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区楼下,路枭停好车后,立刻就握着江时予的手,说:“走吧男朋友,回家。”
江时予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看着手机,嗯了声。
进电梯之后,路枭一直在挠江时予的手心,但江时予居然一直低头看着手机。
“你在看什么?”路枭忍不住问了一声。
“信息。”江时予终于关掉了手机,放进口袋。
路枭被他这个熄手机的动作触怒到了,一鼓无名火开始涌了上来。
电梯门打开,路枭松开了握着江时予的手,又把手坏到了他的肩上,一边走路,一边撕江时予脖上的创可贴。
回到家后,江时予脖子上的创可贴已经全被撕下来了。
路枭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江时予打了个哈欠,躺到沙发上,说:“饿了,小小鸟快去做吃的。”
路枭没有应他,洗好手之后直接进了厨房。
江时予突然感觉有点困,他闭上眼睛,但并没有睡着。
听见路枭开始做菜后,他才安心地放空脑袋,睡去了。
没等路枭喊他起来,闻到香味的他就自己醒了,然后坐到了餐桌上,等着被投喂。
“吃饭。”路枭把菜端出来后,说出了回家之后的第一句话。
江时予点头嗯了声,然后起身去打饭。
吃饭的过程异常地安静,坐在江时予身旁的路枭还时不时就朝他的手机上看。
江时予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机递给了路枭,说:“密码是零四三零,看吧。”
路枭接过了手机,划开后盯着屏保。
屏保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端庄、优雅,脸上挂着笑,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站在海边,对着镜头微笑。
路枭认出了这人,这是江时予的妈妈。
刚要输密码的时候,路枭突然顿了顿,看向江时予,问:“四月三十,谁的生日?”
“我妈的。”江时予一边吃饭一边说。
路枭点了点头,把密码输了进去。
手机一打开就是微信页面,江时予只有一个置顶,是路枭。
这点倒是让路枭的无名火下去了一点。
置顶下面是最近聊天的人,备定是“萧主持”。
路枭挑了挑眉,点开来看了眼。
是江时予先找了对方。
Sy:怎么突然改时间了?
萧主持:没改,一直都是这个时间。
Sy:需要我拍照给您看吗?时间表上写的今晚开幕式,今早先进行淘汰赛。
萧主持:振奋士气,别人都没说什么,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Sy:我就问一句为什么,怎么又成我计较了。
萧主持:振奋士气。
过了三分钟,萧主持又发了一句。
萧主持:明天见一面吧。
Sy:怎么?
萧主持:想见见你。
Sy:不,我怕刘晨歌找人揍我。
路枭看到萧主持要和江时予见一面的时候火气就上来了。
看见“想见见你”的时候感觉火气一下子就大了。
萧主持:你就说是我邀的你。
Sy:你觉得她会听吗?
萧主持:我有话要和你说。
Sy: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萧主持:面对面说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这句话结束之后,江时予就没再回对方了。
“你和这个主持是什么关系?”路枭皱着眉看向他。
江时予说:“普通朋友。”
“你刚刚是在和他打电话吗?”路枭问。
“没,我刚刚是和另一个远在他乡的朋友打电话。”江时予突然有点想笑。
这到底是谁家的男朋友啊,吃醋都这么可爱。
路枭又打开了通讯录,第一行是一串号码,没有备注。
IP属地显示的是美国。
下一条就是“A小鸟”,剩下的全是魏离。
“你到底哪来的时间给魏离打电话的?”路枭眉头越皱越紧了。
江时予叹了口气,伸手在他额头上按了按,说:“别醋了小鸟,我和他要真有情况就真没你什么事了。”
路枭突然间抓住了江时予按在他额上的手。
他把那只手压到了江时予的腿上,然后脸往江时予面前凑了凑。
他试探性地在江时予的嘴角上亲了亲,然后又舔了一下。
江时予的呼吸一瞬间就乱了。
温热的、湿润的、柔软的触感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路枭的呼吸有点缓,洒在他脸上痒痒的。
“哥哥。”路枭放下了手机。
他的手伸进了江时予的衣服里,在他的背上、腰上,像是在写字一样,用手指在比划着什么。
江时予顿了顿,知道路枭是在写什么了。
“我爱你。”路枭把他写的字念了出来。
江时予感觉心脏开始砰砰砰狂跳,找不到呼吸的节奏,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这个叫路枭的人占据了。
什么也没有,只有他这个人。
江时予咽了咽口水,刚想亲上去,他的手机电话突然响了。
但因为是防窥屏,侧着看不到来电显示。
江时予只好打断了这个亲密无间的动作,伸手过去把手机拿了起来。
路枭还搂着他的腰,问:“谁?”
“梁七,”江时予亲了亲路枭脸上的那颗痣,然后拿开了路枭搂着他的手,说,“我接个电话。”
“免提。”路枭又搂了回去,在江时予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蹭了蹭。
江时予嗯了声,然后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他问。
梁七那边很安静,过了会,他的声音才很小地传了出来,说:“我刚从鬼屋出来,太、太太太……太可怕了!”
江时予松了口气,随即笑出了声。
“哎你,”江时予又笑了几声,“多大了啊?还怕这些?”
“十七,今年十七。”梁七说。
“明年都成年了还这么胆小啊。”路枭冷笑了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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