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样儿,我可怜得贵!”菊像男人对女人一样的怜香惜玉。又吻了那颗痣。“我已有办法,庆祝咱儿生日喜宴,好吧。”
“我在城北杨家银铺打一副银长命锁。里面有一张铜片,上面刻有菊贵之子满月的字样。”菊得意地说。
“啊?”李贵觉得这倒有点新鲜。
“亲我一下,我给你看。”菊说。
李贵照办了。菊从衣柜里真的取出一副银做的长命锁,虽不华丽。却在隐蔽处有一个小孔。是一个锁眼,又取出一把长柄铜钥匙来一开,银锁里果然有刻着的字。
这么一个表面上的蛇蝎美人,如此心思缜密。贵儿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又长亲了一下菊。
“这把钥匙你收好了。”
“这长命锁在咱儿生日那天你亲自挂在他脖子上。那是多有意思的事。”菊依偎在贵的怀里说。
“这不引人怀疑吗?”
“那不好办,你就说用我给的赏钱做的就行了。”
“夫人,少爷不哭了。要不要给你抱过来。”奶妈在窗外说。
“不要了,你们睡吧。”
听着奶妈屋的关门声。夫人说“已过四更了,回吧,三天后再见。”
但李贵还不想走,他多日的忧伤终于有了出口。觉得浑身是劲。需要发泄一下。
“你这撩人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夫人说了最□□的话。
“今儿我累了,你实在熬不住,明天我回娘家。咱们白天在那儿相会,好吗?”
那是夫人娘家的一间柴屋,两人在这儿半夜相会得不过瘾时。就以帮娘家干农活为由,在那儿颠鸾倒凤,双双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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