知道的说一言宗属于冥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言宗属于执判你呢,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
“属下不敢。”执判说。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真的是小看了你。”
男子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日前我要看初代天命册,你是怎么打发我的,现在我给你带来几个人你又挑三拣四的,真的是翅膀硬了,想独立门户了。”
男子忽然站了起来,四下查看,“这里还有别人,我怎么闻到了些别的气息。“
他正往放着卷宗的那些架子走过去。
执判直接跪到地上,提高声音,“主上消气,属下知罪。”
他抬手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属下对冥府绝对没有二心。这条手臂足以证明。”
“我只是说说,你说你动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男子故作生气,扶起来执判,“你这个人太固执,你要知道过于固执的人是活不久的。”
这句话像是劝诫,又像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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